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光亮渐渐变得刺眼,梁盈意识慢慢清醒,眼皮却重得睁不开。
雪白亵衣敞开,冰肌玉骨露在空气中,俏挺的少女胸口被一双宽大手掌覆盖着,拢着形状玩耍玩弄。
她身子养得好,十二三岁便已经初显翘tun丰ru,如今两团白rou更是绵绵发软,同白滑的豆腐样,吹弹可破,白得近透,满是茧子的手掌磨得嫩白肌肤发红。
炎热从胸口灼烧,她呼吸也重了起来,额头上的碎发被薄汗浸shi,温热的粗大舌头卷起俏挺的ru珠,nai水好像涌了出来,被大舌头一点点舔干净,她的脚趾因为这些动作而紧紧绷住。
一只大手缓缓向下,像要点燃她的身体一样,所及之处,都是热意。当shi润的下身被手指触摸时,她还微微摇晃了头,像是吃了迷幻的药物,试图睁开眼睛,但沉重的感觉让她只能不停呼吸。
放在她体内的一颗圆珠子忽地被扯了出来,梁盈微仰起了头,疼痛让眉头都在慢慢紧锁,燥热让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妩媚起来,解开的亵裤之下是男人巨物正在撑开纤细女子身子缝隙时,一切又那么合理。
梁盈双眸闭紧,眼尾泛红,打开的双腿忍受着男人的侵占,异物明显得不容忽视存在,他狠狠进入她,让她头发发麻的狠劲带来奇怪的舒服感,让她轻飘飘的,低低呻yin起来,细微的声音被阻隔在幔帐之中。
她迷离的眼睛依稀看到了一个人影,但又太过模糊,更像是奇形怪状的怪物。
她细细呛声哭起来,又被双手安抚着脸颊,声音慢慢小起来,她想起了皇帝,就仿佛是十三岁那天的梦境,她因为被皇帝半插入一根手指而不敢再叫姨父那天的梦境。
梁盈羞耻于那天的记忆,却也知道因为私密处第一次被东西侵入而做梦正常,只不过梦境中的人是皇帝,让她却更加难堪。
口渴让她喃出声,嘴里喊着水,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实际上除了靠近她嘴边,别人什么也听不到。
有什么东西从她身子里抽了出来,带出来女子香ye混着白浊,如果她还清醒,就会知道这是男人留在她体内的禁忌。
shi润的身子吐着不属于纯洁干净的浊ye,她还很年轻,被刻意培养的适合生育的身子让人爱不释手,即使是这样不清醒的样子,她都会下意识紧含住撑得她难受但又要离开的巨物。
于是那个人便没有帮她处理,让她仅剩的理智处于燥热编织的渴望中。白皙脸庞如Jing致白玉,被丑陋的硬物轻弹了两下,强烈的对比让巨物又肿大起来,却又愈发显得她的惹人怜惜。
她的整张脸仿佛都沦陷于这东西之下,一直巨大的画笔在她脸上留下了墨迹,从她的鼻尖滑到了她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的小口呼出热气,软绵绵的嘴唇被什么硬物描摹着,然后慢慢挤入她口中,脑中混沌让她无法辨别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梁盈身子无力,浑身都如块被水搅开的烂泥巴,连眼睛都睁不开,唯一的那一点力气,用在细滑的小舌头上,无意识想顶出在她口中乱动的硬物,只不过她的所有动作,都像是小儿在舔舐。
一股熟悉的淡淡味道随着几滴水ye的冒出在她舌头上散开,她却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本能的厌恶让她呜咽不想咽下,但一只大手在轻轻抚摸她的头顶,让她渐渐安静下来。
她温热的嘴巴包裹住硬物的头部,硬物的主人似乎还没打算让她受苦,只让她尝到了几滴东西,便又要慢慢抽出来,梁盈委屈得不行,牙齿轻磨着,让男人闷哼出声,快速拔出,全射到了她红唇上,白浊慢慢流进她嘴巴中。
梁盈却是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她单纯的神情让人无比想要弄脏她,把她拉下神台。
当梁盈大半张脸都是男人射出的东西时,她已经睡熟过去。
等不知道过来过了多久,梁盈猛地惊醒,坐了起来,她大口大口呼吸,玉白手指摸着自己的脸颊,却发现自己脸颊干净,胸口也没有nai水。
她衣服也是好的,没有想象中的乱。
梁盈试探着往自己身子下边探,等真的发现一片shi意时,她吓了一跳,等抽出手发现似乎只是因为自己做梦而起的反应,脸又涨红起来,心想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总做这种稀奇古怪的梦。
她轻扶着酸胀的细腰,起身来穿鞋,叫来一个婢女问她娘要回去了吗。
婢女说:镇国公夫人赢了好几把,正是兴头上。
梁盈叹气,倒也不再急着起身,她躺回床上,嘴角的咸腥感一直忽略不了,但她自己也明白昨天才吃过皇帝的东西,这时候会浮现那种味道,再正常不过。
希望今天晚上过去,皇帝不会再过来,否则她也太难堪了,竟然还会梦见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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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皇帝x盈儿,不会有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