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琚宛也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成年男人,想要制服被迷香熏软和了的人轻而易举。
金发的花魁把浑身赤裸的唐志一路拖到壁橱跟前,咣当一声掀开壁橱的门,把吓破了胆的男人往地上一扔,对他说了下刀之后的第一句话,“磕头!”
唐志用那点没什么用的力气勉强抬起头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两股战战,淅淅沥沥漏出来,竟是这么着就失禁了。
柜子里的人台上规规整整地挂着一套色彩浓郁的锦衣,层层叠叠,精工刺绣,与琚宛身上这套血淋淋礼服正是一对。在唐志的记忆里,上次见这礼服也是血淋淋的,漂亮的青年穿着它躺在血泊里,一点点冰冷下去,灰暗的蓝眼睛未曾对他屈服半分——琚羽这套礼服被洗干净了,套在人台上,原是很吉庆的衣裳,从下方看过去竟像是穿在一个没有头的什么人身上,在昏暗地冷光里审视着他。
琚宛似乎很有耐心,持刀立在一边等着,见唐志口角流涎,身下腥臊,皱了皱眉,把他往后踢了踢,又重复道,“磕头!”
唐志于是战战兢兢磕起头来。
过了半晌,感觉没有什么动静,他隐隐约约产生了一点希望,哆哆嗦嗦抬起头,却忽地被一脚踢翻在地上,紧接着喉头一凉,眼前黑了下去。
窗外的夜色浓郁,灯火却辉煌。琚宛脱下手套扔在唐志的脸上,遮住了那双因为极度惊惧而突出的眼睛。他好像忘了自己手上还有鲜血,抬手捋了一下鬓边的碎发,梦呓似的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他顿了顿,好像想不起来似的,有点委屈地喃喃道,“哥,我都说了我不会吟诗,都是他们逼我的。”
他的声音低落下去,柔润的嗓音在空旷的夜色里阴郁而压抑,“都是他们逼我的……”
“啊啊啊!杀了我!你杀了我呜啊啊!好痛苦,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呃啊啊!”红发的少年在性爱机器上拼命挣扎,哭喊声几乎算得上是凄厉了,悲声求道,“上我!你上我啊!呃啊……你杀了我吧……操我!操死我啊!”
“别啊,少爷不是想试试自己熬过去吗,就快到时间了,怎么能功亏一篑呢。”经理近乎轻柔地抚摸着他热汗淋淋的额头,“不过您的改造真是厉害,这样折磨两三个小时,常人早就熬不过了,你居然叫得这么中气十足。”
“不啊啊啊!饶了我!求求你操我吧!难受!难受死了!”弘涣散地瞪着一对猫瞳,浑身又是狠狠地一个抽搐,酷刑一般的压榨逼得他的阴茎一跳一跳,被一根肉色的管子包裹着不住吸吮,可怕的抽吸激得尿口淫水直流,可是却被芯片残忍地制住,任他熬得青筋暴突也泄不出分毫,黏膜在宛如口交的吞吸中充血肿胀,一丁点的刺激都酸痛得筋酥骨软。
明明才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却好像在地狱里煎熬了一辈子。之前经理把他的阴茎放在这根不停抽气的乳胶管子里,阴蒂、乳首俱被小一号的吸盘咬住拼命吮吸,在欲海中沉浮的身体轻易就被逼到了极处,仿佛被唇舌撕咬吞食,疼痛中带着让人疯狂的快感,又因为永不得发泄而化作剧痒难忍的地狱。体内那两根漆黑的假阳具还在性爱机器的运作下一刻不停地顶弄着,被经理重新调整过,只对着G点和前列腺疯狂碾压。
这根本不是弘能受得住的酷刑,他只是尖叫着承受了不到一刻钟,就不顾一切地哀求起来,求欢求操的软化像是呕心似的不断从那双血痕斑斑的唇间吐出来,只要能得到解脱,他什么都愿意做。
经理这一次却并没有跟他交合,只是不断调整着机器的频率和震速,让他被负压吮吸得红艳艳的敏感处被一遍一遍地震动和电击穿透。
“又——啊啊啊啊啊!不啊!杀了我!杀了我啊!”弘厉声惨叫,不知道第几次,电击又一次打在肿如肉粒的阴蒂上,深处的组织都酥麻到了极处,肉道剧烈地抽搐着夹紧了振动抽插的假阳具,一点点沁出水来——即使被刺激得几欲疯狂,这口穴也没办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然后是奇痒难忍的乳头和酸痛欲裂的龟头。
“不……救我……源……求求你……求——呃啊啊啊!”管道内部猛地窜出细长的纤维,悍然爬入尿道、乳管和阴蒂上穿过孔的窄道,急剧飙升的官能刺激把少年在巅峰上又推动一节,脑海一片空白,俱是纤维尖端扫过神经密集处的狂乱快意。弘浑身粉红,癫狂地弹动着,任凭身体深处被情欲一遍一遍地凌虐。
求求你……让我昏过去、疯掉、死掉,什么都好……求求你给我一个解脱……
“真厉害,心率已经210了,这样你都没办法昏死过去吗?老爷真是把你做得很耐用呢。”经理查看着他的身体状况,啧啧称赞,忽然终端一闪,接进来一条通讯,“啊,你等等,花魁做好了,我拿奖品给他。”经理不顾弘的哀声哭叫,施施然起身,离开了房间。门锁咔嗒一声锁上,把红发的少年囚禁在无法解脱的情欲里。
琚宛小心地擦去手上的污血,伸手接过经理递过来的匣子,珍惜地捧在怀里。
“这么小。”他喃喃道。
“是,花魁大人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