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的味道,不是尿是什么?”
未尽之言,二人心照不宣。无非就是要男女交合才可解药。
“多亏了彩月心思机敏,及时提醒,才没有酿成大错……纵是如此,我也不小心饮下几口带着药的茶水。想是药性不足,当时并未发作,可谁知回府之后,身体愈加燥热难耐…”
“才摸一下,逼里的水儿就流这么多,待会等表哥鸡巴插进洞里,表妹的逼还不得发大水,把床都给淹了?”
“还说不是!不是尿了裤子,怎么湿了一大片?”林博文明知故问,用手隔着湿透的一层布料摩擦着嫩逼,摸了一手淫水,放到鼻前嗅闻。
白梅大开双腿,抬着屁股,挺着骚逼让表哥方便拍打。两条腿上的嫩肉也随着拍逼的节奏颤动。
“嗯…不会的。比起那季家公子,表哥真是好了不知千倍万倍!能和表哥…表妹无甚怨言。”
林博文说完,便爬上雕花大床,帘子一拉,将二人隔绝在床内的小空间中。
“是···是表妹····逼里出的水儿······”如此直白地说出淫言秽语,白梅还是有些羞臊。但是却又按捺不住心底的期待和兴奋。
这醉蝶,林博文也不陌生,正是花楼中老鸨龟公调教美姬所用的春药中的一种,确实只能通过交合而解。再加上制作不易,所以极难获得。
“表妹是贱逼!是勾引表哥的贱逼!表哥拍得表妹好舒服
“骚逼!贱逼!勾引自己表哥的贱婊子!拍死你!”
“这…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这般了…只是,还望表妹不要怪罪…”林博文虽然满脸犹豫,却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表妹的求欢。
看着床上喘息的少女,林博文胯下鸡巴硬了起来,白色亵裤撑起一个大包。等他把鸡巴插进这婊子逼里,就知道她是不是个爱使手段,勾引男人的荡妇了。
林博文双眼猩红盯着被拍得红肿的嫩逼,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鸡巴上飞速撸动。
“好爽!表哥太会打逼了!表哥用力嗯嗯!拍死表妹了!表妹的逼要飞了!”
“呼……那就…表妹,得罪了。”林博文似是深思熟虑,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哎呀···表哥······那不是····”白梅双腿大开,被表哥直勾勾地看着洇湿了一大片的裤裆,感到无比的兴奋刺激。
“嗯~”白梅被摸得两腿颤抖,逼口吐出一股透明水液,打湿了亵裤。林博文看着白梅湿漉漉的裆部调笑道:“表妹这是怎么了?这样大的人竟还会尿裤子?”
林博文信誓旦旦,接着又说:“表妹若是需要表哥帮忙,也只管说来便是。”
林博文用力拍打着汁水四溢的肥逼,逼里淫水四溅,飞溅得白梅两条大腿和床单上都是水渍。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表妹别怕!表哥保证,今日之事决不外传。说来也巧,今天我没让人近身侍奉,这屋内只你我二人,也不必担心下人们嚼舌根子。”
“表哥用力!嗯!表哥打得表妹好爽!表妹的逼被表哥摸了、被表哥打了!”白梅一边吃着自己裤裆上的淫水一边享受大手拍逼的快感。
白梅被大手拍得又涌出一股水来,沾湿了表哥的手掌。如玉小手拿着自己贴身的丝绸衣物,将沾满分泌物的裆部正对着脸,鼻间呼吸的骚味让白梅春心愈加难耐,忍不住伸出小舌舔上裤裆,将自己的淫水卷入口中。
“我也本想寻个大夫来,解了药性也就是了。可彩月认出,那季三公子下的药,乃是其中最烈的一种醉蝶。女子中药,身体会散发甜香,而且无药可解…除非……”
“唔嗯···表哥···”白梅满脸羞怯地看着靠近的表哥林博文,悄悄打开了双腿。
贴的男人而心动。
白梅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了几次嘴,才将原委缓缓道来:
“表哥!现如今,也只有你能帮帮表妹了……”说着,白梅把脸越埋越低,害羞一般将头埋在被子里。
而白梅偷偷看着林博文纠结的俊美面庞,一边为计划的顺利而高兴,一边为林博文的“体贴负责”而心动,暗暗期待着与表哥的情事。
而白梅不但有这种药,还能狠下心给自己用药,可见其心之坚。又或者说,这种伎俩,对她而言并非是头一次?
说着,林博文脱下白梅的贴身亵裤。裆部黏糊糊的液体与下体分离,拉出条条丝线。林博文把湿透的小亵裤扔到白梅脸上,用力拍了一下嫩逼说道:“自己好好闻闻自己逼水的味!”
林博文看着娇娇怯怯的美人,伸手去脱少女身上的锦裙,谁知只消轻轻一扯,衣服便悉数散开了。林博文也不客气,看着白梅分开的双腿,就把大手伸向腿根摸了一把少女的下体。
“表妹今日去赴文会,就是那望月台上的诗文会。谁知、谁知那定国公府的季三公子,竟然欲行不轨,还在表妹杯中下药!”
“是……唉……表哥,这,这让表妹如何能说得出口!”白梅面色更加绯红,低着头,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