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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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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晒麦场里绕,直到走到了中心点,所有的麦子都被翻过了之后就算是翻过一遍了。翻过麦子之后,他们就可以去已经成规模的麦垛城里玩了,等到时间再来翻一下麦子,并且他们还要密切注意天气变化,如果要下雨,那就得赶紧把麦子收起来。

    这天下午,他们看着麦子,已经玩腻了在麦垛里躲过来躲过去,爬上来滑下去,跳过来跳过去,钻进来钻出去的游戏,刚好宁问冬老师来家里玩,师姐就把他领到了晒麦场的凉棚里,师姐吵着要玩保皇游戏,因为最近王谢师兄在师姐发出扑克牌邀请时,要么拉着蓝婷和李忆唐离开家去做好事,要么找比如累了、困了之类的理由拒绝参加。所以,师姐只能和景以柔他们三个玩四个人的保皇游戏,这次,景以柔严重怀疑,师姐为了过瘾,是特意拉宁问冬老师来凑人数的。

    说起保皇游戏,最近,在师姐的带动下,三个小伙伴也迷上了这种斗智斗勇的游戏,虽然每次玩输了,脸上贴的长纸条实在是很影响他们的形象,可是他们却不忘讨论总结一下战斗经验。

    比如,如果你是平民,并且在皇帝的上家,出牌的时候就要会堵,坚决不能让皇帝把小的牌顺出去,即便结果是自己的牌被拆分的支零破碎,失去了把所有的牌出完的机会,可是却加大了皇帝赢的难度,因为这样他就必须花大气力获得出牌权之后,才能把小牌出掉,如此几次,他的大牌被折腾没有了,手里只剩下小牌了,那他基本就会输。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其他两个平民很容易就认出你是朋友,他们不会打你,并且只要狗腿子沉不住气打了你,他的潜伏也就结束了。

    这次,刚刚第一把牌,景以柔打量了一下手里那些几乎有筷子那么长的窄竹片,她是狗腿子,因为只有一个小王,大牌没几张,所以,她选择了潜伏,明墨白是皇帝。

    一上来,场面就很激烈,因为云尚飞是出名的舍得用“武器”,师姐虽然看起来摸到的牌不是很好,可是她一直唧唧歪歪,外加脾气暴躁,就连一直温文尔雅的宁问冬老师也因为牌面很好的原因,出手也狠辣了许多。

    景以柔谁也不帮,能顺牌就顺,不能就按兵不动。

    终于明墨白手里的牌被打的七七八八了,其他人也差不多了,而景以柔还握着一把的牌。

    明墨白出了三个Q,云尚飞急地抓耳挠腮,宁问冬也沉默了,师姐看了看明墨白,然后一瞥眼瞅着景以柔,搓着手,恳求景以柔道:“以柔,快打死这三个Q,现在就只有你有牌了呀!”

    景以柔有些为难,虽然她知道自己和明墨白才是一个战队的,可是师姐还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自己。

    云尚飞也急赤白脸地嚷嚷着:“快打呀!柔柔,你干什么呢?到底打不打呀?”

    宁问冬老师也一反常态地说:“柔柔,我们就靠你了。”

    景以柔也说不清她到底是被什么说服了,是师姐恳求的眼神,是云尚飞威逼的口吻,还是宁问冬老师涨红的脸。可是这些都让她觉得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她看了一眼自己真正应该保护的朋友——明墨白,后者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的急迫。这让景以柔觉得或许自己杀了明墨白的这三个Q,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吧?

    师姐催促道:“快打呀!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们就靠你了。”

    景以柔心里升腾起一股纠缠着的复杂感觉,混杂着不能拒绝的责任感,还有害怕让师姐失望的恐惧感,这股力量像是沿着后脑勺直直地顶入右半拉脑袋,于是她出手了,狠狠地砸了队友的那三个Q。

    然后,明墨白被彻底打残了,最后,他和景以柔理所当然地输了。

    洗牌的时候,云尚飞有些疑惑地问景以柔:“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狗腿子呀?你怎么能打皇帝呢?”

    景以柔突然有些生气地回:“是你们让我打的呀!”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倒打一耙的感觉。

    师姐冷着脸说:“我们让你干嘛就干嘛吗?你完全可以不打的呀!”

    景以柔没想到,有一天,师姐也会这么严厉地指责自己。可是她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因为的确是她自己被对手说服,背叛了自己应该保护的人。

    她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明墨白,而明墨白却朝她笑了笑,说:“游戏而已!”

    说完这句话,明墨白就默默地收拾起扑克牌,没再说什么,这让景以柔心里更加内疚了。

    宁问冬老师幽幽地说:“心太软可不是好事。”

    接下来的几把牌,景以柔都有些心不在焉,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内疚多一些,还是后悔多一些。

    散场后,师姐拉着景以柔回到了房间,和她并肩坐在炕沿上,对景以柔说:“首先,我要向你道歉。”

    景以柔怔了一下,很是吃惊。

    师姐拉着她的手,解释道:“我扮演了一把情感勒索者,而你就是我的受害者。”

    “情感勒索者?”

    “就是打各种感情牌,让别人乖乖听话的人。”

    “你感觉怎么样?”师姐微微侧头,盯着景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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