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老子。”抹了把脸出了隔间。
隋时也没追上去,一边系纽扣一边笑出来。
猎人信任自己的枪和本事,从来不介意让自己的猎物多跑一会儿。
艾语扬回了画室接着画之前的画,坐在折叠椅上怎么换姿势都难受。他的裤裆湿了彻底,性器也半勃,变换姿势时内裤的布料摩擦过他裆下的皮肤,激得他一阵瘙痒,好像又哆哆嗦嗦流出一股热液。
“你没事吧?”边上的人问他。
艾语扬不动了,手上停下来,说怎么了。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那人说,“眼睛也好红。”
“没,没有。”艾语扬否认,蓦地站起来,“我去下厕所。”
他又一次进了他跟隋时带过的那个隔间。隋时已经不在了,可空气里的那股精液留下的膻腥味还没散开,引得他更加头昏脑胀。那精水现在就在他的肚子里,晃晃荡荡,口腔里也还有味道。
下面好难受。
他昏沉地想,怎么会是发烧呢?
发情了才对。
然后脱了裤子,露出下体鼓胀的小缝。
那个不该长在男性身上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