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啊。”韩方旗把他拉进房间,把房间门反锁,他姐的声音被隔绝在外面,才一屁股坐在他床上,松了一口气。“你姐也怪不容易的,你也得和她多亲近亲近啊。”“跟你没关系,谁让她说我朋友。”银星瑜赌气的站着,靠在门上。“好了,还几星期就开学了,去南高吧求你了好不好。”韩方旗双手合十,向他央求着。
8.22.早.6:23
郎白擦了擦一个茶杯,把它放在架子上,座机响了,他便撂下抹布去接了电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好像,被鬼缠上了。”
接着男人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太可怕了,我居然和鬼住在了一起!”郎白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哦,然后呢?话说你谁阿?”男人平静了下来,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哦,捉鬼你找道士啊,找我干什么。”
郎白一句话把他噎了回去。“可是你师傅说……”“报个价,我解决。”郎白都没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完,直接截了回去,就听到了他师傅三个字,又回问:“你认识我师傅?”
“山有闲游鹤?”那边的人试探性问着,郎白这边直接怔住,这句的确是他师傅写的,但记得没见他跟旁人说过啊。
那边喂了几声,郎白思绪才又拉回来。
“把你所经历的陈述一遍吧,我好根据事情的真假和难易给你开个心理价。”他漫不经心的打开备忘录,“就当给我师傅一个面子,不然你这活我都不带接的。”他算着一卦,结果不太好。
那人有些急了:“你不是说先报价的吗?”“可我没说必须按你的报价来工作,“你,你——”那人有种被坑骗的感觉,气不打一处来,他感觉脑子里涌上了一股冲动劲,但被郎白接下来的话转移了注意力:“转账。”
晚上,郎白便前往了那个男人的住所,“我居然和鬼住在了一起!”那人的话语还在郎白脑里回荡,“驱鬼仪式做了好多次,那些道士就只会让我给她解开执念,我怎么知道她有什么执念啊。”,连道士也不想管么,郎白心想。郎白拿出他给的钥匙,麻利的开了门。
屋里很整洁,感觉没有人居住的样子。突然他后背搭上一双手,那双手冷冰冰的,透着一股寒气。“老公,晚饭做好了,一起去吃啊。”那个甜美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着,“啊,不去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你去吃吧。”郎白背对着她,身上汗毛竖立。
那个人又抱上郎白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不要,你让我看看你的脸吧,我想你了。”她继续用她甜美的声音蛊惑着,但现在郎白只感觉一阵反胃,想吐。
“不行,我毁容了。”“嗯?”“把口罩摘下来吧,让我看看是不是你。”女人的左手爬上郎白脸庞,顺着下颌,爬上耳朵,想把他口罩摘下来。然后郎白死命挣扎,疯狂踩那女人的脚,女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尽管她的脚都快被郎白踩烂了。
郎白奋力挣脱出右臂,便迅速抓住了女人的左手腕,然后用臀部顶住对方的腰部,把对方拉向自己,然后使出杠杆原理,成功把那个女人从他的后方摔了过来。真是一记漂亮的过肩摔,那女人的骨头直接被摔断了,听到了很清脆的声音。郎白连忙唤出鬼桃,做出战斗的姿态。
“你又打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啊。”她显出了原型,散着头发,原本漂亮的脸蛋顿时扭曲成一团,神色癫狂,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郎白。女鬼突然张出了尖锐的指甲,面目狰狞,眼神空洞无比,灯光一闪一闪的,她在屋子里不停飘荡。“他做过的事情恶心透顶,你居然还要助纣为虐!”
女鬼的声音阴森无比,刺耳且尖锐,还有回音。“别挡我的事情,你下场会很惨!”女鬼突然出现在郎白后面,郎白慌忙去挡,女鬼的双手死死钳着鬼桃,眼前这局势就是郎白打不了她,她杀不了郎白。
眼见形势不妙,郎白呸了一声,吐了她一口痰。虽然女鬼沾不上,但也被恶心到了。她尖叫几声,消失了。郎白在屋子里瞎转悠,整洁的屋子现在很糟糕,满地都是狼藉,灯一闪一闪的,女鬼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电视机冒着雪花点,滋滋的响着,这里很安静,除了冰箱不停工作发出的嗡嗡声和厨房里咕嘟嘟的煮肉声,郎白也能听到自己心跳声,扑通,扑通。
桌子上摆着一张照片,相片里有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郎白不自觉想去看看,就在手准备触碰到的时候,“做生死攸关的事情绝不能放松警惕,放松就是放命。”他想起洛筠的话,一回头,那女鬼突然又出现在他跟前,尖叫着,想把他撕成碎片。
郎白吓了一跳,迅速抄起鬼桃将她打飞出去。女鬼大叫一声,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坏了客厅里的花瓶。郎白连忙追出去。那女鬼还是不甘心,又爬起来冲向他,郎白又是一记甩棍,这次女鬼没有再起来。
女鬼趴在地上,嘴里呜咽着,她在地上爬着,“为什么要杀了我呢……”
“为什么要杀了我们的孩子呢……为什么要再杀我一次呢……”女鬼嘴里喃喃着,郎白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她旁边,问:“你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