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嫦娥仙子,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味道!”玉兔边想象着吴刚一开口,就把嫦娥熏得、撇头皱眉的嫌弃模样,边暗爽着撒谎道。吃吧吃吧,多吃点,等嫦娥哥哥不要你了,那你胯下的定海神根,就归我的“兔子洞”所有了,嘿嘿嘿嘿。
在挑男人方面,玉兔可比众星捧月、身在云端、不知人间疾苦的嫦娥要精明得多。他奉行实用主义,男人么,就是上身一双手,外加下身一根棍。勤劳致富的双手,为你埋头苦干,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擎天的一棍呢,就是插进你身体里的营养针,上炕止痒,下炕止骚,全靠它撑住你的夜间生活半边天了。
傻乎乎的吴刚,哪听得见这兔肠里的弯弯绕,一听说是嫦娥喜欢的美味,立刻改口一顿夸:“香!真香!嗯,好吃,好吃”明明是不爱吃的食物,愣是狼吞虎咽地一股脑全下了肚。
玉兔看他那憨傻的样子就来气:“嫦娥哥哥崩出来的屁也是香的是不是?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唉,如果这没出息是因为我就好了,他内心里如此叹息。
吴刚一听“屁”字就脸红,麦色的脸颊像敷了一层红苹果面膜。他脑海里不知浮出了什么旖旎画面,开始结巴:“那个他、他会愿意给我闻么?其实他在我面前,不用憋着的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先祖留下的一幅画像,知道了啥叫呃、城里人说的‘美若天仙’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在意的!”
痴汉啊,没救的痴汉啊!玉兔攻心不行,开始打肉体的歪主意了。不管怎样,趁着嫦娥还没下嘴之前,自己先揩一把壮男油再说。如此想着,玉兔便把环着绒毛圈的手,伸向了吴刚的虎皮裙,
“你、你做什么呀?”吴刚呆愣着也不闪躲,他将前来南天门接他的玉兔,当做了嫦娥的“钦差”,即便身体上有本能的抗拒,也忍着不敢动,怕得罪了嫦娥身边的红人。
“检查身体呀!”小兔子理所当然地瞎扯淡,“你也知道的,嫦娥哥哥对性奴的身体素质,要求高得很!凡是身体不合格、不能够满足他的,一律一脚踹飞,踢下南天门!”
老实巴交的吴刚,被玉兔哄得一愣一愣的,赶忙站直了随他摸,生怕自己被鉴定为不合格产品,在床上伺候不了嫦娥。于是隔着厚厚一层虎毛,玉兔肆无忌惮的指腹,将那硕长一物的饱满肉形,描摹了个尽兴,末了还恋恋不舍地勾着小指尖,不肯从即使蛰伏着、也气壮如山河的男丘上撤离下来。
软着都这么大这么胀,那硬起来,还不能把人给肏死?光是这样想想,一阵淫水便流出了肠口,小兔子又淋湿了自己的穴毛。他忽地转身,弯背趴在吊篮的边沿上,高高撅起着臀部,让吴刚亵看他的耻口。
玉兔基本上与人形的少年无异,但耳朵、脖颈、手腕、脚踝,还有裆部的三角地带,都生着白软软的兔毛。虽然他刻意掀起裙摆、抬着屁股,可却像穿着一条雪白的绒毛内裤,要说性感,自然是没有光溜挺翘的两瓣肉丘要性感的。
但他也有卖骚的独家本事。他伸着两根手指头,就慢慢地将穴口湿润的绒毛往外扒,口里娇滴滴喘着:“嗯怎么回事我的穴口忽然好痒啊,要痒死了!吴刚哥哥,你快来帮人家看看,是不是有小虫子爬进去了啦!”就算真有,那也是他自己的淫虫在兔穴里头钻。
吴刚想起嫦娥时会红脸,可面对玉兔的勾引,就像一尊呆滞的佛像,心中不仅毫无波澜,且还有点懵逼。他蹲下去匆匆扫了一眼,见玉兔夹弄着耻口,粉嫩的媚肉,慢慢地将穴口的兔毛往里吞。
吴刚同志祭出了在山里抓蜈蚣的手速,快准狠地往兔穴里戳进一根粗拇指,“噗嗤”一声,许多肠液喷挤了出来,同时出口的,还有玉兔“哎哟喂”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吴刚往篮外随意一伸手,那揪下来一撮作怪的淫毛,便随风而逝了:“没事了,是被你的兔毛给刺的。你再感觉感觉,这会儿肯定不痒了。”
玉兔两眼望云,随风飙泪:不痒了,的确是不痒了。现在我痛彻后庭,痛彻心扉!那穴口流出来的淫河水啊,都是被这头大笨牛,给气出来的伤心泪!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死笨牛,我得在得到他的肉棒前,先报复报复他,让他长点教训对,先在他身上做点手脚。
玉兔转身忍住心酸,面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翘起兰指,捏起绑在吴刚赤裸上身的枝条:“谢谢你啊吴刚哥哥,果然是不痒了呢,多亏有你!来,我也帮你整整衣装,待会儿等嫦娥哥哥见了你啊,叫他更加地欢喜!”
吴刚这身行头,完全保持了原生态野人的古朴。缀着片片绿叶的软枝,盘绕着他胸肌健硕、腹肌分明的光裸身板,像是褐石上挂了生机盎然的玲珑翡翠。枝条上绽放的朵朵艳丽小花,还给这个野性十足的男人,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柔情。
玉兔想让吴刚肏他,把那两根枝条扯下来,将他绑住了狠狠地肏,肏得他叽里呱啦地下不了床,走路时腿软得像面条。可该死的吴刚只想着拱嫦娥的烂逼,那狐媚货色,看似是九天揽月的冰清玉洁,实则古往今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的。玉兔恨恨地掐着指尖,将两根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