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过度回应。”
“不难预料,”雷古勒斯说。“西里斯,你那么聪明,你怎么从来就学不会低调呢?”
听到这话,詹姆显然想要插言,但西里斯用一个不耐烦的手势制止了他。“那何必帮我?”他说。“婚礼上我可是模范继承人,我打赌你爱死了吧。”
“我看着你婚礼上的样子就寒毛倒竖,”雷古勒斯说。“因为无心的愚忠不过是廉价的伎俩,配不上我们的姓氏。一直都是同一个该死的把戏,没错,但所有人都在输,我厌倦了。”
“所以你就挺身而出结束这一切,”西里斯说。“你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继承人的,雷吉。”
短暂的沉默。“我从来不想成为继承人,”雷古勒斯说。他看起来至少是真心的。“相信我说的,当备胎有时候挺轻松。”
西里斯大笑,那笑声中蕴藏了多年的苦痛。“那我只能想象了。”他说。
“但我开始觉得这是唯一的出路了。”雷古勒斯冷冷地说。
“是的,”西里斯确认道。“我不会回去。”
雷古勒斯点点头。“嗯,”他说。“我想你也不会。”
他准备起身,但又改了主意,一双灰眼睛对上另一双。“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他说。“就一个。婚礼上,你感觉如何?”
“你什么意思?”西里斯烦躁地说。
“你演好了你的角色,”雷古勒斯说。“你聊天,没有争吵。你跳舞,没有打架。你对他们礼貌友好,他们也敞开怀抱接纳你。那感觉如何?”
西里斯从各个方面考虑了一番,然后他脸色发青,有点想吐。“我很多年没在他们身边这么开心过了,自从我上了霍格沃茨,就再也没有。”他轻轻地说。
“就知道,”雷古勒斯说。“顺便,”他转向坐在沙发上的詹姆、莱姆斯和彼得。“我希望你们三个引以为傲。”
“跟他们没关系,你再清楚不过。”西里斯打断他。
“你说得对,”雷古勒斯说。“只跟你自己有关系。根本不必发展到这一步的。接纳,快乐,你本可轻易拥有这一切,只要你遵守游戏规则。”
“我不将就有条件的爱。”西里斯说。
“说得好听,”雷古勒斯说。“但你以为爱就不需要争取了,对吗?”
他尊贵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