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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喉腔异常干燥,仅仅两个字我仿佛使出了毕生的力气才艰难地吐出。
三叔没有出声回答我,他用那双弹过数十年钢琴的手慢慢地褪下了我的上衣。
越来越多的冷风席卷而来,我就如一个玩偶被人任意摆动。
“不要,三叔,我不要!”我摇着头大叫。
回应我的是温热的唇,以及裹着津ye的舌头攻略唇内的齿壁。
恶心,反胃,想吐。
我拼命地挣扎想要逃脱,身后的沈一棠却紧紧地抱住我,使我的挣扎沦为了一个笑话。
“为什么...三叔。”
我想扯起三叔的衣领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冰凉的手指爬上我的皮肤,带着水汽和凉意的指尖捏着细嫩的皮rou,引得我直直颤栗。
多年的温和撕裂,此刻的我只想嚎叫,怒叫,嘶叫。
“强jian———”未说完的话语被堵住,我被迫戴上了口球,代替强jian犯三个字的是唇内津ye肆意地流淌,细长的手指故意挑逗我身上的敏感点,我不得不扬起脸面急促呼吸。
“强jian犯?”沈一棠凑到我耳边,他吐出一口热气,“那我接下来得好好履行强jian犯的职责了。”
他托起我的腰身,炽热的呼吸扑扑地打在我的tunrou上。
下一秒,手指强势地刺入xue眼,我猛地一颤,浑身立即疼意泛起。
小小的xue眼痛苦地容纳着数根手指,它偷偷地哭泣,分泌出了大量的水ye,黏腻的水ye顺着咬住软rou的指尖一点一点地下落,沾shi了整个大腿根。
xue眼在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刺入下大张,粉色的xuerou向外探出头,难耐地喷洒出欢愉的爱ye。
手指不顾xuerou的求欢尽数退出,随后抵上后xue的是粗热的Yinjing,缩回巢xue的媚rou再次迫不及待地舔上马眼。
粗热的Yinjing全数贯穿,在紧热的内壁里横冲直撞,粉色的xue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地变色直至媚红一片。
翻腾的热火涌上全身,我像只熟透的水虾弯成球状。
大量的津ye流淌,下巴黏糊糊,羞耻的呻yin欲拒还迎地吐出。
温热的舌头舔砥我的下巴,舌尖卷住往下掉落的津ye,如蚂蚁行走的痒意使我双肩瑟瑟发抖,腰身更是一软。
“啪———”手掌落在我的tunrou上,激起层层rou浪。
“sao货,你是要夹死我吗。”沈一棠掐住我的腰身,快速挺动腰腹使Yinjing埋的更深。
源源不断的泪水滑落,泪水与津ye一起沾在我的脸面上,令我分不清哪些是泪水,哪些又是津ye。
我如一个破布娃娃被幼孩拿在手里随意的前后摆动,没有人会在意娃娃的感受。
伴随着沈一棠粗重的呼吸和满足的低叹,大量温凉的Jingye全部射在我体内。
“三叔,该你啦。”沈一棠的语气充满轻快活泼,像只刚饱餐一顿的猫咪。
细长的手指摁在向外喷吐白ye的xue口,指尖在xue口轻轻地打圈,引诱着媚rou迅速缠上。
新一轮的浇灌开始,没有人会在意娃娃的感受。
破布娃娃被撕扯成一团乱布,丑陋又肮脏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任人玩弄。
沈一棠,曲渡。
我闭上眼,将这两个名字狠狠地咀嚼,然后奋力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