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祁妘照常到浴池沐浴,享受这难得静谧的时分。躺着躺着,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脑袋昏沉沉的,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现在竟然不在池子里,而是躺在一张大床上,而她旁边,还躺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也是赤身裸体,顿时吓了一跳。
那男人戴着面具,祁妘看不清他的真实模样,“醒了?”那声音低沉,却是十分好听。
祁妘仿佛听过这个声音,但仔细回想,又记不起。
“你真美”男人手掌覆上她细软的腰肢,用嘴唇轻轻地撩拨着她鬓边的细发,附在她耳朵一阵轻语。
他身上一股清冽的檀香味,又掺杂男子特有的雄性气息,教她全身发软,浑身都酥了,她被男人调教得太yIn荡了,不过两日没有男人沾身,忽然被男人那火热结实的身躯抱在怀里,便如同久旱逢甘霖,没有了丝毫招架之力。
祁妘真羞的满面通红,虽然满心想把这人推开,却如何也使不上任何力气,感觉男人手上动作越来越放肆,只能出言道:“你是什么人,敢私闯我寝宫,待人发现,小心性命不保,赶紧将我放开,姑且还可以饶你一命!”
男人似乎闻也未闻,咬她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直舔得祁妘浑身酸痒,颤栗不止,这才忍笑地开口:“发现了又如何,太后深闺寂寞,特召了小人来陪侍,小人脑袋不保,太后娘娘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休要胡言!”
“难道娘娘日夜独守空房,真的就不寂寞?”
“你!”
那人忽然俯身帖过来,封住她艳丽的红菱小嘴,长舌侵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弄了一番,祁妘恨不得咬他一口,却因身子绵软无力,完全做不出抗拒之举,加上他的吻愈发热烈,烫过她每一寸口唇,扫过每一处口腔,直吻得祁妘快喘不过气来,才方松开。
改为抚摸她的胸口,祁妘的胸脯生得极美,rurou如雪堆般,没有丝毫瑕疵,白嫩如羊脂,被男人握在手里团成各种形状,嘴也转移阵地大口的在左右ru峰上吸吮,交互着吸舔,交互着捧捏,时不时拨弄那两颗嫣红的蓓蕾,弄得祁妘直打着颤儿,情欲也很快被他挑起。
但此人毕竟身份未明,还是极力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yIn欲,质问:“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说出来,我也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娘娘觉得呢?”双手抚至祁妘软腰,一手不住抚摸游弋,另一手更是探入腿间蜜xue,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手指已经触到她两片细嫩的花瓣间,寻到嫩瓣里的花核揉搓,“娘娘美名远扬,在下爱慕已久,冒天下大不韪,与娘娘春宵一夜,丢了这条小命也值”
祁妘听得不禁脸上一红,又被撩拨得春chao涌动,早没有了多少抗拒,源源不断的汁水儿从花心里蔓延,男人手上愈发用力起来,刹时祁妘全身乱颤,水儿泄了他满手,笑问道:“娘娘怎生这般敏感,揉揉xue就丢了,可是饿得久了?”
祁妘羞也要羞死了,哪肯理他。
看到祁妘整个人散发出的娇慵媚态,男人再按捺不住冲动,将她一双美腿缠上他的腰,gui头在xue口研磨几下,就将饥渴的大rou棒Cao了进去。
“啊!”祁妘又痛又不适,rou璧疯狂排挤着这根外来物,紧得快要把他的鸡巴绞断,男人最后一丝冷静也已烟消云散,挺动腰身在那花房内横冲直撞,狂猛的像是要将娇嫩如花的美人儿刺穿一般。
”……轻些……轻些”祁妘呼出声来,似是不堪重击,却又缠得男人死紧,又吸又夹,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弄得更狠,每一下几乎都插到了花xue最深处,还刁钻地在她rou壁上旋转磨蹭,给她带来了强劲的刺激和快感,比之被男人温柔以待,又仿佛多了一种趣味。
男人一口气抽插了四五十下,祁妘浑身已是细汗涔涔,双颊绯红,yIn呼不止,不住收缩绞紧的媚rou告诉他,胯下的美人要到高chao了。
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Yin囊拍打在祁妘的大腿内侧“啪啪啪”直响,连带着床榻也“吱呀吱呀”摇晃起来。
祁妘很快就支撑不住,幽xue急促收缩,一阵滚热的YinJing狂泄而出,男人给她yIn露一浇,也顿觉Jing关不稳,gui头卜卜的跳动起来,忙抵住深处,她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在张翕,忽被几道滚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觉骨软筋酥,浑身痉挛,竟再次泄了身子。
男人也觉得不甚过瘾,抱着祁妘换个姿势,让累得软得像一滩水的祁妘坐在他胯间,双手紧紧环住她细柳般的小蛮腰,握着他的分身,再次入将进去。
祁妘极其享受着男人的rou棒服务,细细的嘤咛着,挺着屁股只想他深一点,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