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把弟弟的裤子褪到脚踝,打开一只淫器盒子,“你这儿的玩具倒是多,阿晟,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张曦拣了一枚阴茎环,啪地一声扣在张晟那根兴奋的阳物底下。
“呃!”张晟好像被一条沾透了强酸的鞭子抽中了肉根,闷哼一声,挺了挺胯,“哥哥!”
“你的腿肚子在抽,这么舒服?”张曦抚摸着他的阴茎,突突跳动的阳筋徒劳地搏动着,俊秀的男人挺着腰去蹭那只带着凉意的手,“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啊……你让我做御前大臣,是希望我能跟皇帝交好,以后有条退路。唔!不可能的,哥哥,我连端肃都操过了——啊啊啊!”
“既然想要哥哥,就别提旁的人。”张曦把一根极细的胶棒从那根滚烫的阳物中间插了进去。张晟疯狂地挺腰,铃口一点点沁出水来,语无伦次地尖叫,“哥哥!哥哥啊!阿晟不成了!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张曦好整以暇地看着状似癫狂的弟弟,徐徐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冷白的身体,他眯缝着一双清凌凌的黑眼睛,凑近了去看那根插在张晟阴茎里头的胶棒,“做什么那么激动?这上头长长的是什么,纤维毛?”
张晟其实生得非常俊美,甚至可以夸一句温润了。可现在他满面泪痕,口角流涎,舌头尖儿半吐着,连伪君子的皮相都绷不住了,眼睛熬得通红,失声叫道,“哥哥啊啊啊!那是、呃!是海狗毛,咿呀啊啊……嗯啊!遇、遇水就动的!”
“我的天。”张曦脱光了衣服,赞叹地抚摸着弟弟的阴茎,把那痒得发狂的东西摸得突突乱抖,“尿道里头一直被那个挠,真有那么爽吗?比操哥哥还爽?”
“嗯啊!”张晟发狠地乱顶,尿道越是被刺激,那海狗毛就越是骚动不止,挠出了更多水把那数根长毛浸在里头,越发痒得抓心挠肝,生不如死。他下头被那环拴着,也并不是完全出不来东西,只是清液一点点地往外渗,那酸麻的劲儿几乎把养尊处优的张晟刺激得魂都酥了,阴茎里头越发受不得痒。
偏偏哥哥还用手摸他。
“这个是什么?”张曦直接坐在张晟的胯间,一边用润滑剂摸自己的后穴,一边摆弄那淫器盒子里的东西。他找出一支药剂,对着光看了看,递到张晟跟前,“乖,给哥哥说说,是什么药?”
张晟被张曦勾得胡乱挺腰,用那根痒得直流水的东西蹭哥哥白皙紧实的小腹,闻言眨了眨泪蒙蒙的眼睛,喘道,“哥哥,嗯啊!这是……增加射精敏感度的药……打了之后……呃啊!尿道会极其敏感,射精的感觉强烈数倍……呜!”
“哦?那可是好东西。”张曦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拍了拍弟弟的脸,“阿晟想要吗?”
张晟怔了一怔,忍不住想象起在这支药剂刺激下射精的感觉——被阴茎环掐着的根部会把射精过程拉长到极致,精液一点点流过敏感过度的尿道,海狗毛疯狂地抓挠,快感和奇痒同时被放大数倍,把人活活爽死在床上。因为太爽了,他说不定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能迎来第二次,哥哥会给他撸吗?哥哥会看到他在高潮地狱里面精神崩溃的惨状吗?
天呐。
张晟粗喘着,不能自制地尖叫起来,“给我!给我打针!哥哥!我想要这个!呃啊啊!想要啊,打在腹股沟,打在腹股沟!”他还没被注射,就快要把腰扭断了,眼睛里闪着极度兴奋的光,湿漉漉的阴茎一味地往张曦身上送。
“唉,阿晟。”张曦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狂乱渴求的痴态,掰开了药剂,慢条斯理地吸入注射器,“你根本就不是S吧,玉楼的那些人偶真的满足过你吗?”
张曦微微抬起腰身,在张晟近乎痴狂的眼神里伸展着优美的胴体,然后他推了推注射器,没有给张晟,而是反手把那支药剂注入了自己腹股沟的血管。
张晟浑身战栗,根本移不开眼睛,他凝视着哥哥在药性里颤抖着的身体,看着张曦靠近了他的头部,冷冰冰的黑眸染上了情欲。
他说:“舔。”
张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吞下了哥哥那根滚烫的肉棒,舌根被龟头压得发痛,他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急忙用紧缩的喉咙口去夹张曦的龟头。
“啊……舒服。”张曦冷白色的面颊染上了情欲的血色,肌肤的质地温软起来,在汗水的浸润下显现出蛋白石一样的色泽。他索性顶胯,让弟弟温暖的口腔含紧了他的肉器,享受地仰起头,体验敏感的器官被唇舌服侍的滋味。
张晟其实并不擅长口交,但他好歹被人伺候过,知道要往里头吞。他忍着喉咙口火辣辣的疼痛,连着给了那根东西几次深喉,张曦终于长吟一声,直直地捅进了喉咙深处,酣畅地射了出来。
“啊——嗯啊,阿晟!”被药物放大了的射精过程爽利得头皮发麻,张曦忍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低叹着任凭张晟把他的东西舔舐干净,这才发现弟弟抽搐得不成样子——张晟高潮了,精液慢慢涌出尿道,绵长的刺激带动海狗毛来回地刷动,把高潮拉长成了一场极乐的酷刑。
摄政官支起修长的双腿,轻笑着来到弟弟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