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你快要被他们弄碎了。”
何正嘉烟雾蒙蒙的眼睛对上一双湛蓝色的眸子,那是一个非常美貌的男人,碎金似的长发洒落地束在脑后,玉白的手指落在他的耳侧,把他耳道里不断搔弄的绒羽扯了出来,“我是玉楼的花魁,琚羽。”
“唔!你来劝我?”猛地失去抚慰,何正嘉忍不住把耳朵在枕头上蹭了蹭,轻声呜咽,“啊……为什么……”
“他们让我来服侍你,让我给你极乐。不过我本人是来劝你的。你现在就屈服吧。”琚羽一件一件地去掉他身上的器具,把青年光裸的身体摆正,“你自以为还忍得住,但是你距离崩溃只有一步之遥了。等你的身体习惯了一直被这么强烈的刺激和爱抚,失去快感之后你会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性爱。而玉楼里面有的是可以把你折磨到屈服的手段。”
“屈服?然后张开腿,任别人凌辱,给那群畜生赚钱,就像你一样?”何正嘉气愤地看着华服的美人,却忽然顿了一下,尴尬道,“我不是说你不好……我,我不甘心。”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琚羽的声音好像隆冬的冰水,几乎是严厉地看着他。何正嘉一怔,惊讶地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把双腿绞在一起,手指已经摸到了阴茎。
“我,我怎么……”他赶紧分开腿,撤回手躺好,然后震惊地感觉到身体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酥酥麻麻地聚集在小腹,想摸,想揉,想被插进——,“不……我,我变成……”
“现在还没有。”琚羽用手捧住何正嘉的脸,清凌凌的蓝眼睛凝视着他,一字一顿,“你现在还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忍住,但是如果放任他们继续这样刺激你的身体,你早晚有失控的一天。”
花魁修长的手指落在他的嘴唇,“你可以现在不要说,但是你必须得选。是屈服,保有自己的意志在玉楼里忍耐下去;还是放任,被他们摧毁身体和人格成为一个疯子。我得说,后面一个可能还轻松些。”
“为什么帮我?”何正嘉已经不敢再碰触递过来的援手,警惕地看着琚羽。
美丽的男人敛去了冰冷的神色,冲着他凄然一笑,他打开终端,调了一段旧录像出来,“玉楼是双子花魁,我还有一个弟弟。端肃先生,阿宛他本来是一个活泼开朗的男孩。”
录像里的有两个如出一辙的少年,皆是金发碧瞳,其中一个吊在刑架上,被粗硬的假阳具捅得呜呜直哭。
“不许哭!你要顺从隐忍,大哭大闹想什么样子!”一个背对着镜头的男人呵斥,“琚宛,再来一次,把背挺直,不准叫出声!”
凶残的刑具刺入少年的体内,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流,琚宛发出一声隐忍的悲鸣。
“我替他,让我替他吧!老板!”另一个跪在男人脚边的金发男孩咚咚磕头,哭道,“阿宛他怕疼,我替他吧,我可以的!求求您!求求您了!”
那男人无动于衷,“琚羽,我说了多少次,双子花魁的性情要迥异,才能吸引客人。你只要做好你的洒脱冷美人就好,琚宛要做的是百依百顺的可人儿,这点苦头都忍不得怎么行,再来!”
“哥,你别哭,我可以的。”琚宛虚弱地喘息,重新被粗如儿臂的假阳插入体内。琚羽哭倒在地,抱着男人的大腿哀求,刑架上的男孩浑身冷汗,拼命咬着牙忍耐,喉咙中还是溢出了细小的呜咽。
“再来!”那男人冷声道。
“父亲,阿宛好像很在乎他的哥哥。”画面看不清楚,但是那个男孩的声音分明是——
“还是弘儿聪明。”那男人扯着琚羽的脖子把美貌的男孩拎起来,一把复古的手枪顶在琚羽磕得乌青的额头上,“再来。”
琚宛瞳孔骤缩,浑身颤栗,鲜血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地上,积成一个小洼,这一次他没有出声。
“这还差不多。”男人笑了笑,“换下一项吧。”
蛇皮鞭呼啸着抽打在琚宛的私处,男孩大睁着涣散的蓝眼睛,腰背挺得很直,可是当不知道第几鞭落在血肉模糊的花穴上方时,剧烈的痛苦还是逼出了他的哭喘,“呃啊——”
“砰——”
枪响的同时双子齐声尖叫,琚羽的小腹被子弹贯穿,血流不止。琚宛的惨叫几乎不似人声,凄厉嘶哑,“哥!哥哥!啊啊啊!我不出声了!我能忍,我什么都可以忍,啊啊啊!求求您,求求您我听话,我乖,呜呜——”
琚羽猛地关了视频。
何正嘉仍在震惊失语中,琚羽却率先开口,声音冷静的可怕,“我帮你,只要你是他们的敌人这一条就够了。”
等弘进来查看花魁“服侍”的效果时,房间里一片淫靡的味道,端肃浪叫着坐在花魁白嫩的腿间,厮磨时红肉翻卷,淫液横流。
见到弘进来,他水蒙蒙的灰眸含情一睇,吃吃地笑起来,曼声道,“弘老板,花魁哥哥的身子好舒服……啊啊!又磨到了!嗯啊……酒儿好爽,爽死了……”
“什么?”红发的少年愣了一下,走上去摸了一把他柔韧的腰肢,“端肃,什么酒?”
“什么端肃,一点也不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