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開心啊,」雷木思回嘴道。
「是啦,你看起來就像是。你知道嗎,你用力思考到我幾乎都可以看到那寫在你的額頭上啦。」天狼星在雷木思的眼前揮了揮手。「天狼星真是個白痴,他實在是個幼稚的搗蛋鬼,他總是取笑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浪費我的時間陪他。天狼星真的就是個大白痴。」
雷木思和彼得都放聲大笑了起來。「你是個破心者嗎,不然為什麼你可以把我讀得這麼透徹?」雷木思玩笑般地說著。
「呃……」天狼星和彼得交換了一個視線。「你知道什麼是破心者嗎?」彼得問著天狼星。
「不知道。可是我猜那是某種可以讀取心思的人。」天狼星疑惑地看向雷木思。
「那不是個很Jing準的定義,不過大概是那類的,沒錯。」
天狼星看起來一副神氣活現的模樣。接著他折斷甘草棒,把最後的部份給了雷木思。「你想要一半嗎?」
「嗯,謝了,」雷木思開心地說道。
「你知道哦,我有時候也能很體貼的。」
「有時候,」雷木思乾巴巴地說道,接著開始吸食著他那一半的甘草棒。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注意到天狼星從一旁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突然之間,雷木思感到愧疚不已。天狼星沒有家人可以一起慶祝聖誕節,然後現在他的朋友們告訴他,他是個白痴……
「我絕不會像那樣子看待你,」雷木思滿是歉意地低語。
「什麼,我有時候很體貼的那個?」天狼星玩笑式地說著。「所以你認為我一直都是個白痴?」
雷木思翻了翻白眼。「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絕不會把我花在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當作是浪費時間。」
天狼星咧嘴笑得不知怎地有些靦腆,然後有點不自在地清了清他的喉嚨。「你喝掉太多nai油啤酒啦,我想。你變得超rou麻兮兮的。」
「沒有人會因為nai油啤酒喝醉的,」彼得反對著。
「雷木思就有可能,」天狼星堅持道。
「是嗎,只不過是因為我大半的人生沒有去學校上學,不代表我以前從來沒有喝過nai油啤酒,」雷木思說道。「我父親除了nai油啤酒以外,幾乎什麼都不喝,所以我差不多是和它一塊兒長大的。」
「好吧,那你要烈一點的東西嗎?」天狼星將女服務生招過來他們的桌子,然後點了三杯火燒威士忌。「你以前有沒有喝過火燒威士忌?」
「沒有。那味道好喝嗎?」
「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