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羞红了脸,快速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取来另一罐特质的药膏,特意在手里捂热乎些才挖出来,轻轻探入奴隶的后穴。
他知道被打破的奴隶脑子里根本就不会有疼痛的概念。所有的痛感都会被化作自身的下贱、对性交的渴求、对主人的玷污,换句话讲,阿迟再也不会喊疼了。
“求您……把骚屁眼干坏……”
主人对自己真好。阿迟在想,这就是有主人了么,惩罚完居然可以有药,而且主人亲自动手。药物是高贵的,给人治病的,他是个低贱的性奴理应不配使用药物。他心中的恐惧减缓些,满怀感激低着头。
“右手。”时奕命令,阿迟就动作,不像刚开始那般敏感地抗拒,却也不敢有别的行动,安静地垂头。阿迟到底不是笨的,即使被打破后会呆滞,骨子里依然是个聪明人,没过几秒便能总结出别人的意图,只是从不敢猜时奕的心思。
阿迟痛苦地流泪,却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护士尴尬得无地自容,仅仅上个药搞得好像她在上他似的。
“嗯~”
建立起直接联系,只凭着本能顺从。
所谓“安静”,在奴隶眼里意味着不需要他发情,专心感受疼痛。奴隶一下子噤声,空洞的瞳孔毫无思维,睫毛轻颤。
任由着阿迟哭够,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本能地追寻那只手,脑袋小心地朝手心蹭了蹭似乎在讨好。虽然目光极其闪躲,也还是慢慢受指引爬了出来,有些疲倦地蜷在时奕脚边,像个受惊的小狗,无论护士怎么劝说也不肯回到床上换药,恍若未闻。
尚未愈合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护士心急又不敢上前,直到时奕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他颤抖地拉上椅子抱在怀里,护士才得到首肯拆开纱布。这一抱差点没让门口的助理眼珠子掉出来,画面是温馨的一人一“狗”不假,放在首席身上怎么就那么别扭。
“主人……”阿迟哭得愈发伤心,瘦弱的肩膀抽动得厉害,只是不敢发出丝毫声音,连急促的喘息都刻意被压低音量。
“左手。”
这哪像个男奴。不,不是性别的问题。阿迟明显已经跟“人”划分了界限,去掉了粉饰的坚强,像个真正性奴一样被欲望驱使,对使用者坦诚所有情绪,暴露出原本不安惶恐的内心。
曾经为了治怕疼的毛病,他把阿迟丢给新手调教师练手,双腿大开吊在院子里,蘸水的藤条只照顾所有敏感细嫩的地方,三天三夜不曾间断,从开始的嚎叫到求饶,最后直到大腿内侧结的痂都被抽掉,才学会“安静”二字怎么写。
时奕抿着嘴没说话。作为一个玩具阿迟左右是能用的,可如同小兽般的乖顺也唤起了他Alpha的保护欲。他实在太乖了,比任何奴隶都像奴隶。时奕少见地起了怜悯之心,本不想继续吓唬他,可惜眼下正生着病不能慢慢调教,让他害怕才能配合些。
时奕终究还是接过药罐解放了护士,摸了摸他散乱的发丝,“阿迟,安静点。”
“我在。”缩得太靠里,时奕费力地伸胳膊给他顺毛,“都结束了。”
“贱奴…好爽…”
时奕没有小护士那样温柔,基本上每一下都捅得阿迟很疼,甚至伸出来的手指染上很淡的血色,他也不出声乖乖忍着,只有进的太深实在忍受不住才提着胆子小声叫一声“主人”。倒是时奕对手上的血迹深深皱起眉头,几乎下一秒就忍不住扔下奴隶去洗干净。
护士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温柔,可指尖一触碰到阿迟的身体便开始发抖,害怕地试探了一下,随即死死抱着时奕不撒手,苍白的唇勉强扯出一个浅笑,配着灰暗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假,嘴里还呻吟着,娇媚的喘息像是极力诱惑别人施加更暴力的举动,完全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性奴。
“哈……”浅浅涂着药,阿迟的娇喘声愈发勾人,迷茫的眼神染着痛苦与无助,思维非常混乱,恐惧地抓紧主人的衬衫。
婉转的呻吟脱口而出,若不是阿迟泪流满面,身子抖个不停,护士甚至以为他感受不到疼痛,笑得开心在求欢。暮色的奴隶向来如此,即使疼极了,骨子里被训练的媚态还是不敢忘却。
“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看到主人在手上涂抹的动作,他眨眨眼仿佛在思考这是什么,过了许久才扯一个乖巧可人的微笑,驯服地低头,“谢谢主人。”笑得清新素雅,混合着抹不去的害怕。
“下去,举着手。”奴隶一惊,连忙踉跄着跪伏到地上,不敢
听话的抬起左手,阿迟明显很害怕,冰凉的烫伤药刚碰上掌心便一顿,吓人的滚烫迟迟没有出现,才让阿迟稍稍轻松了些。
被放下来的阿迟腿都合不拢,被塞满按摩棒按在地上一波又一波逼着高潮。从那天开始,阿迟的痛就跟快感连在一起,惩罚时咬牙保持安静,承欢时痛极了也叫的魅惑勾人。
怀中奴隶狠狠一抖。这句话似乎有魔力一般,让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瞬间闭上嘴,将头深深埋在主人怀里默不作声。
“贱奴喜欢大鸡巴……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