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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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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之前的生活无二,孟炀顿顿掌勺,偶尔他们也约会,尝遍S市必吃餐厅。梁沅口味清淡,他的菜越来越折中将就两个人的口味,也可能是梁沅的本地胃逐渐苏醒。

    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惹得孟炀宠溺一笑,但他并没有就此心软。跟着俯出窗外吻他的眉眼、嘴唇还有锁骨,下身有力坚定地捣弄,直把昏暗的雨天染上欲念的色彩。

    梁母很温和,和第一次见面一样,竟然连他的生活一起关心。客套过后两个人俱陷入沉默,孟炀没有和亲近长辈相处的经验,在他纠结是客气挂断还是干巴巴闲聊时梁母出声打破局面。

    孟炀回到灶台前又想起这段在他脑海里盘旋数个日夜的话,没有沥水的菜直接往锅里倒,任油星四溅也没想出点办法来。就当他一筹莫展别扭度日时梁沅对X的过往有了些眉目。

    倾泻的雨水夺走呼吸的能力,梁沅屏气差点窒息被孟炀啃咬一口上唇才如溺水之人猛力吸气。用力的顶撞丝毫不减,撞乱呼吸的节奏,雨和汗一起呛进鼻腔。梁沅剧烈咳嗽起来,全身震颤,松劲儿不欲主动吸咬的后穴违背意志绞得孟炀在他白皙的腰间掐出好些指印。

  

    当然也有失手做咸了的时候,上礼拜有次晚餐让他灌两瓶水还不消停。最后臭美的家伙怕第二天水肿宁愿咸着也不愿再喝,还是孟炀塞半个柚子进懒人嘴里才拯救一次耻辱的马失前蹄。

    话毕扬言不要他的小坏蛋听话地收缩起后穴来,温热的内壁一层层吸附,不管进出都像在一张听话的小嘴里撞。孟炀后腰一酸,差点没忍住交待出来。

    话没说完孟炀却自己闭上嘴,讪讪来一句没什么便又转身回到厨房。眼前狗毛纷飞,梁沅狐疑地看他,不咸不淡补充他未尽之言,道:“像狗保姆和他的人保姆。”

    合院不比别墅大,餐厅与厨房离得近。孟炀听见梁沅半嗔半怒地教训驴打滚便探出头来,他看着鸡飞狗跳的餐厅不由得微笑。吹水机嗡嗡盖住不少人声,梁沅模糊听见他问:“你说我们这像不像…”

    雨水落下又重新挂上汗的Alpha果然抬眼看他,“用后面吸出来,吸出来就放你下来。”

次动作,甚至将窗推得更大,他的背在窗沿上一前一后的耸,痛极了。但什么也比不上扑面的雨讨厌,雨水汇聚成流,在梁沅挺秀的面庞上滑动,卷走他的泪。雨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痒,少年执拗地睁眼去看他,脚在孟炀的上臂肩膀踩,要他听自己说话。

    蓦地坐在边沿的孟炀向后仰到,翻过沙发直磕到几案上,是梁沅推的。头脑发黑好半晌他才借腰腹力量坐起来,窗边的少年居高临下。逆着昏沉的天光,孟炀恍惚觉得他终于不再是张着利爪的野猫、吐信子的毒蛇,而是湿漉漉的小狗。

    如此数百下后,梁沅的手突然扣紧窗沿,骨节突起。他终于感受到甬道里膨大的结,自己也在最厌恶的天气里再次高潮。

    去年仍是忙碌的一年,梁沅不常在家,于是打进家里的电话多数孟炀先接而后转告梁沅。梁母不知道孟炀的号码,准备碰碰运气往梁沅的住处打,听说他们在同居。电话如愿由想联系的人接起,孟炀唯独没有转告这一通电话。

    小狗一岁出头,最是精力旺盛胡天胡地的时候,只有架餐椅上才勉强规矩坚持完。于是道上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梁沅私宅餐厅座位正蹲着一只田园犬,不识好歹的狗一抖毛甩了梁沅一脸水。

    射过之后孟炀履行诺言抱他进来,窗户重重合拢。梁沅的眼睫挂的不知是泪是雨,他情绪失控加之高潮让神经仿佛熔断,张着嘴发不了声,只余胸膛鼓动,看起来光在进气。

    平淡的嗓音是接纳宽容万物的暖泉,而水刀也能很锋利,割得他隐痛。梁沅的母亲在电话里说,梁沅这个孩子从小就倔,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也会得到。家公和亡夫都很高兴,认为小沅以后会是合格的继承人。这种性格在感情里却不好,注定会吃亏或者互相伤害。然而作为母亲我不希望他碰得头破血流,又希望他得偿所愿。

    最近孟炀在学做川菜,大火炝炒。如果不是被油烟糊了脑子他怎么会准备说那种话,戛然而止只不过是他想起了去年梁母打来的电话。

    这天照常放驴打滚到别墅那边捣乱,草坪新修剪过,绒绒的,它流连忘返,最后滚一身泥被梁沅拎回家一顿洗。亲自洗狗是他十分中意的解压活动,驴打滚毛短很快就洗好。

    或许真的是换到新地方梁沅开始有许多变化,比如他愿意和孟炀一起躲在风雨檐廊下看细蕊沐雨。三角梅开过又谢,在新的春天抽芽,转眼来到他们搬进来的第二年。

    少年卖力伺候,嘴里无意识还在吐露勾人的话,“给你疼,只给你…可以关上了,呜。”用后面努力吞吃一阵老是不见男人缴械,转眼又高高在上地责备起来,“折腾我又不射给我,你始乱终弃!不要了…”

    孟炀捂着后脑勺笑得特开心,梁沅对于雨天的记忆自此将被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他的体温覆盖。前次梁沅与跟踪他的人起冲突也是一个暴雨天,他心神不定一时疏忽差点挨刀子,而聪明如他怎会不懂自己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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