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野兽没什么区别。都是物竞天择的产物。
她醒来的时候,义眼传来的通讯都快爆了。
柔软的臀部掀起阵阵颤浪,银白色的蛇尾上沾上了些许白色的淫液,调情一般抚摸着雌性漂亮纤细的双腿。
她无权享受这样的美丽,或许说这个世界无权享受。恐怕他很快也会死在那些癖好奇怪的贵族手里。
好痛不要呜她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想要往前爬逃离他的掌控,刚挪动一点就被蛇尾卷着回来,迎接上更用力的一击。
呜太多了好烫她趴伏在雄性的身下,被大量注入的精液刺激得浑身颤抖,脚趾蜷了又蜷,感觉小腹都要涨开了。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就开始了征伐的节奏,一下一下要凿开那窄小的宫口,占领那可以为他繁衍的小子宫。
但她知道这样的代价是什么。更何况这个家伙杀伤力很大。
星盗团很少有人有伴侣,要么没找要么不敢找要么就虽然有过但死了。她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样的,它好像过于脆弱,跨越不了生死。
随即她感觉自己被放倒了,体内的巨物在小穴里摩擦着旋转了一圈,她微张着红唇,几乎不能呼吸。只能绷着脚趾,承受着这可怕的快感。
面前出现了一张脸,俊美无比,一双剔透的冰绿色竖瞳,除了部分肌肉线条和体态与人类相似其余完全不同的异族。
她来自边缘无人区的流民营。
射精过程十分漫长,她没忍住,昏睡过去。
他看着她,充满虔诚。
呜呜顶开了嗯轻点好不好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小小的子宫面临着此生第一个访客,颤颤巍巍的宫口痉挛着被粗大的带着奇怪凸起的阴茎撑开。她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眼角泛出泪水。被雄性嗅到了泪水的气息,轻轻地用舌头舔去。
感受到雌性的疲惫,他本来想停下,但实在忍不住,把她钉在地上一般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后才放出大量精液,像水枪一般击打在稚嫩柔软的宫壁上。那双冰绿色的眼睛带着几分柔意看着身下全是自己气味的年轻雌性。
后来她加入了玫瑰军团,说是军团,其实是一群亡命之徒组成的星盗团。因为占领了玫瑰星系而得名,她很喜欢其中一颗行星的名字:卡罗拉。据说是地球时代一种很有名很广泛的玫瑰,红得很瑰丽。
忽然间,她好像来到了一颗蓝色的星球,平静的湖面中他盘身坐在白沙上,背后是起飞的鹭鸟。她连呼吸都不敢,生怕破坏这样的美。
那里的特产,除了墙壁漏风会被泥沙侵蚀,霓虹灯跳动着斑驳光芒的红灯区,各种野路子被改装的军用机器人,还有每天从没有停顿过的枪火交锋和死亡。她和每个在流民营长大的小孩一样,在不分年龄的恶念和欲望里挣扎求生。
他和爱情一样,在她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
她屏蔽了信息通讯,出神地看着他。也许活了十九年,几乎没有人会用这样充满保护欲的姿态对待她,她几乎是有些失神了。男人也会这样温存吗?她有些莫名好奇。而且星盗喜爱美丽之物和掠夺的劣根性让她有一种把他偷回家的冲动。
玫瑰在那时代表的是爱情。
他哼唱着古老的歌谣,声音宛若天籁。小雌性本来因为小腹鼓胀而蹙起的眉头渐渐平缓。
3:00 am
她叹了口气,突然很想
11:00 am
她看着眼前半蛇人俊美的脸庞,小腹被撑得微鼓,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这么一个帅哥也不亏。
啊!别不要顶那里她被撞得都无法把自己固定住,只感觉冰凉的蟒尾磨蹭着她的腿肚往上盘,她被刺激得一颤,穴肉忍不住得一紧,引来了身下雄性的闷哼声。
她不知道,在受精之后,这个异族雄性将她翻转过来亲吻她微肿的嘴唇,神情是那般温柔缱绻。
她趴在了地上,饱满的臀部翘着,不堪一握的腰肢塌下,两枚丰满的乳儿贴着地面,像是液体一般因为挤压溢出了些许滑腻的乳肉。黑色的长发铺了大半雪背,被雄性温柔地舔吻着。
不过她也会怀念亚裔的同胞一起过的节日,也会怀念华人巷那面绣着龙图腾的旗帜。那里她获得了自己的名字:薄瞑。是照顾她的薄老太太起的,这个有时候会很刻薄的中间人老太太给予了她童年时期最多的温暖,也教会了她很多这个社会可怕的法则。
就是力道太大了点,尺寸也不太合适。
脑袋又重又沉,她吃力地想要起身,发觉那个被称为塞壬的生物用蛇尾环绕着她,是一种保护的姿态,两条手臂将她揽在怀里,一双眼睛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可如今这个时代,爱情的痕迹总是掩埋在炮火下厚厚的尘土之下。她曾见过为了一个为了生死未卜的雇佣兵靠着暗巷贴满小广告的墙壁抽烟站立哭泣的妓女,也曾见过怀抱着妻子的丈夫坐在被袭击过的房屋旁边哼唱着情歌饮弹自杀。以前她的上司总会沉默着面对这一切,然后说:瞧瞧,这就是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