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雷古勒斯说。“好笑,你可没怎么听话啊。”他举起双手以示投降。“好好好,我是知道。”
“你当然知道。”西里斯说。“不然你为什么要在半夜叫醒我,然后告诉我骑上摩托车离开?”
“你总不能怪我想要一点和平与安静吧。”雷古勒斯漫不经心地说。
沙发上,坐在莱姆斯旁边的詹姆灵光一现。“那张便条是你写的。”他突然说。
雷古勒斯的脸转向他。“什么便条?”他温和地询问。
詹姆扯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这两天他一直带在身上。上面用圈圈绕圈圈的优雅花体字写着,看来今年夏天我还是闯了太多祸,婚礼的时候给自己招了一个夺魂咒。
“我应该早点发现的,”詹姆说。“西里斯不会叫我波特。我只是觉得那确实是西里斯花哨的笔迹,但我打赌你们俩的书法课是一起上的,是不?”
“过去六个世纪每一个布莱克都上了书法课。”雷古勒斯淡淡地说。“给我看看?”
雷古勒斯伸出手。经西里斯点头同意后,詹姆不情不愿地团起便条,扔给了他。
年轻一点的布莱克将它扔向空中,一挥魔杖将其化为灰烬。
詹姆跳了起来。“混蛋,”他龇牙低吼。“那可是证据!”莱姆斯和彼得两个人才拉住他。
“客气点,詹姆。”西里斯说。
“凭什么?”詹姆说。“你看到他刚刚干的事了。”
西里斯冷笑。“证据。谁在乎?”他说。“我相信有人欠我一些解释。而这,坐在我们眼前的,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别给我搞砸了,好吗小詹詹?”
雷古勒斯向后一靠,怡然自乐得令人发指。“你来真的了,是吧,”他说。思考了一秒后,他说。“好吧。你问吧。”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西里斯说。
“不知道,”雷古勒斯说。“但我有把握猜一猜。只是你心里早就有数了。”
“我当然有数,这太明显了,”西里斯说。“但问题是,对其他人也这么明显吗?”
“你知道?”詹姆难以置信地问。“是谁?贝拉特里克斯吗?”
“不是她的风格,”西里斯心不在焉地说。“我亲爱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太喜欢sao乱了。她总是说,我听话的时候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