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敏感的阴蒂被李长垣粗糙老茧激的想要逃离,连着小穴也在自动的一张一合。
穴内又酸又胀,一股尿意袭来,她从未有这样的感觉,上次也只是大脑有十几秒的空白期,她怕尿出来遭阿兄耻笑,急忙用手无力的推着李长垣的胸膛,身下的蜜穴也开始往外吞吐。
李长垣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哪里肯听。两只大手抓住乱推乱动的酥手做交叉状,抽过塌边的腰带打了个结按至铃兰的头顶,腾出一只手继续揽腰送胯。
铃兰娇泣求饶在她耳中也成了催情药,在穴中套弄了几百下,又觉阳精上头,这次不再忍耐,红着双眼,抓着铃兰的两片肉臀疯狂的朝那吐水吐沫的花房进攻。
铃兰的小穴被磨的发红沁血,操弄的脸色绯红,不胜娇弱,任凭着肉棒在身下疯狂顶撞,她已茫茫不知身何在,脑子一团浆糊,一阵阵酥麻电流从头过到脚趾头,再从脚指头过到头,尾椎处更是麻的爽痛交叉。
“哥哥……呜呜呜……要尿了……要尿了……铃兰要尿出来了……。”
“渝儿……渝儿……别动……里面好热,小穴好会吸人……再动阿兄要射在小穴里面了……”
铃兰随着李长垣最后的冲击,达到了阴道阴蒂同时高潮的快感中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在两个人的呻吟中李长垣把阳具里的白精全部射到了铃兰的花房中,滚烫的阳精烧的铃兰穴内一阵抽搐翻涌,两眼一翻,打着哆嗦泄了身,滑腻腻的阴精如遗尿般喷出来,把李长垣的阴毛都打湿了。
射精后的李长垣趴在铃兰身上喘着粗气,而铃兰则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木纳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自己的身体随意发挥。
尿出来了,自己居然被哥哥射尿了。
铃兰控制不住那阴精,以为是尿失禁了,羞怨的捂着脸不让李长垣亲,喘着粗气两眼流着耻辱的泪。
李长垣也不把阳具退出来,就那么放在小穴里,感受铃兰哭泣时内穴的震动感。
“哭什么,不过是流了些阴精。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李长垣弯腰,用头亲昵的蹭着铃兰的额头,宽慰道。
铃兰听不是尿,心里这才舒服些,露出眼睛问:“真的不是尿吗?”
李长垣轻笑,吻住那双天真鹿眼:“是我也不嫌弃。只要是乐渝的东西,都是圣洁的。”
铃兰被他说的娇羞扭头,李长垣抽出阳具,连着精液,淫水和血。
蜜穴更似是拔了装了水的瓶塞子,张着大嘴,咕嘟咕嘟的吐出甜腻带腥的白色液体。
那原本一指都难进的小穴,竟然被李长垣操的有拳头般大,翻着红肉,正像蝴蝶振翅一样颤动着。
铃兰被翻来覆去折腾的腰酸背痛,她知李长垣今夜定还要再这样翻弄她几次,提前缴械投降:“哥哥,快躺下休息吧,我太累了。”
李长垣啄啄她的嘴儿,翻身下床找了帕子来给她擦净下体。铃兰身子湿漉漉的,他担心夜里会发烧,便又穿上衣服,出门吩咐人打一桶热水,两个人在浴桶里互相清洗,待身子干爽了这才让铃兰进被窝睡觉。
被窝里,铃兰像个虾子一样弓着背蜷缩在李长垣的怀里,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
过了半个时辰,铃兰轻声问:“阿兄,睡了吗?”
李长垣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寂静的房间里,除了噼里啪啦的煤块燃烧的声音,就是李长垣的沉重呼吸声。
铃兰像小孩子说悄悄话一样压低声音道:“我还没有睡。”
李长垣搂铃兰的手又紧了紧,下巴颏顶着她的头顶蹭了几下,一只腿压在铃兰的腿上,闭眼轻声哄道:“快睡吧,我的小宝宝。”
李长垣从鼻子里呼出的气会吹到她的头顶上,吹的她痒痒的。
“我不信阿兄真的睡了,今天还要守岁呢。”
“不守了,我是皇上,宫里里里外外上万人把手,年兽跑不进来的。我就安心守着你就行了。它若真敢来,我就提剑杀了它,给你当新年礼物。”
李长垣说的轻飘飘的,铃兰觉得他说的不妥,年兽虽然不是好的兽,也是上古创造出来的神兽,说那样的话如果被听到了,一定会惩罚阿兄,便赶紧双手合十小声祈祷:“年兽,年兽,我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在哄我玩,要怪就怪我,别惩罚我哥哥。”
李长垣听到铃兰小声嘟囔,心里美滋滋的,手却敲在铃兰的小脑袋上:“别胡说,快睡觉。”
上天啊,这一切都是我李长垣做的,是我引诱了妹妹李乐渝,是我缠着她,也是我拉她下这人间地狱。
若有任何罪孽,请记在我李长垣的头上,我愿死后永世不得超生,轮为畜道,只求放过小妹李乐渝,换她生生世世,乐以忘忧,始终不渝。
铃兰还是睡不着,她转过身,面对着李长垣:“可是守岁,床底下放蜡烛可以带来财富。”
“我们的烛台都亮着呢,各宫的掌事的肯定也都会在宫里睡人的床下面也放着呢。而且你觉得阿兄还不够富有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