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池是沈瑾专门为兰陵夫人打造的汤池,整座池子筑在一方温泉眼上,以白玉砌成,豪华无双。泡在里面,既滋Yin又润肤。
水雾袅袅,赵寻湘被蒙蒙的雾气衬得面容愈发明媚起来,她从水中站起,水珠从她腿间滑落,赤着玉足一步一步走出池子。
婢女们围了上来,用上好的云锦将她擦拭干爽,又扶着她到池旁的温玉榻上躺下。
四名婢女一齐为她涂抹护肤的香粉,而一名嬷嬷则跪在赵寻湘的双腿间,在白玉瓶里挑出一块滑润的白膏,细细的涂抹在她的Yin部和Yin蒂上。
那膏药性极强,不一会,赵寻湘便感到自己的Yinxue发热,还有些痒,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双腿也不自觉的轻轻磨了一下。
嬷嬷见状,忙使了个眼色,让一名身子骨强壮的婢子背着赵寻湘去了寝殿。
沈瑾早就在床上躺着了,她见人来了,就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婢女放下赵寻湘便退到帷帐外面,只是大床的床脚处还跪着一名地坤,她是今夜的起居婢,等床上有动静了,才敢抬头看,把姿势时长等一丝不苟的记下来。
赵寻湘刚到床上,便被沈瑾扑倒在柔软的褥子上,啃咬着她细白的颈子。
等颈子被咬红了,两个人又吻了起来,难舍难分,涎水从下巴滴到胸口上。她们的下身相蹭着,沈瑾用腺体一次次撞着赵寻湘的Yin蒂,yIn水打shi了下体的毛发。
药性进一步发作了,赵寻湘的Yinxue更热更痒,又感到空虚,便强硬的将沈瑾推倒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她的小腹上。
公平来讲,沈瑾的腺体虽白嫩漂亮,看上去还干净,但却有致命的缺点——又短又小,一只手便能将它握住,长度相当于手掌的宽度。
赵寻湘用下身将它吞吃进去,暂且缓解了药物带来的痛苦,更深的地方腺体并不能达到,所幸那嬷嬷也没有将白膏推得那么深。
沈瑾也开始喘气,她扶着赵寻湘,在她扭动身子的空隙里,找准机会向上挺腰。xue内的白膏也在刺激着她的腺体,对天乾有延长时间的奇效。
下面躺着的人行房从无章法,只顾自己的快感,几次将赵寻湘顶得蹙起了眉头。
“阿湘,让我在上面。”
赵寻湘将脸埋在沈瑾的肩头,倒在了她身上。
沈瑾趁机翻身上位,用腺体挤到赵寻湘身子深处,用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未成结就泄身了。
这几年沈瑾纵欲过度,很少有成结后才泄身的时候,腺ye只射一点就完全软了下去。她身子极其疲惫,顾不得爱抚赵寻湘就翻下去睡。
自有婢女来给她擦身。
她们用金盆盛着温水,沾shi净帕后小心的扶着沈瑾的腺体慢慢擦拭,而沈瑾已经酣然入睡了。
床脚的起居婢看了看时候,不到一刻钟,她也熟练地写上了一刻钟。
可赵寻湘睡不着,沈瑾虽射在了她体内,她却没有泄身,甚至还未攀上高chao。不过,沈瑾的床上功夫向来极差,她已对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状态习以为常了,待沈瑾睡熟后,赵寻湘悄悄的下床。
她回到那间汤池里,将身上的涎水腺ye都洗干净,甚至将Yinxue里的腺ye都让心腹婢子给扣了出来。
等赵寻湘披着斗篷回到寝殿,却猛然发现原本已经入睡的沈瑾坐到了床边,正眉头布满Yin霾地看着她,她的心被惊吓得越跳越快。
“大王,你醒了?”
赵寻湘眼角的余光瞥见沈瑾裤脚有被雾气打shi的痕迹,心下了然,大王怕是撞破了自己在汤池的事。
沈瑾Yin沉着脸,慢慢站了起来:“你方才去做什么了?说啊!”
她猛地将床头的书册扔到了赵寻湘身上,快步上前扣住赵寻湘纤弱的肩头,怒气冲天的喊道:“向来是你喜欢什么,寡人千方百计都要找来给你,寡人哪里对不住你!你却连孩子都不愿意给寡人,还费尽心思的把那些东西挖出去,原来你厌恶寡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赵寻湘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身上披着的斗篷也随着身体的颤抖滑落到了地上。她被沈瑾的吼声震得有些发晕,嘴里只得断断续续的吐露出几个字:“不,不是,大王您听……解释。”
“你还能解释出什么花样来!”
沈瑾恶狠狠的将她推倒在地上,看着她洁白诱人的胴体,心里不禁生出了yIn念,于是急匆匆的扯开了衣带扑了上去。
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赵寻湘跌上去并不疼,她浑身打着哆嗦,看着大王的眼神突然变了,手也急不可耐的拽下衣物,她连忙将斗篷拉过来遮挡。
可是无济于事,沈瑾抢先她将斗篷拿到并远远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