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一半,突然抽出鸡巴,对准了白昼的脸,大股大股的带着腥味的浓稠精液射在他的脸上身上,还有一些射进他微张的嘴里,画面淫糜不堪,男人的存货很多,足足射了二十几秒,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沾了白浊的精液。
白昼从极致的高潮中回神,迷蒙的眼睛也清醒过来,察觉到嘴里腥臊的精液,偏过头就吐在了地上,然后愤怒的看着周桥:“死变态,不要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搞到我嘴里”
周桥看着他白皙泛红的面颊上都是自己的精液,还有胸膛上也射满了浓精,下身更是一塌糊涂,泥泞不堪,刚刚射完精之后变软的大鸡巴又微微勃起,欲火中烧。他把白昼翻了个身,像是骚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着,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能从后面看见外翻的媚肉和留着白浊精液的圆形骚穴。看着雪白的大屁股,周桥忍不住狠狠拍了一巴掌上去,听着他的痛呼和微颤臀肉上的鲜红手印,心里觉得异常满足,又是一巴掌拍在上面,这次是另外一边。
“啊啊你干什么,死变态,外面那么多男人不够你插,呃呃啊啊别打了”肥臀被打的颤抖不停,骚穴里的淫水和精液则被这力道打的汁水四溅,白昼心里很享受男人的巴掌,像骚母狗一般拼命摇着肥臀,但是嘴里也不忘说着骚话欲拒还应。
“小白,一点也不可爱了,以前还会抱着爸爸的脖子,嗲嗲的凑到爸爸耳边,叫爸爸更用力的打你不听话的骚屁股,还经常让爸爸骑马儿,整天整天的粘着爸爸。”
“爸爸还记得,有一次宝贝儿发烧了,软乎乎的身体趴在爸爸身上,骚穴里面火热的温度让爸爸多舒服啊,然后宝贝儿骑着爸爸的大鸡巴说要做爸爸一辈子的骚母狗,原来都是骗人的呀,爸爸好伤心啊!”
周桥一边说着话一边发狠地用大掌抽打他的屁股,扇得大白臀啪啪啪狂响,白昼刺激的尖叫,骚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随着掌掴,穴里的骚水四溅,有的还溅在男人的手臂上。
周桥的话让他想到了以前说的话做的事,那种羞耻感爆棚的话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现在想想都觉得羞耻,恼怒的叫喊:“啊嗯啊闭嘴周桥,你不要脸的老东西啊啊嗯”白昼双手双脚撑在沙发上,像是等待公狗来操的骚母狗,柔软的臀肉被打的微微震颤。
周桥健硕的身体整个趴在他背上,像是骑在骚母狗身上一般,鸡巴紧接着用力猛挺,只听噗嗤一声,那硕大的生殖器再一次毫无阻碍地插进最深!他温热的大手也环抱住白昼柔软的身体,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前面的风光,指尖不停地拨弄两颗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
随着男人暴戾的抽插,李小叶看见白昼的身子一颤一颤前后晃动,那圆润丰腴的屁股正被男人的公狗腰一下下猛撞着,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的巨响。那激烈碰撞地交合处也是清晰可见,饱受摧残的骚穴已经微微肿胀,菊穴附近的媚肉淫贱的外翻,嫣红的穴口更是被撑成一个巨大的肉洞,情色无比地翻卷着淫水泡沫。
这姿势撞得白昼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有时候好不容易一字一字的蹦出来,也已经支离破碎不成句了,每次他翘着屁股想要爬起来,就会被被周桥粗暴地按回沙发上,男人拱着雄腰,越发粗狂地操他,硕大狰狞的巨根将他紧致的骚穴操得不断变形,穴口更是不断分泌出受虐地淫水,被大鸡巴宛如捣桩似的捣出淫水,带着白沫地糊满穴口。
“啊啊啊不要啊啊太深了呼啊啊啊嗯不”
李小叶看着强壮的男人正将他粗大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插满骚货那汁水泛滥的肉穴,用他那青筋暴突的柱身在那层层叠叠的湿滑甬道里撑满摩擦,同时那娇艳的菊花也淫贱地夹住巨屌,仿佛第二只骚嘴似的吞吐巨物。他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手指玩弄着自己的骚逼,指尖勾着外翻的媚肉磨蹭,嘴里溢出低低的淫荡的呻吟。
周桥俯下身轻轻的亲吻他光滑的背脊,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颤栗,大鸡巴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抽插的力道越来越猛,雪白的大屁股被啪啪的猛撞,肉浪翻飞,“乖宝贝儿,你的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夹的可真紧啊,爸爸的大鸡巴都要被夹断了~”灼热的吐息吹在光滑的背脊上,让他敏感的身体颤动摇晃,邪恶的话语刺激着他的羞耻心:“不闭嘴啊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啊啊”
周桥凶猛的狂凿他的菊穴,两颗大睾丸啪啪啪的打在他身上,手臂下移,在柔软的腰线上抚摸游移,技巧性的挑逗他腰上的一寸软肉,不过几下轻抚,就让白昼忍不住软了腰,如同一摊春水,跪在沙发上的双腿微微发软震颤。
就在白昼准备迎接下一次猛攻的时候,周桥突然停止了动作,虽然鸡巴还插在骚穴里,但是胯部却不再挺动,他趴在白昼背上,语气“伤心”的说道:“唉,宝贝儿这么不喜欢爸爸嘛,那好吧,爸爸就如你所愿。”说完,他就却没有直接拔出鸡巴,而是抓住了他的两瓣臀肉,手臂用力,像是针筒般一抽一抽的摩擦肠道内壁。
这样让白昼非常难受,隔靴搔痒般的刺激着骚穴,撩完就跑,在巨屌快要完全抽出的时候,白昼动了,他收缩骚穴肌肉,紧紧的夹住了炙热的坚硬,一挺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