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您愿意帮忙,我已经十分感谢您了,最近镇子裡的人都为这件事搞得压力大,吃不饱,睡不好的,您愿意帮忙,镇子裡的各位也会十分感激您的。」
何清發眼神真挚的看着朱老爷,他是真的很感激,他要是没办法请正觉法师来镇子裡,那肯定是会被村人骂的狗血淋头,打不定镇长的位置也要不保了。
这时正好一群侍女小厮端着酒菜进来「镇长大人,您应该还没吃过晚膳吧?要不留下来一块吃?」
「别这麽叫我了,我叫何清發,您可以叫我清發,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就不多留了。」何清發起身就要走。
「您是还有急事吗?」朱老爷看着何清發急迫的样子有些疑惑。
「没没有。」何清發有些窘迫,他的穿着在这种丹楹刻桷的房内十方不协调,而且他又很担心得罪朱老爷,只想把事情办完快些离开,但现在面对朱老爷的热情,他实在盛情难却。
「那何不留下来喝一杯呢?」
「好吧。」
一阵酒酣耳热后,众人皆酒足饭饱了,离别时何清發又向朱老爷道了一阵感激,夕颜看着何清發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朱老爷派了很多人去各地有听闻正觉法师呆过得地方搜查,但皆是一无所获,倒是最近镇裡那男人消失的频率越發和缓,但是这法师不到的一天,他们紧绷的神经仍然不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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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挺拔的身影从树林中闪过,健步如飞,三两下到了山顶上,看了眼小镇,面上如往常一般平静,但是眼神却十分锐利,镇上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妖气,看来还是得去看看。
思罢,脚下一动,人又不知所踪。
这天傍晚,本来何清發要再去朱府找朱老爷问问,这正觉法师的下落,但是他才准备要出门时就听屋外一篇喧腾。
「快看快看,那不会是正觉法师吧!」几位正在收拾农具准备回家的汉子们,纷纷瞧向那个身着袈裟的和尚,他身材高大,腰杆笔直,走起路来步履如飞,浩然正气的样子。
「请问各位施主,最近镇上是否有出现意象。」正觉法师走到那些男人跟前施了一礼问到。
此时镇长快步向前走来,看着面前正气凛然的和尚「大师,我们最近小镇上常常有男人莫名死亡,你可要帮我们好好看看啊!」何清發害怕跟前的大师不是正觉法师,趁着汉子们没开口赶紧上前搭话。
「是啊是啊!大师,这搞得我们Jing神紧绷的不行,大师啊!您一定要救我们。」听到镇长的说词,其他汉子也一一附和
正觉法师微微皱眉,他在这些男人身上闻到了若有似无甜腻的香味。
「贫僧,这就帮各位看看,何处有蹊跷。」
「谢谢大师啊!」汉子们听到正觉法师的话,十分欣喜,眼看天色渐暗,向大师鞠躬便拎着农具往各家离去。
眼看道路上只剩何清發和正觉法师二人,何清發赶紧自我介绍「我是这个镇子上的镇长,名叫何清發,大师您看啊!这天色不早了,要不,到寒舍,稍作休息?」
「贫僧法号正觉,那麽就有劳您了。」听到来人正是正觉法师,何清發心下稍安,带着他往自家的路上走,正觉法师眼神定定地看着何清發,总感觉这男人身上的甜腻味比方才几人重几分。
归了家,何太太看着自家夫君带回来的和尚,做了一个揖,把人领到正厅,就去准备晚膳。
到了正厅,未等何清發开口和正觉法师细讲情况,正觉法师便先开了口「施主近来可有接触生人。」
何清發皱眉抬头努力回想着,最近他为了镇子的怪事,一直都将自己深锁在屋内,批改公文,哪裏有机会接触到陌生人。
何清發看着正觉法师摇头「没有,这几日我为了镇上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在加之村中發生的事情我也不怎麽敢出门。」
正觉法师定定的看着他「施主,不妨在想想。」
思觉片刻「啊!你怎麽一说,我倒想起了,约莫在五天前我曾经拜访过一户人家。」何清發回忆着那天,不觉又想起那娇俏的少女。
「那麽施主可有觉得那户人家不同寻常?」
「这倒是没有,大师您是發现了什麽了吗?」何清發好奇,难不成是朱府有什麽问题吗?
面前的人摇了摇头,此时饭菜端了上桌,二人个怀心事,草草吃过一顿后,何清發便带着正觉法师到家中客房休憩。
待到何清發离开后,正觉法师将门落了锁,坐在床上打坐,想着村中的怪异之处,奈何线索太零碎,任凭怎麽拼拼凑凑也没什麽头绪,打坐了一会儿,正觉法师提了桶水在屋内擦拭身子,一切清爽后便躺至床上就寝。
夜半三更,一缕细密的清烟悄咪咪透过窗櫺缝鑽进了正觉法师的房间内,甜丝丝的气息充盈着屋中,环绕在正觉法师身侧,渗入他的鼻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