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知道害臊了?刚才偷看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嘛!梅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下午偷看的不是阿牛还能是谁?背地里这么好色,在面前就羞成这样,连男女之事都说不出口。
阿牛觉得又惶恐又委屈,跪在地上头压得更低了,也不知道该说啥,只能连连求着少nainai息怒,少nainai息怒
来,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梅珠半裸地坐在床上,看着在地上跪着的阿牛,把衣服脱掉。
阿牛愣住了。
愣着干嘛?快点。
是、是。阿牛一时也不知道梅珠打的是什么算盘,刚才他从外面确实是看到小少爷和少nainai面对面贴的很近,但是他们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阿牛一点一点地把上衣解开,脱下来放在旁边地上,然后双眼紧闭,等着少nainai打他。
梅珠被他憨厚的样子逗乐了,她忍住笑说:接着脱啊,闭上眼做什么?
啊?阿牛想,难道是要打我全身?唉,都怪我这个粗人竟然敢眼馋少nainai的身子,少nainai想打我哪里都行,便笨拙地站起身脱了裤子。
阿牛一脱下裤子,他坚挺的阳具就跳出来了,那家伙,比小少爷的自是粗壮不少。
永翔在一旁都看呆了。
梅珠见状也不想浪费时间了:来,到床上来,教教小少爷,该怎么行房。
啊?????阿牛想也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少nainai,竟然对他说出这种话来,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吗?可是更让他吃惊的是,竟然要当着小少爷的面?少nainai这话是不是捉弄他的?少nainai阿牛不敢!阿牛犯了错,少nainai要打要骂都可以,不要说这种话来逗阿牛啊!纵是借阿牛一百个胆儿,阿牛都不敢玷污少nainai的!
梅珠噗嗤一声笑出来:玷污?照你这么说,刚才小少爷也在玷污我咯?
这少nainai和少爷行房,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阿牛自知配不上少nainai,自然不敢多想!
呵呵,可是若是没人教小少爷,小少爷怎么会完成行房呢?到时候王家无法传宗接代,你付得起责任吗?再说,一个下人的本分不就是听主子的话吗?还是说阿牛觉得这种事情该让老爷来教呢,还是夫人来教呢?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阿牛大汗淋漓,他实在没想到,这种听起来荒诞无比的事情,被梅珠这一番说教,竟然让他觉得是大道正统了!可是,难道连小少爷都同意吗?他一脸惶恐地看向永翔,永翔看他紧张的样子,拽着他的袖子催促他:阿牛哥哥,你就教教永翔吧,好不好嘛!
阿牛直接震惊了!这他抬眼看了看半裸着的少nainai,那阿牛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梅珠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彩,把永翔拉到一旁:小少爷,一会儿看要看好了,什么姿势,怎么用力,可都要看清楚了。
永翔乖乖地点点头。
阿牛踌躇地走近床边,却被梅珠一把抓住命根子,拖到床上。坚硬的阳物在梅珠手里发烫,梅珠脸也跟着热了起来。她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双眼朦胧地看着阿牛,抓着他阳物的那只手也在不停地摩挲,阿牛从在外面偷看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刚才更是一刻也没软过,现在又被梅珠这么玩弄勾引着,实在是按捺不了心中的兽欲了,低吼了一声对着梅珠就扑了过去。
梅珠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张口说小点声,就被阿牛粗壮的阳具顶进来了!自己张口的那三个字变成了娇滴滴的呻yin,听得阿牛背后一阵酥麻。
啊好久没有这么粗壮的东西顶进来了阿牛的家伙真是受用。梅珠心里想。
阿牛已经丧失理智了,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少nainai,如今竟然满面chao红,两腿举起,在他结实的身体之下娇喘连连他拼命压制住自己想射的欲望,但是腰间好似不听使唤一样一下一下地顶着少nainai的私处,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梅珠被阿牛这种兽欲一般的发泄折腾得欲仙欲死,嘴里想说什么可是发出来的都是软绵绵的呻yin,整个身子瘫在床上,两腿控制不住地兴奋地抖动。
永翔在一旁看呆了:这,这不就是和曾经看过的春宫图里的一模一样吗!但是比春宫图里面的还要刺激百倍梅姐姐的娇喘,阿牛的闷哼,交合处渐渐响起的水声,这些都是书里没有的!而这些,都是他办不到的,阿牛却轻松几下就把梅姐姐插成这个样子想到这,永翔的阳物竟消无声息地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