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渐拿来药膏给林无瑕擦。
这是他第一次给人擦这种药。
以前就算把人弄伤了,傅之渐也最多是把药丢给别人自己擦。
他这种骄傲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有耐性伺候别人?
但林无瑕不一样。
要说哪里不一样,傅之渐也形容不出来。
或许是林无瑕更sao,sao得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地想Cao——每次看到林无瑕,鸡巴都会硬得发痛。
给林无瑕擦药时,这人又娇气得很,嫌他下手太重,弄得他疼。
傅之渐一边暴怒,一边忍着躁动的欲火,放轻了手,尽可能轻柔地涂抹药膏。
Yin道,屁眼,nai头,但凡被傅山玩得过火的地方,都被上了药。
上完药,林无瑕奖励一般亲傅之渐的嘴唇,笑道:
“之渐比你爸爸温柔多了。”
“要是我一早遇到的人是你就好了。”
就这么两句话,傅之渐刚才忍耐着的所有火气和不满都消了。
他甚至有些得意地想:那老东西娶了林无瑕又怎么样,现在林无瑕不还是更喜欢自己,乖乖给自己cao吗?
傅之渐和傅山的关系说不上好。
对于这个儿子,傅山只有对继承人的严格,从未有一个父亲的慈爱和关怀。
傅之渐从没得到过傅山的夸奖和关爱。
相应的,他对于这个父亲也没有应有的尊敬和孺慕,否则也不会大逆不道到强jian父亲的妻子了。
傅之渐翘起唇角,压着林无瑕用力地亲吻,亲到林无瑕喘不过气来,在他身下泪光朦胧地扭着身子才放开。
傅之渐撩起林无瑕额头的短发,在他额上亲吻一下,低声道:“那你就快点给我好,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或许是林无瑕天赋异禀,或许是药膏确实有效,总之,等到第二天时,林无瑕的下面已经完全不肿了,恢复如初。
傅之渐一吃过早饭,就把小妈拉近自己房里,按在床上又亲又摸。
一番亲热下来,他扒下林无瑕的短裤,手摸到青年的逼上时,发现那里shi哒哒的。
傅之渐嗤笑一声,在饱满如馒头的Yin阜上抽了一巴掌,骂道:
“sao逼这么快就shi了,这么想吃鸡巴?”
林无瑕被抽得发痛,叫了一声,却抬起自己的下身,小腿勾着少年的腰部,哼哼唧唧地小声说:“想,想吃之渐的。”
“之渐的鸡巴又大又硬,插得我好舒服。”
话音未落,只听“噗呲”一声,傅之渐直接捅了进去。
他没再做其他的前戏和扩张,就这么插了进去。
但林无瑕里面的水已经够多了,而且他的逼前天晚上才被玩过,本身也不算特别紧致,傅之渐插进去虽然有点困难,但也不至于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林无瑕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低哼,满足地叹息一声,手摸在自己Yin阜上:
“好胀……”
“要捅到子宫了。”
林无瑕的子宫发育很完整,他甚至还流产过一次。
傅之渐被他几句话激得头脑发热,也不等适应,便大开大合地在青年身体里抽插起来。
他用力地往里干,一下一下,插得极深,林无瑕被撞得下体都发麻,攀着傅之渐的肩膀求饶:
“轻一点,唔,太重了,啊……之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