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密说不能,陛下咒你干嘛?
团子趁他软了搂更紧:真的,领主告诉我的。
林密想了想,那就对了:陛下心眼那么好干不出这事来,八成大人闲得慌编排着等看我好戏呢。
团子实在忍不住喷了。
林密脸一冷:你笑什么?
团子说没没没,你说的对,你说啥是啥。
心说反正这黑锅不用我背,那俩谁爱背谁背去,我有这个就够了。
抱了一会,林密边推他边摸索:把你剑拿一边去,硌得......
团子脸一白身子一僵:那、那不是......
明白过来的林密脸腾就红了,浑身毛都炸开,狠狠一挣拔腿就走。团子急了从后边又把人抱住:正当生理反应!
林密没他劲大脱不开,拿脚跺他脚面。团子嗷一声跳开!
林密回头冷笑:白日宣yIn,禽兽不如。
团子乐得没眼了:是是是,那晚上?
林密一声不吭扭脸下山。团子哎了两声没人理,忽想起昨天秉烛夜谈,智者大人的教诲——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瞎问。万一问了,那边不反对就是同意,再问活该给别人瞎一辈子。
下山的时候团子边哄人边乐,在心里还琢磨,领主大人您这么明白,怎么还没把那位圈到手呢?
*****
白城。
加冕那天人山Jing海,不知道的还以为联姻娶皇后呢。
本来前天晚上人皇寻思着跟他家叶子好好道个别,结果叶子在他爹那屋待了一晚上也没出来。天快亮了张罗仪式,叶子迷迷糊糊溜达出来,见这阵势吓一跳,逮住人皇问:今儿加冕?
人皇那个寒心。是啊,你这养在深闺不问世事,咱这就倒数第二面了。
叶子急了,我以为还早呢,那你不告诉我!
我哪…
人皇瞅见后边走过来的密林国王,舌头尖上的话硬给咬回去,那个疼。
国王一扫袖子:埃斯泰尔,埃尔委托我做见证,时候不早了,走吧。
说完,迈步溜溜达达往前面广场去了。叶子在后边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回头瞅洗干净的人皇。
人皇站那琢磨一会,叶子,陛下这话啥意思?大人托他见证我加冕?他俩亲戚?
叶子捂脸,心说你是洗个澡把智商封印了吗,明摆着的事,还问我?
叶子把手放下来,严肃脸:阿拉贡,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人皇愣了,咱本来就是一家人啊。
叶子气得抬脚就走,心说我adar让我回去是对的,在外头待久了真不利于德智体全面发展。
走两步给人皇拉住了:等会!你说陛下和大人…成了?刚成的?
叶子没好气:没,他俩成好几千年了。说完学他爹似的一扫袖子,扭脸追他爹去了。
真等到加冕仪式,成千上万国人见证,人皇站叶子跟前,一想这是最后一面了,心里空落落的难过。
说完官面话,叶子拍他肩上,小声说:阿拉贡,我跟你说个事。
阿拉贡要往跟前凑,叶子紧拦。别,我adar看着呢。人皇越过叶子肩膀往后看,Jing灵王脸色…很奇特。
叶子背对他爹,朝人皇笑得特别好看:Adar知道咱们的事了。
人皇说我早知道了,领主告诉我的。
叶子惊了,说领主怎…哎,不管那些。adar不反对,等我回去陪他几年来找你,你也记得来密林玩…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