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撞到了头,但是幸好磕得并不重,没有大碍,只是碰巧磕出了血,看起来很吓人罢了。”
老郎中又道,“其实头上的伤并不是最严重的,病人的身子先前就已经很虚弱了,是不是受过寒冻?”
小棉点点头,“确实受过,而且还冻晕了过去……”
老郎中沉yin道,“那就是了,难怪身子骨这么差。不过想必先前喝的药物,也都是些珍稀的大补药物吧。幸亏有那些补药吊着,不然这身子恢复起来可就难了。”
送走了老郎中之后,小棉去给谢朝歌煎好药物送过来。
谢朝歌身子虚着,艰难的把药喝了,才算是昏昏沉沉的睡下。
翌日,谢云慕前来,询问昨日谢朝歌与南弈承交谈的情况,却见谢朝歌头上缠了纱布。
想来,小棉昨夜出去也是为了此事。
谢云慕并没有询问谢朝歌的伤处是怎么来的,他也并不关心,只是问谢朝歌南弈承都跟他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与谢家筹谋之事有关的事情。
谢朝歌有些茫然,缓缓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谢渊和谢云慕到底在暗中筹划着些什么,而南弈承也确实没有说过此事。
谢云慕又对谢朝歌说道,要他在皇宫里时刻监察着皇上的一举一动,并且要随时将消息传递给相国府。
听及此,谢朝歌犹豫不已,他又想到了昨晚南弈承说的话。
双方斗争,败的那一方必定会下场惨烈。
如果自己答应,到最终,这场斗争是萧烬败了,该怎么办?
相国府门口又来了些人,为首的竟然是苏景。
苏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接谢朝歌回宫的。
谢妃娘娘回到相府,不过两日的功夫,就又被太监总管苏公公亲自接回了宫内。
第28章 怎么伤的?
回到流殇宫之后,不过是从宫门口走到内殿的功夫,谢朝歌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细细的喘着气,脸色发白。
小棉赶紧把他扶到床榻上歇着去了。
可是谢朝歌却感觉到有些头痛,小棉不放心,便去太医院,找来了柳晟柳太医。
柳晟查看了一下谢朝歌的伤势,按说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娘娘,您是否是有些什么烦心事?”
谢朝歌有些犹豫,点了点头。
柳晟说道,“娘娘,您既然是磕到了头,这几日最好还是不要在想那些烦心事比较好,那可能会引起头痛的。”
“并且娘娘您的身子先前就没有恢复,这下头上又受了伤,千万要好好歇着才好,不然怕是会落下病根。”
送走了柳太医后,小棉便下去给谢朝歌煎药了。
这些日子以来,流殇宫里经常是遍布着药味,因为谢朝歌一副药接着一副药的,这身子就没好利索过。
谢朝歌在床上躺下,听到殿门口有声响,他以为是小棉煎了药回来了,便起身坐起来。
这才看见门口走进来的人居然是萧烬,谢朝歌有些惶恐,连忙从床上下来,跪伏到地上去行礼。
萧烬走到他面前,看到了他头上缠着的白色纱布。
“朕听说,柳太医今日来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竟是亲自伸手将谢朝歌扶了起来,手指在他白色的纱布上摩挲了两下。
“怎么伤的?朕记得昨日去看你时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谢朝歌不敢回答,只是有些怯怯的看着萧烬,目光中分明是惧意。
萧烬昨日是见到南弈承和谢朝歌单独相处,被气昏了头。
冷静下来他才想到,那是在相国府,两人怎么会明目张胆的做些什么?
他虽然也知道南弈承和谢家兄弟有旧情,但如今在争权夺势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上,他相信南弈承绝对不会傻到单凭意气用事。
“朕问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敢不答?”萧烬语气不悦,沉声问道。
谢朝歌又感觉到头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了,他轻轻咬住了唇瓣,有些痛苦。
这时小棉端着药从店门外进来了,但是却没想到皇上在这里,连忙跪下去行礼,“见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