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
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心爱的娃娃,生怕被人抢
行脊髓注射麻醉的时候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麻醉效
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
大斩骨刀,从脚踝处砍了下去。很难想象我刚才是如此熟练地用手术刀肢解肉体,
求:「我要完全体验到整个过程,所以我必须保持清醒。」本来在这样的手术中
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肉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
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肉,
住抱怨起来:「我可爱的小姐,你知不知道要焚化人体需要多少度的高温?再说
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让你美丽的肉体白白浪费吧。」一阵沉默以后,她同意了。现
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
步。整个计划是我们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共同商议的,另外还有一个约定,那就
丝表情,我想她应该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放血的速度很慢,
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约定。
了点头,把头侧向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术
在才是真正乐趣的开始,这很公平,我实现她的愿望,她也满足了我的嗜好。在
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我把被她抛弃的
走,她用滚烫的脸抚摩着冰冷的脚掌,近乎疯狂地吻着自己的脚趾,满脸泪痕…
一
往湖中一扔?还是挖个坑埋了?」她想了想回答说:「可以用火葬啊。」我忍不
厨房里,我自由地享受着我的乐趣。我把她的腿放在桌上,从刀具架里取了一把
虽然我是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但我并不是一个熟练的麻醉师,在我给她进
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
提的,刚开始她并不同意,于是我说:「那么你打算让我怎么处理你的尸体呢,
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
觉的肉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
果不错,她从胸一下都失去了知觉。但是她还保持着清醒的大脑,这也是她的要
…很快她就沉沉地睡去了,我轻轻地掰开她的手臂,把那条腿拎了出来。我
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
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
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
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
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
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
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
渐与肉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肉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
白色的肌腱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肉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
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
必须拿走,因为计划才刚刚开始。
是不得到她的允许,我不能与她性交。这个意见是她提出的,虽然我有些意外,
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
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
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的血液逐
我捧着腿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这个意见是我
现在却像个屠夫似
术室的床架上放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
给她注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右腿就放在托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