青年全身赤裸地陷在绵长的柔软的白毛里,巨大的白熊沙发像拥抱着他,作为沙发而言,它未免太软了,内里填充的只有满满的棉花,毫无骨架,坐进去之后整个人都能陷进去。
他的脚踝扣在大腿根部,手腕也扣在肩上,手肘和膝盖则都被打开,用白熊粗短四肢内侧隐藏的皮带缚住。熊头很轻,搁在他头上几乎没什么重量,但他看过那眼睛,知道做的有多么栩栩如生。
紧贴着身体的绒毛扫过他光裸的皮肤,显出密密麻麻的痒,青年想要扭动逃开,却不敢动。
白熊双腿间属于兽的凶器也做的栩栩如生,让他的后xue被极大的撑开,这个姿势会让他产生被兽侵犯的错觉,另一重羞耻感来自面前好整以暇注视着他的少年,那带着淡淡好奇和饶有兴致的看戏般的目光,让他觉得好似在恋人眼前被旁人玩弄。
即使青年竭力忍着不动,但柔软的沙发没有形状,身体悬空的青年也无法保持平衡,不可避免的摇摇摆摆,让假阳具在他体内有一下没一下的逞凶,那些过长的绒毛也不断扫过他的身体背面,甚至是私处,像无数只细小的手在粗糙地抚摸着他。
“哈……”青年忍不住泄露一丝呻yin,随即忍了回去。
抱着一个青蛙玩偶的少年似乎终于被这一声呻yin惊醒,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我的玩偶很不错吧?”
青年喘息着说:“你……你要是真喜欢你的玩偶……就不该拿它们来做这种事吧?”
“怎么会?遇到你之后我做玩偶的时候就特别加上了这种功能呢。”
少年向前倾身,摸上青年关节处陷入绒毛里的白色皮带扣:“只能说,我更喜欢你一些?”
这是一个充满了各种玩偶和绒毛制品的房间,连墙上贴着的墙“纸”都是皮毛的,看上一眼就能让人充分明白房间主人的喜好。
被说地位超过这些绒毛制品,青年真觉得该感到荣幸。
少年四周看了看,拖过一只兔子玩偶,摆弄了两下那只抱着胡萝卜的兔子,少年拎起一只长长的耳朵,把兔子举到青年面前:“白熊让你舒服吗?下次让兔子用胡萝卜干你吧。”
青年一看那粗大的胡萝卜就明白是什么东西,忍不住说:“你总是……”
少年笑得很可爱:“你是我最喜欢的,我想让它们和我一起分享你嘛。”
青年深深觉得绝对是关系搞反了,而少年已经用兔子的三瓣嘴唇轻触着青年挺立的分身顶端,另一只手拨动着兔耳朵:“下次就让兔子把萝卜全插进去,兔子会很用力的一下一下拔萝卜,到时候把你的腿绑起来,要好好夹着兔子的身体,别让它歪了。”
青年很容易想象出那副场景,少年清透的声音、没有分毫下流词汇的话,却让青年的身体更热了,分身顶端也开始有ye体分泌出来。
少年见此,嘴角一翘,扔下那只兔子,一手握住青年的分身,一手从身后拿出一只白鹤玩偶,长颈,身子是毛茸茸的一团,没有脚,取而代之是一根细细的圆头针。
青年倒吸一口气,不忍目睹似的闭上眼,少年却捏了捏手中的分身,撒娇般说:“睁开眼睛嘛。”
青年只能睁开眼,眼睁睁看着少年将“鹤脚”插进分身,白鹤两边的翅膀垂下,包裹遮盖住他的分身。
快要高chao的时候被插进这玩意儿,青年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有气无力地说:“你要用什么都一起用了吧。”
少年毫不客气地点点头,又拿了一对白色的正在接吻的……“白金鱼?”
“是接吻鱼啦!”
那双鱼玩偶一面鼓囊囊,一面是扁平的,平贴在胸膛上,尾巴下各有一个暗扣,少年捏着那小扣,扣在青年的ru头上,长度不足,两个ru头被向中间拉,微微的疼痛,这点痛在此时却不会成为单纯的痛苦,只会更刺激青年。
青年暗自忍了忍,把难耐的呻yin全吞回去,额头上全是汗,低声问:“……全是白的?”
少年笑道:“因为白色最衬你啊。”他看着因为无法发泄而又不断堆积欲望的青年,修长漂亮的身体被绒毛玩具包围着,就像被他的爱包围着一样。
少年向青年挪近了些,小心地避开青年身上那些玩偶,捏住青年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唇,着迷地把他不愿发出的呻yin都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