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你所有欠过我的、还没欠我的人情求你,不要让我回去。让我远离壁炉,门钥匙,还有扫帚。摩托车最好也踢上几脚。到时候我可能会激烈反抗,所以,先说声对不起了。
不过,婚礼上还是玩得挺开心,所以也不全是悲惨世界。
S.O.B.
“呃,靠。”莱姆斯说。他找不到别的词了。“这是什么诡计吗?我们怎么知道真是他写的?”
西里斯还是面无表情。
“这是他的字,”詹姆说。“他那花里胡哨的字体化成灰我都认识。”
这倒不假,莱姆斯想,这也是为什么最后被委以大任、真正动笔绘制劫盗地图的人是西里斯。增添一份古老的、神秘的气息。
“那么,是真的了?”莱姆斯小心翼翼地问。“夺魂咒?”
西里斯注视着他,清澈的灰眼睛将他钉在原地,他此刻比今天任何时候都清醒。看上去他似乎在和某种东西做斗争,但是最后他输了。“你那么聪明,你猜吧。”他说。
“他说是真的,昨晚说的。”詹姆说。
“但那可是——是不可饶恕咒,那可是——”
“阿兹卡班终生监禁,”詹姆说。“是啊,我们都知道。”
“为什么?”莱姆斯问。
“我他妈怎么知道,”詹姆暴躁地用魔杖挠头,杖尖火花四射。
“答案很显然啊,各位,”彼得插言道,“世纪大婚!整整三天的仪式,整个大不列颠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总不能放任我们的电力专家往里面扔把扳手吧?最好保证他放机灵点。”
“但是,”莱姆斯说,“这可是夺魂咒……上帝啊。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猜是不是贝拉特里克斯,”詹姆分心地捋了一把头发。“她是首席伴娘,她会希望一切顺顺当当的……但我又觉得她不会做得这么过火。”
他看见了莱姆斯怀疑的表情。“得了,小狼,他不就是骑在飞天摩托上飞了三个小时么。要我说这够过火的,嗯。”
“西里斯?”莱姆斯刺探道。
西里斯的表情很痛苦,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阻止他说话。“我不知道,”他最后说。“我不知道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