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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疫苗在全世界各地大量制造,短短十天内已经有几十座城市被播撒疫苗,十几万犬人恢复正常。在已经“恢复”的城市里迅速成立灭犬队,剿灭那些无法恢复正常的犬人。
“7月20日,徐裴在北京路东二巷附近被灭犬队击杀。据后来灭犬队的那位队员回忆,他并不知道那个犬人有多重要,只是他神态和别的犬人不太一样,对人类的语言还有反应,也没有试图攻击他们。他们后来发现尸体的颈部有一串数字,是研究所人员的id编号。”
导师告诉他们,徐裴的尸体和其他犬人一样,被扔进大坑里焚烧了。陈俊河被他的父亲严格控制,他只知道徐裴死了,死在被他拯救的人类手中。
有个女孩抬头说:“我记得书上说陈俊河的孩子叫徐裴?也是生物学领域的专家吧?他……”
“那是他收养的孩子。虽然和徐裴完全不像,但陈俊河很爱他。”
学生们对视几眼,露出有些八卦的眼神:“很爱那个孩子?那他们之间的关系……”
导师抬手阻止了她们的讨论。“继续收拾吧。把这本日记放好,我明天拿到博物馆去。”
陈俊河和徐裴的事情,他并不希望这些孩子随口轻佻地谈论。在博物馆里关于一百年前这场人类灾难的陈列馆里,有一处毫不起眼的地方贴着徐裴的照片。这是陈俊河临死前表达过的希望,他一定要在这些历史的证据里留下关于徐裴的证据。当时博物馆的负责人明确答复:不行。
徐裴的死亡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错误,zf和军方都没有想过要把它公诸于众。
最后馆长在老人的哀求中做出了让步。
导师去过许多次博物馆,他记得在馆长晚年的回忆录里提过这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开朗的年轻人。他戴着学士帽,站在学校的大门外留影。这照片和成千上万张小照片放在一起,组成了一面巨大的纪念墙。
照片下是他小小的名字:徐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