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捋顺叶凌稍卷的黑发,陶醉地说∶“我以后找人是不是找雏儿比较享受啊?”
艺承画终于放下了手机,叶凌的余光扫过,赫然是包间的监控!手机屏幕上,是他正满脸艳红,眼角红痕,一下一下吞吐着狰狞的器物,咽得颇为艰难的样子,而他的下身赤裸,随着吞咽,整个瘦削身体最丰满的臀部正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的邀请。
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叶凌深深地明白了这句至理名言。
艺承画走了过来,蹲下身专注的盯着他一开一闭的小穴,他目光专注,仿佛在看什么卢浮宫的艺术品。饶是叶凌专心口交,也被看的毛毛的。
他要上我?
叶凌胡乱的猜测,他的大半理智被嘴里含着的器物夺取了心神,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艺承画的举动。
艺承画从他带来的包里抽出一只毛笔,一个画板,一盒墨水。
他盘坐在原地,毛笔伸进了叶凌的幽穴。
感觉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伸进自己的后面,叶凌的第一反应是痒。
他不由扭了扭腰,呻吟出声。感受毛绒绒的笔刷滑过甬道,快感奔赴神经,空虚如影随形。
此时的叶凌双眼大睁,瞳孔涣散,已然被药物和接连的刺激失去了神志。
但是他当务之急应该是口中含着的这根粗大的“棒棒糖”,舔了老半天了,丝毫不见萎靡。
离卿鸢笑吟吟的低头看着他,或许是感受到他眼中的哀求,他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算了,照你这口活猴年马月啊。”
离卿鸢拽着他的头发,猛地往下一按,没等叶凌反应过来,他的脑袋又被抓着扬起,从上到下含住了离卿鸢的凶器。
叶凌觉得心好累。
这人花样好多。
艺承画专心致志的蘸着叶凌的肠液,润滑剂混杂其中,此时此刻他的神情静穆,一缕圣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他在教堂里描绘神圣的圣子。
离卿鸢朝他啐了口唾沫。“真恶心。”
他突然间意兴阑珊,草草的在叶凌的嘴里抽插几下,就全射进了叶凌的嘴里,他掐着叶凌的下巴防止他张嘴,“给老子全部舔干净,咽下去。”
叶凌“唔唔”了几声,反抗无能,恶心的腥味直往脑子里钻,饶是叶凌在享受性事,也有些难以接受。
以后不接这家伙的客了……他心里嘀咕。
可惜他不是神仙,不能预料到未来,要不然叶凌恐怕会当场自杀。
艺承画用毛笔蘸了蘸,退出来的时候藕断丝连,他细细的舔掉,开始研墨。
叶凌呻吟了一声,媚药在持续不断的发挥作用,让他头晕眼花,只觉得来到了赤道,到处都是火。
他跌跌撞撞的,一头栽倒在艺承画的怀里,打断了他即将开始的“艺术”。
艺承画皱了皱眉,对离卿鸢使了一个眼神。离卿鸢接受到了他的信号,失去兴趣的脸上突然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