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前亲吻怕脏了主人的鞋。
宋立鹤紧皱着眉头,“罚也罚过了,时首席为何还折磨他。”
主人为什么罚奴隶?时奕像是听见什么奇怪的话,转头看看他,“宋先生不必怜惜,你若嫌弃不肯要他,犯下这些罪过本就要被打死。”
“况且,我不是专业的‘医生’,自然要用调教师的手段,暮色调教不善,让您见笑了。”
宋立鹤不自然地偏了偏头,时奕那双眼睛太过压人,看的他心里发毛,“罚够了就算了吧。”
“您愤怒可平了?暮色绝不包庇每一处错误,您不满意可以随便罚。”时奕面无表情淡淡问道,好似嘲讽。只是阿迟哪听得懂,纵使头晕目眩也强撑着,一心以为自己罪大恶极又肮脏无比,什么用都没有,只能用疼痛让先生开心。
“只要化验结果没问题,这事就这么算了。都罚完了,想必他以后再也不能接客,教训够就行。”宋立鹤挥手让医生上前,皱着眉头好像有些心烦,不愿再做纠缠,一心指望着结果。没有哪个正常人能顶住时奕当面罚奴的冲击,这人手段凌厉得不近人情,有别于嫖客,对待温香软玉的奴隶们像对一团死肉。
再也不能接客?他可是特级,整个暮色待遇最好的奴隶。比他惨的多的是,现在还在暗阁尽职尽责,为公厕建造剩下一大笔费用。时奕也没什么反应,收了藤条扔在一边,自从宋立鹤说完这话便一言不发,谁都不搭理,招手让助理协商退款的事,闭目养神。
窗外的阳光完全照进屋子,笼罩起时奕,深棕色的发丝阳光下显得有些淡,让锐利逼人的气场错觉般柔和,令门口的助理们看呆了。
等待的时间里请宋立鹤去休息他也不去,好像就要跟时奕死磕这个结果。送来的餐点也不吃,这倒是正常,没人能目睹这些惨状后还吃得下饭,除了习以为常的时奕本人。还是一旁的医生仁心,给刚做完检查的阿迟稍稍做了些清理,没有双方二人的命令,只能任由他晕倒在地毯上无人在意。
刺眼的血迹从白嫩双丘中蜿蜒而出,阿迟蜷缩着跪伏,还维持着被鞭打时的姿势,扭曲地昏过去。单薄的胸膛看不出丝毫起伏,像是没有了呼吸的真正玩具。
“首席,结果出来了。”助理慌里慌张喘着气跑进门,将结果递给时奕,却没被接过去。
“告诉宋先生。”
身后的医生上前接过报告,一瞬间面色凝重,担忧地看了看地上昏厥的奴隶,迟疑的开口,“他……至少被49个不同的人轮奸过……”
宋立鹤瞪大了眼睛,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49个?是人吗?张了张嘴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一句。他怎么也没想到时奕真能下得去手,把一个特级奴隶生生废掉。他曾让自己的小奴隶试过,好像是那个叫宴青的,只30个就疼得昏死过去,暮色当时为了延长奴隶使用年限,宴青连着两个礼拜不对外出售后穴服务。这可好,49个,都快翻倍了。
“这伤实在……”医生紧皱着眉头不忍再念下去,直接将报告递给宋立鹤,饶是他从医多年也没见过此等惨状,还是奴隶命大,这种程度的撕裂伤放在普通人身上,放任不管十小时早就惨死了,不知为何这奴隶居然能挺过来堪堪留了条命。
“真狠啊。”报告上的每行文字都触目惊心,明晃晃地诉说着058从头到尾经历的暴行。最大容纳直径7厘米,这是被三个人同时使用吗。输的彻底,深深叹了口气,宋立鹤卸了力气倚在沙发上,看向卑微低贱的奴隶竟有些少有的同情。
“一共72个。喉咙里还没让他吐出来。”时奕淡淡睁开眼睛,平静的气场似乎有些波动,“宋先生若是不信,大可再验。洗胃而已,您不必怜惜一个畜牲。”
不必怜惜,时奕总是强调这句话,像个体贴客人的调教师。宋立鹤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却只觉得这个堪称冷血的人太具压迫感,让人浑身不舒服,“算了吧,既然罚的到位,我也就不追究了,走吧,把款退了。”没有哪个人受了这样的摧残还能记得住那些“破事”,即使能,宋立鹤也不想去管了,反正上面的事他也跟着喝不上几口汤,他实在是被这奴隶的惨状恶心得不得了。
“请便。”
毫无感情的声音象征性客气了一下,便再度闭上眼,待宋立鹤出门才缓缓命令道,“所有验伤结果留下副本。”
“是,”屋子里只剩下小林一个人,其余的都去给宋立鹤办理退款,出门送客去了。小林见只剩他一人在场,看了看地上毫无生机的玩偶,小心地轻声道,“首席,在058的血液化验里,还加了Omaga特定的信息素水平检测……”
时奕点了点头不作回答。身边人或多或少都知道Omaga的事,暮色审查特级奴隶的条件之一就是必须为Omaga,相当于调教师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结果…”助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像跟您的信息素匹配程度很高……”
“多少。”
“百分之……99。”
漆黑的眼睛蓦然睁开,暗褐金色阵阵浮现,让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