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虽年幼,但癸水已至,兄妹乱lun也就罢了,若是诞下孽种,会产下何种怪物还不晓得呢,洛衡憎恨云喜,便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遂命人给她灌下汤药,云喜因此更加虚弱,她年纪小,挨了Cao,又被迫吃下这等伤身的汤药,人烧的厉害还没大夫来瞧。
云喜这边烧得厉害,到后夜人也开始说胡话了,小婢女守着自家小姐哭,又去大少爷的院子求他,就在外头嗑得头破血流,大少爷院里的下人都看不过眼了,但谁都不敢去求情,小婢女又自个儿回来了,没有大夫她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熬过去。
洛衡回来后将自己身上反复洗了好几遍,像是身上染上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恨不得将这身皮rou都换层新的。
云喜高烧过后落下了病根,身子也变得病殃殃的,府中上下都知道小小姐“失宠”了,衣食方面也从最开始的缺斤少两,变得肆无忌惮的克扣起来,这院儿里的下人也只剩那个会去大少爷院里磕头求他慈悲的小婢女了。
洛衡变得敏感猜忌,他派暗卫去盯云喜的动向,暗卫守了几日,越发觉得这个小姑娘可怜,病殃殃的、还被下人欺负。
这小姑娘明明没什么异常,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让自己来盯着这个小姑娘,但还是敬职敬业的做好本职工作。
是夜,暗卫正像往常一样盯着这小丫头,突然他看到一个人影进了小小姐的房间,他瞬间打起Jing神来,攥紧武器正要上前去细探,月光顺着窗外过来,正将那人脸庞照清。
暗卫一愣,心里咯噔一声,犹豫不决的停下了脚步,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主子——洛家大少爷洛衡。
主子怎么来了?
正奇怪呢,他忽然听到小小姐一声细弱的哭声,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撕裂声、床帷撞击声,小姑娘惊恐的声音又好像被什么掩住了,暗卫不敢再听,月色里他慢慢隐去了身形。
暗卫哪里知道不光今夜,他的主子更是隔三差五就在入夜后往亲妹妹屋里钻,白天却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甚至一脸毫不知情夜里发生了什么似得,来问他小丫头的动向。
暗卫神情古怪,摸不清主子是个什么意思。
——
云喜本来在睡觉,突然身上压上了一个人,还没等她看清,身子就被强行打开了,一个硬邦邦的棍儿就挤了进来,云喜“啊”了一声,哭声都细声细气的、十分可怜。
她泪眼朦胧的、好半天才看清身上的人是谁:“兄、兄长…?”
洛衡每次夜里摸过来时都Yin沉着脸、一言不发,他粗鲁的将妹妹幼嫩的胸脯捏在手里,好像有些嫌小,还啧了声。
也不心疼妹妹才破身没多久,也不怜惜妹妹夜夜承欢身子骨柔弱,抽插Cao弄得又凶又狠,云喜攥着兄长的衣裳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小姑娘尚在病中,吊着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呻yin,她视线都模糊起来了,渐渐的都要看不清兄长的模样了。
突然洛衡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将她从床上拽起来,连拖带扯的拽出房门,小姑娘被他一把按在了小院的石桌上,冰凉的桌面叫她冷了个激灵,昏沉沉的脑袋也因此清醒了些,她被她的兄长按在石桌上蹂躏,哭声都没力气发出来了。
云喜脑袋空空,双眼无神的望着天空,今晚的月色真美呀,星星也亮得很,天地万物都被这层美好的月光笼罩,也将这小院的苟且照得无比敞亮。
云喜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兄长突然就变了呢?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呢?兄长怎么总是夜里来这样欺负她呢?
小姑娘想不明白。
她的后背被石桌磨得生疼,身子也快疼得没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泄了,滚烫浓Jing依旧如前几日一样灌得她满腹饱胀,性器抽离时白浊也会弄得到处都是,云喜起不来,奄奄一息的还保持着被兄长侵犯时的姿势。
洛大少爷今夜在弄过自己亲妹妹后,提上裤子又是道貌岸然的模样,转头就隐入夜色,若不是小姑娘还是躺在石桌上、身上狼狈不堪的样子,当真是要叫人以为方才这里无事发生了。
这院里没有奴仆伺候,也不代表没有人,这几日洛大少爷夜袭幼妹、兄妹乱lun的苟且戏码,已叫这小院上下瞧了个一清二楚,但是他们谁也不会、也不敢乱说,哪怕他们大少爷是真畜生,jianyIn幼妹又怎么样呢?
毕竟小小姐不过是个没有母亲、没有靠山的庶女罢了。
云喜的身子一直不见好,人更是病殃殃的、像是随时能过去了似得。但洛衡却认为她在装病,他认为这是云喜的“手段”,他瞧不上这种卑劣行径,于是更加厌恶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