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来,然后把我抱起回城堡也行,好吗?”
岑枭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这敏感的身体。
岑枭被刺激久了,身
高潮涌来之时,他眼前除了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手脚发软到抬不起来,只有被捅成鸡巴套子的花穴会疯狂痉挛,吸吮肉棒。
但岑枭对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太可爱,让他不得不在婚礼前就艹了进去,现在再进行仪式恐怕也晚了,他只好抱着岑枭往楼上的婚房走去。
饱满的龟头捅到了那张符箓。
“……我好难受。”
他配合着放下身体,两腿努力伸开一点,放松穴道,就等着赛文插进最深处,然后他就可以……
若不是最后才发现赛文就是沃顿,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捉襟见肘,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这样怎么可能把沃顿定住?
岑枭不敢看赛文的眼睛,半垂眼眸,默默盘算着到城堡路上有哪里可以拿武器。
“赛文……你骗人……”岑枭脸上泪水涟涟,他浑身上下锻炼出来有力的肌肉全都成了摆设,指尖掐进赛文的肉中。
他开始迈步走向城堡。
“啊……”岑枭低低呻吟出声。
宫口受到刺激,岑枭咬住双唇,眼泪刷得滑下。他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了,子宫内淫水激荡,宫口痉挛着想要排挤出塞子,又被赛文的阴茎堵住。
他撩开裙摆,拉起白纱,捻起阴茎,让下面的阴蒂,和两片饱受折磨的花唇露出,另一只手轻轻扒开,把自己最脆弱柔嫩的一处展示给赛文。
他拉开了裤链,硕大的阴茎啪地打出,草草在上面撸了两下,赛文把岑枭从藤蔓上抱下来,让他双腿缠住自己的腰,自己扶住岑枭的腰,阴茎对准了那个软嫩的小口,深深地往里面插入。
赛文原本还想弄个结婚仪式。
岑枭以为赛文同意的慢,是缓慢的抽插。
破旧的城堡今天被能显露出实体的鬼魂们收拾了一遍,重新显露出曾经的辉煌之色。
失去了那个有着强烈存在感的肉棒,岑枭的花穴也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合拢,他眼中从无神渐渐恢复到有神智。
岑枭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清醒。
赛文勾起唇角,笑意渐深。
他的阴茎缓缓退出,给岑枭留了足足二十秒喘息时间,再次猛地插入,和前面几下一样推着那道符箓抵在了塞子上,宫口一阵痉挛,偏偏那阴茎就此停下,根本不再退出,让那股尖锐猛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根本停不下来。
“当然。”
他低低啜泣起来,神智仿佛全都被身体深处的阴茎夺走,完全无暇顾及原本的计划。
赛文看见他脸上委屈的表情,心都软了,顿时荡开一股豪情蜜意。怕岑枭掐的没有实感不舒服,还赶快回忆着生物知识,用鬼气构建出一块更细致的血肉。
他被刺激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双腿夹在赛文的腰上,疯狂地想要退后,摆脱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可是赛文的手按得很紧,不给岑枭一点摆脱的机会。
赛文同样看得出,此刻岑枭怕是比过去两天的都更美味,也更有毒性。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回不是为了任务,是因为他的身体一点也承受不住了,不得不向反派boss屈服。
“我听你的。”赛文抬起岑枭的下巴,在他那片红唇上轻轻吻了下去。
深处是那枚塞子!
“啊——!”
又怎么可能拿来武器把沃顿杀死?
圆嘟嘟的宫口原本十分紧窄,愣是被两次撞击打开了一条缝。
塞子卡在宫口,这么一戳弄,连带着子宫酸涩不已,岑枭低下头一口咬在赛文的肩上,嘴里只有一股凉意,毫无任何血肉的触感。
咚!
他很快闭上嘴,两指并拢,刚要唤醒符箓,却发现赛文并未停下动作,他的阴茎不短,而这个坐姿更是方便他捅得深一些,赛文一鼓作气继续往深处挺去。
岑枭忍不住喃喃道,“不要……不要!”
但是赛文认为的慢,可不是。
阴茎再次抵在塞子上,隔着这个小物件,操弄着宫口。
当天再次两指并起,要使用符箓时,赛文又是放手一按,狠狠地插入。
“沃顿,沃顿……我受不了了,慢一点好不好?”
从花园回去的路并不长,岑枭本就在花园口被抓住,先是艰难走绳走了一半,赛文又走了两分钟就到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新娘,现在也尘埃落定,赛文难得哄了哄,“我没有骗你,第一天不是就把我的日记本给你了吗?”
仿佛是阴茎和塞子碰撞上了。
他扶着岑枭的腰抬起,阴茎缓缓从花穴中退出。
过快的速度和破开身体的可怕让岑枭不由自主喊出声,甬道内终于迎来一个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贴上去吸吮。充盈饱胀的奇异感觉让岑枭恍惚了两秒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