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一顿,完全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来!
不就是为了来探查敌情,不让陆随舟把江弈抢走吗……
可现在,他这副淫贱赤裸的模样,哪里能在陆随舟面前抬起头……
心慌意乱地看向江弈,他湿漉漉的双眸仿佛受了委屈的猫儿,只能朝着自己的主人求助。
江弈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道,“没事,我不让他进来。”
岑澜一听,陆随舟不进来,岂不是自己也不探查不到什么敌情吗……
于是他摇摇头,含着眼泪往那办公桌下面爬,殊不知看到他这般动作的江弈浑身绷紧,恨不得就这么冲上去再次不顾外人把这个骚货操一顿!
努力压下自己怒涨的欲望,他深吸一口气,顺从了岑澜的动作,任由他爬到办公桌下面躲起来,自己也走过去,坐在了桌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准备好了一切,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进来吧。”
门打开了。
陆随舟走了进来,第一反应竟然是左右看了看,他处事不惊的面容上平淡地问道,“你一个人?”
江弈表现地很平静,“不然呢。”
“我听他们说,岑澜来找你了,以为他在。”
陆随舟上前一步,将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江弈面前,两个男人都是同样的英气逼人,只不过江弈的气场更加温柔一点,而陆随舟则显得有些冷冽。
“怎么,你想见他?”
岑澜听到江弈这么问,浑身都颤了颤。
和丈夫相处这么多年,他自然听得出江弈语气中的不悦和冷嘲,虽然很淡,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陆随舟没有说话,在岑澜看不见的地方,两个男人的眼眸相对,剑拔弩张。
而下一秒,江弈的脚尖竟然踩到他赤裸的双腿间,用力碾了碾。
本来那里就被玩得敏感异常,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弄!
岑澜捂住自己的嘴,浑身颤抖地承受着江弈用脚在他的腿心不断揉搓,就仿佛要用脚趾再一次奸淫他的肉穴!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无比惶然,眼里不住地流下泪水,受不了地摇着头。
“你想见他,我可以帮你约他出来。”
江弈笑得温文尔雅,“老熟人一起吃个饭,不是也挺好的吗?你说是不是。“
陆随舟静静盯着他,并没有说话。
可江弈的眸底却藏着不会显露人前的得意和自负,因为在在陆随舟看不到的地方,那个他曾经朝思暮想过的小骚货,正在被他用几个脚趾玩得眼泪汪汪,几乎都快要再次潮喷了。
当初在校园里,总是试图想要和自己争,现在不也争不到,连给他看一眼的资格,都必须要自己同意。
而岑澜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这些话了。
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唯一的力气都用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克制自己在假想情敌面前发出淫荡的呻吟哭泣,也不知道隔了多久,陆随舟才走出了这间办公室,直到江弈将他从桌下面捞起来,他才崩溃地埋在江弈的怀里低吟出来。
那一天在办公室里的淫糜情事让岑澜决定再也不去公司找江弈了,他红着眼睛瞪着男人,发誓以后再去他就是小狗,江弈被他可爱的模样逗得满面春风,将他困在怀里啄了好几下通红的唇瓣,再低声调侃道,“你本来就是我的小母狗。“
接着江弈非常体贴地跟他解释了为什么最近加班,以及也随口提了提陆随舟与他合作的事情。
“所以是你请他帮你收购盛庭?”
爱人的眸光里除了惊讶,还带着一丝不可忽略的警觉,就好像是嗅到了危险的小猫,浑身的猫都几乎要炸开。
有时候他都不知道,岑澜到底能够天真到什么地步。
明明陆随舟心里放着的人是岑澜,可这当事人偏偏毫不知情,甚至一直都坚定地觉得,陆随舟喜欢的,看上的是自己。
当年只不过随便从中作梗,竟然就骗了自己的爱人这么多年……
不过,江弈爱死了他的这份天真,更不会因此对陆随舟感到抱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在陆随舟面前向来只会炫耀自己的老婆,恨不得酸死他。
“你放心,我们只有工作上的关系,”江弈道,“江家和陆氏合作,或许能够和同样在竞争收购的程家平分秋色。”
本来江家也不比程家差,只不过公司运营的方向不同,程家更有优势。可盛庭是一块大肥肉,突然说要卖掉那么大的产业,谁能不动心?
他说的这些,岑澜不是很懂。
关于江弈最近在忙的事情,他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过听到爱人如此耐心地解释所谓的“旧友重逢”,甚至还要拿合同给他看,他连忙摇手拒绝了。
江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安心。
岑澜自然也不会跟小女人一样死缠烂打非要看到什么证据。
于是,过几天江弈和陆随舟要同行去X市的事情,他也表现淡然地接受了,虽然内心还是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