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十七岁时,顾延就提议置办一处房子作为顾年的成人礼,顾年接受了并很快选址签约装修好了,却很神秘的说要18岁生日时才能请哥哥去。
顾延也不是一点不好奇,提前安排好行程特意空出来三天时间陪顾年,顾年独立了,以后还会成家立业,一年也就见几次面,不会开着灯等自己下班,不会黏黏腻腻和自己勾肩搭背。。。想着想着顾延苦笑起来,自己是个性冷淡,和男人做女人做都感觉平平,不能给对方心灵rou体带来满足,只为物质结婚太空洞可怜了,顾延预感自己会一直单身,顾年的独立让自己有种空巢的失落。
顾延停下车子,看到顾年正从二层阳台兴奋的招手跑下来迎接自己,顾年很有眼光,选的独栋复式小楼,楼与楼之间充满格外葱郁的林木,有点与世隔绝的隐居感,年轻人肯这么不浮躁很难得了,顾延满意的打量着房子外围,随着哒哒哒的跑步声,顾年上前一把搂住顾延,“两个大男人都是一米八几了还这么腻腻歪歪,顾年你不害羞啊?!”顾延戏谑道。
“哥,我开心嘛,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顾年的眼睛明亮着倒映出顾延的轮廓,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真的很激动,顾延看着侧过头来几乎和自己脸碰脸的明媚笑颜,心里柔软了一瞬,“不是你搞神秘,拖了快一年非得等今天才让我来,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顾年听着,笑意更深了一些。
是啊,我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金屋藏娇啊哥哥。
顾延感觉自己在拍恐怖片,没有人会在他Jing心安排好的三天假期联系他,他进入了一无所知的房子,第一杯白葡喝完时,他就天旋地转浑身无力了,偏偏脑子缺很清醒,这让他很清楚接下来的一切,弟弟恰好拥住了要跌到的自己,没有一丝慌乱一丝犹疑的打横抱起哥哥,顾延发不出声音,看着弟弟平静的侧颜,身体先于思维惊出一身冷汗,直到弟弟换了个姿势把他像扛麻袋一样搭在肩上,另一只手在地下室的密码门上输密码,然后,顾延觉得自己像是恐怖片里任人宰割的受害者,进入了变态凶手的屠宰场,一间密闭、摆满刑具的地下室。
顾年屈膝将哥哥放在空地的床垫上,抹去哥哥额头的汗水,轻轻吻了上去,看到拧起的眉心没因为温柔的亲吻而放开,顾年急躁的性格又变态起来,他钳起哥哥下颚,用力和哥哥舌吻起来,哥哥的口腔有好闻的酒香,舌头好软,和每次醉酒被自己品尝时一样柔软,顾年陶醉的享用完哥哥的口腔,顾延无力的身体和大脑都几乎昏过去。。。顾年看着顾延沾满口水的嘴唇和下巴,好心的解释,“哥哥,我给下的药药效很短,你会快就会婚服力气的,”没等顾延反应过来,顾年拿出红色的绳子将哥哥束缚成极其诱人的样子,即便顾延可以小幅度挣扎,但是绳子在他私密处的束缚感却愈加羞耻。
顾年隔着衬衫舔舐哥哥的ru首,双手尽情揉捏着哥哥挺翘的屁股, 一会儿分开一会挤扁。
顾延觉得痒。细小的痒,细小神经的被拨动,ru头痒的很不舒服,想要疼一点,被咬,不,被紧紧夹上夹子,顾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感到顾年往他嘴巴里塞了个不光滑的镂空小球,在脑后打了个结,衬衫被解开拨向两边露出蜜色的肌肤和小巧的沾满弟弟口水的粉色ru尖。
顾年肆意抓揉着哥哥的胸部,无情的说“哥哥的nai子好大,但是ru头太小了,颜色也太浅,啧,哥哥,想不想要那种红色的母狗nai子,又大又挺,不贴ru贴就没法穿衬衫的,还是你喜欢就那么顶着衬衫,啊?”顾延感觉自己不好了,弟弟变了个人似的恶劣,自己却好像不生气。
顾年给哥哥shi漉漉的ru头上贴了迷你的跳蛋,shi透的衬衫,勒紧的红绳,胶带和情趣跳蛋。。。顾年有些满意的打开了跳蛋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