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淫荡的水声,他的穴肉立刻绞缠上捅进来的大鸡巴尽心吸裹,逼水淋得鸡巴湿漉漉的,在骚逼里抽插顺滑,平坦的小腹由于秦皓急速的顶撞,大鸡巴的形状时隐时现,而秦皓的精囊一下下拍打着穆沙河的屁股,肉体相撞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小骚逼好会吸嗯哥哥的大鸡巴都要被小妖精的骚逼吃掉了!”
小破床好像承担不住两个人的翻滚一样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穆沙河被肏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抱住秦皓汗津津的后背,床单也被揉搓地完全皱在了穆沙河身下,像一朵盛开的花。
昏暗的小屋里两个赤条条的人正在翻云覆雨,上方的男人体力好得吓人,耸动的腰部好像永动机一样保持着极快的频率肏弄着下面的骚穴,肌肉被汗水浸得油亮,饱满有力,而被压住的人皮肤细白,细瘦的腰扭得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了上方的男人,艳红的双唇里时高时低的浪叫让人骨头缝都瘙痒难耐,恨不能堵住他淫叫的小嘴。
而秦皓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吻住穆沙河骚叫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在那湿热的口腔里一阵搅弄,含住他小巧的舌尖用力吮吸,淫糜的水声不断,同时下面的鸡巴开始提速冲刺。
“呜呜呜嗯唔呃啊!”穆沙河被堵住了最叫不出来,肉穴里的鸡巴突然涨大,并且更快地肏弄起来,逼穴仿佛马上就要磨破了!终于在秦皓的闷哼和穆沙河的呜咽声中,两人一起攀上了顶峰!
“呼”秦皓喘着粗气翻身躺在了穆沙河旁边,而穆沙河还在高潮中没回过神,瘫软在床上喘息,两人都在回味着这一场激烈过瘾的性爱。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吸完半根烟后,秦皓环顾着周围简陋逼仄的环境,穆沙河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脏衣服乱糟糟地放在脚边的快递箱子里,肮脏的小方桌跟床之间只有一个人能站立的距离,墙壁斑驳脱落,桌子上的玻璃罐子里装着一颗颗廉价的五彩弹珠,那仿佛是这个房间里唯一漂亮的东西了。
秦皓原先很讨厌这个小偷小摸的混混,也没有想象过他的生活,只把他当成过街老鼠,但现在看到他家里的样子,秦皓的心里忽地有了些别的滋味,这家伙就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