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里脱衣服多少有些奇怪,我犹豫了好一阵,小声对先生说:“先生,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也没有多大事。”
他在我眉心重重一按,说:“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他到底没有再让我脱衣服,只是叹了口气道:“回去再跟你这傻小子算账。”
33.
洞中只点了一根蜡烛。凉风吹来,烛火便晃晃悠悠了一阵。
这傻小子心未免也太大了些。
江琼竹给云和下了昏睡的药,吸了口气,慢慢地解开了少年的衣带。
他许久都没有这么生气过了(虽然平时他也经常为无聊的事生闷气),看到自己在山里养了多年的白菜被拱成这个样子,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这暧昧的痕迹从脖颈往下,一直蔓延到了那不可名状的位置。
衣裳被扒掉后,洞中的冷意让少年迷迷糊糊地像猫一样拱了拱纤细的腰,江琼竹揽住小白菜的腰,小心地将那最后一件白色布料也褪了下来。
亵裤挂在云和的膝盖间,那隐秘之处就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江琼竹面前。
……可恶啊啊啊!
来年今日,就当是今舟的忌日!!
他又深吸一口气,忍下怒意,心道他就知道那狗逼赖在山上不走是看上了他的白菜,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对方截胡。
且看那今公子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模样,做事却这般粗鲁。
他都舍不得碰的白菜,就被今狗折腾成了这幅模样。
昏迷中的云和丝毫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还不自觉地动了动身子。
江琼竹指尖匀了药膏,顺着那褶皱将手指慢慢地挤了进去。
少年缩着身子,不太舒服地呜了一声。
江琼竹空着的手拍了拍云和的背,道:“阿和,别夹那么紧,先生给你上药。”
xue道热而shi润,他指尖抽插出来时,还沾染上了少年晶莹的体ye。
“怎么就这么让人生气?”江琼竹压下心里旖旎的心思,将少年的双腿又分开了些,一点点地把白色的药膏抹在那些青紫或是发红的地方。
云和含糊不清嘟囔了一句:“好凉啊、好凉……先生……”
江琼竹哼了声,说:“凉也得抹。”
他说话时语气不算太好,但垂头亲少年嘟起的唇时却温柔得很。
假若云和是醒着的,多半会被他眼中的情意惊到拔腿就跑。
“这次先生还给你抹药,”江琼竹压着声音恶狠狠地说,“下回可……不对,别想有下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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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我一睁眼,就看到江先生板着脸坐在我身旁。
他见我醒了,冷哼了声,扔了包干粮到我手里,说:“吃完去采药罢。”
我乖乖咬着硬馍馍,小心地打量着先生的神色,想他肯定还是在生气我昨夜乱跑的事。
兴许是昨夜睡得好,一觉醒来,我身上已经不那么酸痛了。
“今日采到药便回去,”先生冷声说,“此地不宜久留,还是留在青麓山里好。”
他再三叮嘱我,以后遇到今公子他们,能避着走就避着走。
我点头应下。
先生就算不叮嘱,我也会避着走的。
像我这样没武功的人,和他们江湖人混在一起,岂不是会死得很快?
狗命要紧,狗命要紧!
35.
江琼竹才跟自己的小白菜叮嘱完,两人就在林中又撞见了闵鸩。
闵美人的模样看着比上回还要更落魄些,脸上还有道细细的剑痕。
要搁在昨天下午,江琼竹定会觉得把闵鸩弄成这副模样的是唐泛。
虽说那两人不对头,但春毒上头,难免会擦枪走火。
可他夜里又见唐泛对云和说了那句话……
江琼竹沉默着看向闵鸩,有些疑惑对方怎会落到这般状况。
闵美人抬眉看向他们,说:“看甚么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们狗眼。”
果真与传闻一般嘴臭。江琼竹想。
采药要紧,不必与这等人计较。
江琼竹选择性装瞎,道:“今天林中雾好大,是有人在说话么?我怎么瞧不见人在哪?”
云和愣了会,很快回过神,附和着说:“哪有人呢,我甚么人都没看到。”
江琼竹说:“我掐指一算,走那条路颇为凶险,我们还是绕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