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nrou被击打得凹陷下去,回弹时漫上鲜明的五指印,然后再次迎上Jing灵王冰冷的巴掌。
弗兰克斯毫不收敛的力道震得她尾椎发麻,灼热感伴随着大面积的酥麻与刺痛一起上浮,巴掌下落时清脆响亮的撞击声扩散在藤蔓丛生的空间里,熟悉的威压以及仿若回归母体一般的诡异安全感让夏蜜尔无需过多怀疑便能确认,她正置身于生命女神的神国。
虽然此前她从未发现“母亲”的神国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幽暗、逼仄、Yin森、吊诡的地方,在她的记忆里,生命女神的居所一直都是纯洁、静谧、浩瀚而又瑰丽的,铺洒着无边无际的辉煌圣光。
她想要挣脱弗兰克斯的桎梏,心底油然升起的亲近感和服从欲却让她如同一只被叼住后颈的幼猫,乖顺地定在原地挨巴掌。
藤蔓从暗绿色的迷雾中游了过来,勒进她的胸ru、tun腿、手腕、脚踝,将她以一种完全敞开的yIn靡姿态高高吊起。手腕被缚在背后,指尖嵌在脊柱沟的末端。藤蔓缠住脚踝向两侧拉扯,暴露出掩映在金色藻荇中的贝rou和珍珠。
Jing灵少女的肌体匀称而Jing瘦,充满力量之美,却被藤蔓勒出了令人口干舌燥的饱满rou感。
她的鬈发不知何时散开了,铺在背后微微晃荡,宛如明媚阳光下微风掠过湖面漾开的粼粼波浪。躯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正渴望着更加粗暴的对待。准确地说,无论是轻柔的爱抚还是严酷的惩罚,都能让这具躯体兴奋、战栗、感激、惶恐。
她感到迷惑,因为只有生命女神才能让她的肢体不由自主地训顺臣服、谄媚讨好,而此时此刻,弗兰克斯却给她带来了同样的感受。
脚趾微微蜷曲又慢慢舒张,挺立的ru尖如同两颗熟透的莓果。肌rou时而紧绷时而颤抖,似乎有电流在神经末梢上跳舞。
腿间贝rou缓缓打开、缓缓翕动,泌出黏答答的水渍。一根尤为细小的浅绿色藤蔓挥舞出与外表极其不相符的力道,恶狠狠地抽打着贝rou上方的嫩芽。
淡粉色的Yin蒂头在重重鞭影下充血胀大,染上绮靡的红,仿佛熟过了的小樱桃,就要被残酷的鞭子抽破薄薄的表皮,溢出甜腻的汁水。
尖锐的刺痛被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之中,靡艳的嫩芽一边哆嗦一边迎合,即使被抽烂也会产生奇异的幸福感与源源不断的满足感。
躯体是沉醉的,亢奋的,激动的,带着不正常的热度;意识却好像游离在躯体之外冷漠地旁观。她厌恶这一切,对躯壳谄媚而卑微的本能反应无比排斥。
她开始走神,即使被束缚成如此难堪的姿态, 被浪chao般汹涌的激烈触感冲刷着四肢百骸。
她想起无意间听说的传闻,许多Jing灵都认为,她是弗兰克斯与生命女神妥协的产物。王国中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在将近六分之一的Jing灵改信Yin影之主以后,位面震荡,神树枯萎,生命女神几乎要收回她的眷顾。据说,Jing灵王为了族群的延续出卖色相,与女神度过了美妙而浪漫的三百天,然后从神国中带回了具有神灵血脉的Jing灵公主……
她总觉得这个传闻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她想象不出,一个独断专行的暴君也会有如此懦弱的一面。神座之上捉摸不定的神明也不像文学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仁慈和善、温柔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