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蜜尔利用空间魔法从祭坛上跑掉了。
她本以为自己会回到生命女神的神国,没想到传送完成后看见的居然是靠在羊毛毡上打瞌睡的阿卡娜。
阿卡娜迷迷糊糊地拉着她一起躺下,半梦半醒地嘟哝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冷,然后把她的手揣进怀里,面对着她睡着了。
黑雾吞噬了最后一星火光,将帐篷内外分隔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雾气中凝聚出一个模糊的黑影,上半身是人类男子的形态,下半身却是一条粗壮的、近似于蛇的尾巴。
“何必急着回家找‘妈妈’?”塔西纳尔似乎是在嘲笑她,“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夏米。”
他捉住她的手,从阿卡娜温暖的怀抱中抽离出来,贴在他冰冷的脸颊上。夏蜜尔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打中他,甚至将刚刚凝实的雾气打散了一部分。她迅速起身,打算继续跑路。她不指望跑回安全区,只想把这尊瘟神从瓦格lun特人的营地中引出去。
塔西纳尔揽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兜了回来,摁在自己的尾巴上。他的尾巴盘了好几圈,还有很长一截弯弯绕绕地延展出去,几乎铺满了整个营帐。
蛇的鳞片是干燥而光滑的,他的尾巴却是chaoshi而黏腻的。被黏ye洇shi的衣物chao乎乎地贴在她的皮肤上,混杂着海水的咸味、井水的涩味以及更加馥郁的奇异香气,一同织成气味的茧,将她密不透风地紧紧包裹。
她有些呼吸不畅,微微张着口,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倚靠着邪神的化身,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Jing致洋娃娃。
雾气化作一根根细长的发丝,钻进微张的唇缝,毫无章法地搔挠着敏感的咽喉。更多的发丝朝着更深处侵入,冰凉的发梢在温暖的内壁上旋转、戳刺、搔痒,爬向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她全身都在发抖,唇角偶尔溢出承受不住的呜咽声。涣散的目光有时会重新聚焦,落在阿卡娜甜美的睡颜上。这时,她会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又被拧成一束的发丝大力撑开,亵玩着唇舌,从粉色的贝rou中压榨出透明的汁ye。
“你不想让她现在就醒过来吧。”
他看似温柔地爱抚着Jing灵颤栗的尖耳,深入对方体内的触角却毫不留情地扭动、翻搅、鞭挞,使得隐隐约约的窒息感、令人恐惧的充盈感以及无处不在的疼痛感占据了她的全部感官。
发丝从尾椎下方的小小涡旋中钻了出来,一下一下地刮挠肛口的褶皱。在邪神的视线下,那个此前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小口正可怜巴巴地一缩一缩,实在是可爱极了。
她的眼眶是shi润的,眼神是茫然而迷惑的,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违背自身意愿的强势侵略既可以带来无法逃避的痛苦,又可以带来足以使她上瘾的强烈刺激感、与痛苦截然相反的奇异舒适感。
与夏蜜尔的好妈妈相比,塔西纳尔着实有些话唠,难道是因为所有的邪神都热衷于传销吗?他的话语十分动听,让她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假话。他一直在喋喋不休,说他只是在回应夏蜜尔内心深处的渴望,他可以变成任何一个她喜欢的模样。
然而,她从来没有想象过Yin影之主的长相,也用不着向不靠谱的邪神许下自己的愿望。她不愿成为神明的附庸,只想在无数位面中自由自在地闲逛。
“又在骂我?真是个没有礼貌的小Jing灵。”
塔西纳尔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乐笑了。夏蜜尔却更讨厌他了。她极其反感被所谓的神明窥视内心的想法。
阿卡娜翻了个身,似乎是要醒了。她瞬间就紧绷起来了,不自觉地搅紧从身下探出来的触角。她没有因为身体的自然反应生出羞耻感,却本能地不希望有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