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问道:看你这尿xue和屁眼都被调教过了,是牧云琛那小子干的?他什么时候开始调教的你?
他记得这个女儿虽然发育的早,十四五岁的时候一对nai子就像是一般成年女人一样,但从前在家的时候并没有这么sao浪。
甚至因为他看得紧,迟静在结婚之前都还是处女,怎么这才嫁人几年,就被调教成sao母狗了。
迟静被爸爸的威严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动,只能满面羞红的一五一十的说道:刚啊啊刚结婚,主人就给sao母狗立了规矩,嗯啊sao母狗身上的xue都是属于主人的啊啊啊爸爸不要掐sao母狗的Yin蒂啊
嗯。迟耀辉点了点头,顺手将刚刚抽出了一截的尿道棒重新捅了进去,两根手指揉捏着那枚挺立如花生一般大小的深红色rou头。
一般女人哪有这么大的Yin蒂?
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给Cao烂了的!
那这尿道棒是怎么回事?迟耀辉又重新问道。
迟静的Yin蒂还在被迟耀辉繁复的揉捏拉扯,却只能强忍着快感说道:嗯啊sao母狗sao母狗还是主人的尿奴啊爸爸轻一点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能排泄
虽然明面上她是牧云琛的妻子,但实际上她也就是一只sao母狗而已。
在家里的时候,她从来都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而且只能睡在狗笼子里,下身三个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的时候牧云琛还会将她的sao膀胱和屁眼里灌满甘油,肚子鼓的就像是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一样,只有把主人伺候高兴了,才能被允许排泄。
而她的saoxue里,更多时候还是被灌满了主人的Jingye或者尿水,直直灌进子宫,然后用假rou棒堵住,得到主人允许才能排出来。
原来是这样。迟耀辉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那从前你在牧家是怎么伺候牧云琛的,在这里就怎么伺候爸爸,正好也不用爸爸再给你立规矩了。
迟静羞耻的整张脸涨红,小声的说道:sao母狗知道了
迟耀辉这才笑起来,对着那挺立的Yin蒂轻轻一弹,命令道:下来,蹲在地上给爸爸学两声狗叫听听!
嗯啊迟静一个激灵,但是长久被调教的奴性还是让她迅速的撑着被Cao的犹如散架一般的身体从餐桌上下来,大张着双腿学着狗的样子蹲坐在地上,将下身一片狼藉的三个xue都齐齐的展示在迟耀辉面前。
过了好半天,迟静的眼泪都在一双大眼睛中打转,才小声的叫了出来,汪汪汪
迟耀辉满意的摸了摸迟静的头发,赞道:真是条听话的小母狗,跟你妈一样,都是个sao货。
妈妈?
这是爸爸今天第二次提到妈妈了,迟静不自觉的有点懵。
她记得,在妈妈生前,是一个非常端庄温柔的女人,怎么会像爸爸说的那样,是个sao货?
看爸爸今天一点都不震惊的样子,难道难道从前妈妈也是爸爸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