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妘被送回宫时,腿都险些走不动道了,素馨人等服侍她清洗,才发现通身都是青紫掐痕与指印,大概是一身雪白的皮rou太过娇嫩,看起来尤为骇人,胸前两团酥ru红肿胀大,腿间的嫩rou更是重灾区,明眼人一瞧便知是被男人玩狠了的。
想到秦阳的种种作为,祁妘也是难以启齿。
原来她不知被秦阳按着Cao了多久,醒过来时就在这罗帐之中了。
画鸢红着脸道:“娘娘身上擦洗干净了,也已经上过两次药”
祁妘一听便知道,恐怕画鸢她们都瞧见了自己被男人蹂躏到yIn乱不堪的模样,心中暗自羞恼,这会子却也没法再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原来秦阳这次把她偷出宫去,也是为了和她告别。他回国的期限已到,纵是再不舍,也不能再多做停留。临行前除了把她里里外外滋润个透,还给她留了一封信和一枚印章,告诉了她他回国一事,并告知那印章可以随时调遣他留在梁国的暗桩,也算是为她留了后路,以防发生什么意料不到的状况。
祁妘到底有些感动,虽然在她心中兄长的地位不可动摇,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也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秦阳走后,祁妘的日子更是百无聊赖,虽然她现在是王宫最尊贵的女人,可以管理后宫中的一切事务,可她对这些琐事从来就没有半点兴趣,全是交由素馨和画鸢她们去打理,闲着也是闲着,就用秦阳留下的印章调遣了几个暗桩,让他们将自己领出宫去玩。
祁妘嫁来梁国也有了两个年头,可她对这阳邑城却是一点也不熟,只知是梁国都城,颇为繁华,其他竟一无所知了。
在街角转了一圈,感觉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行至街上,更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道路两旁各种各样的Jing巧器具,小贩们叫卖连连,时而又有铜锣声响,杂耍卖艺,人声鼎沸。
祁妘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似的看着什么都感到新奇,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她虽然戴着帷帽,但那周身的气度,窈窕的身段,往哪一站都是鹤立鸡群,不知不觉,身边竟有不少人围观。
“主子,可要离开此地?”
“不必,我相信你”
萧沐听了着实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相信自己能保护她,心头一热,只觉为她粉身碎骨,也是甘之如饴。
“萧沐,这阳邑城平日都这般热闹吗?”
“回主子,是的”
“萧沐,同我说话不必句句多礼”
“是”
祁妘与他点了点头,便往前走了,她身姿窈窕,骨架纤细,走动之间,细软的腰肢轻摆,宛若弱风扶柳,仪态万方。
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一声嘶鸣突然响起,竟是有匹高大的骏马发了疯似的往他们这个方向冲来,周围一众人等见此纷纷惊叫逃散,人chao涌来,祁妘猝不及防间只觉两眼一花,惊魂未定间,却是被人抱在了怀里。
那刚硬坚实的臂膀犹如铁块一般,和兄长不同,甚至比秦阳的肌rou还要坚硬,叫祁妘觉得有些头晕,腿软得立不起来,身子跟着就往下滑,若非萧沐两手扣住她的腰,她恐怕都已经瘫在地上了。
“主子,还好吗?”
“嗯”祁妘低低嗯了一声,从萧沐身上下来,还有些脸红心跳。
那疯马也已经被另一个暗卫制住,那马主人也赶了过来赔不是,只是见着祁妘,却是酥倒在那里。
原来因着方才的意外,祁妘的帷帽已掉落在地,露出了真容,周围人等皆是惊为天人,祁妘察觉,叫萧沐赶紧带自己离开这里。
到了个清净地方,萧沐跪下请罪:“主子,方才是属下无能,让主子受惊了!”
祁妘忙叫他起身,“是那马主人没有将马儿看好,怎么能怪你,我还要感谢你才是,幸好有你,我才没有受伤”想到他结实的怀抱,祁妘的脸都还在发热发烫。
萧沐起身来,见着她脸上那抹羞红,一时也讷讷了起来。
祁妘倒没有多想,叫他不要放在心上。她兴致颇高,在外头逗留了五日之久,把阳邑城好些个地方都逛了一遍,要不是怕梁濯发现责罚素馨她们,还不想回宫。
祁妘不在宫中,最不好瞒的就是梁濯,但祁妘也不乐意事事都和他打商量,现在她可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又不是他的女人,凭什么事事都要矮他一头,但她确实也不是他的生母,在他面前也强硬不起来。
祁妘回宫以后,梁濯倒也没有向她兴师问罪,只是象征性嘘寒问暖一番,便匆匆离去了,叫祁妘忍不住疑心,是不是得了什么新鲜的美人,也叫他流连忘返了?
问了素馨,才知道真是纳了几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