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风于我,犹如甘露于久旱荒漠,将我们放在一个被窝里,我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被子里全是他的气息,我身下就像是发大水一般,伴着瘙痒难耐。黑暗中,欲望一点点滋生,我忍不住想起那根东西带给我的无上欢乐,喉咙干涸,空虚又饥渴,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填满我。
我想舔他,我想吃他的rou棒,用力嘬吸那根鸡巴,让他重新在我面前展现出癫狂的那一面。
心跳越来越快,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在被子里悄悄向下爬,爬到荆风的下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了男人的睡裤,一口含了上去。
可惜因为荆风的鸡巴太大,哪怕还没完全勃发,gui头也是硕大无比,我的技术还不够熟练,又过于紧张,一不小心现场翻了车,牙齿狠狠刮上了rou冠,惹得荆风叫出了声,这下,高天宇怎么可能听不见?
被高天宇看到赤身裸体是一回事,但让他发现我如此勾引荆风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敢赌荆风在意我,却不敢真的激怒荆风。
房间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我的冷汗都快冒出来了,外面突然传来高天宇的惊诧声:
靠,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自慰啊!
警报瞬间解除,我松了口气,感觉握在手里的rou棒也松懈的弹跳了两下,热烘烘的一大根。
女朋友就在隔壁,你压根用不着自慰啊我要是你,有香香软软的女朋友,哪里需要
高天宇还在继续说着什么,我却一点都不想听了,女朋友又怎么样,这根rou棒,我用手抚摸过,还用rouxue吸夹过,它最粗、最大、最凶猛的样子,我都曾见过,它的第一次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我忍受不了别的女人来碰它,哪怕是想象都不行。
怒气燃烧过我的大脑,我重新伸出舌尖,认真的吸舔起来,只想要荆风再一次臣服于我。
我在这方面向来聪明,不一会儿就学会了用舌尖包裹着gui头转动,从上方的棱角舔到下方的囊袋,中途经过山脉无数,留下润泽水ye。
一想到房间里还有人,而我赤身裸体在被窝里舔着男人的鸡巴,随时有可能被发现,我就兴奋的小腹颤抖。
沈佳佳,你男朋友的这根鸡巴可真好吃,每次用舌尖摩擦凸起的青筋时,总会引起男人的轻颤,而如果用两颊裹住大gui头,用力一吸,更是能逼得他大腿收紧,指节突起,他的每一寸敏感点,都被我牢牢记住。
rou根不断的胀大,又到了曾经疯狂cao弄我时的大小,青筋盘扎,热烫粗硬。
若不是此刻被堵住了嘴,我真想笑出来,纵然荆风如此看不惯我这样的心机婊,还不是会被我舔的硬邦邦的,gui头上还有些略微咸腥的ye体分泌出来,全都留在了我的嘴里,这些都是他无比兴奋的证据。
高天宇依旧磨磨蹭蹭的打着游戏,看着面前的电脑,却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知怎得,房间里好像有种香甜yIn靡的气息,勾得他浑身火热。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摔下手里的鼠标,三两步窜回了另一张床上,就这么大刺刺躺在上头,解开裤子,手握住自己身下的东西不停撸动,嘴上还不停的叫喊:
既然你都自慰了,那我也不偷偷摸摸了,大家一起自慰喔真爽我还以为你是性冷淡呢,平时不碰女朋友,也不自我疏解原来也不是圣人啊
喔我放个片,咱一起看
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嗯嗯啊啊的yIn声浪语,似乎是欧美的片子,女人叫的很是澎湃。
噢这女人叫的真带劲,胸也大,让我想起了,咳cao,赶紧cao那个sao货,大老黑,摁在路边cao啊天,老子的Yinjing已经硬的不行了
高天宇是阳光外向的性格,平时话就很多,没想到在这方面也是如此,我一边听着这种描述,一边吃着荆风的rou根,坚硬的棱角刮在我的口腔里,口水和前ye越来越多,我身下的yIn水也叭嗒叭啦落在了荆风的床上,这间房里,每一个人都沉浸在情欲里。
被子在不经意的摩擦中越来越往下,我看到了昏暗灯光下的荆风,他紧抿的唇,眼神深邃的看着我,从他的眸子里,我看到了浓妆艳抹含着鸡巴的yIn荡女人,红唇裹着紫红的rou根,冲击极大,
而男人的眼里,说不清是欲火更多,还是怒气更多。
我发誓,我只爱荆风,但是一个曾经向我表白过的男生,在同一屋檐下自慰,还叫的如此直白,人嘛,很难没有好奇心。
我忍不住想看看,旁边的气氛有多火热?那东西能有多硬?能比我嘴里这根含不住的狼牙棒还硬?
不可能,决计不可能有比荆风更粗更硬的男人。
抱着这种不服输的心理,昏暗的电脑光下,我刚偏头朝隔壁偷瞄了一下,什么都还没看清,嘴里的rou根突然像是发了狂,猛的顶上来,大gui头直抵喉咙,cao得我眼角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