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子在房间里有人照顾,不用担心。
项歌带着萧绾回了自己房间,他一进门,就坐到床上,拿出手机正要跟萧绾说什么的时候。萧绾伸手一推,他一时不妨,被推倒在床上。
项歌懵了一下。
萧绾一条腿抵在他腿间,覆上身体,开始扒项歌的衣服,抽掉曲别针,用力一扯,灰色针织衫滑下一边,显出圆润的肩头。
挣扎间,宽松的衣衫下露出一截柔韧的腰。
项歌护住衣服,笑着说:“嫂子干嘛呢?“他几乎是在哥哥和萧绾的照顾下长大的,萧绾又是,项歌与他格外亲近,对他毫不设防。
萧绾伸进他衣服里,摸着他腰挠他痒痒,项歌身子敏感,忍不住笑得浑身发抖,忙忙试图抓着作乱的手。萧绾这挠两下,那挠两下,项歌制不住,身子难耐地扭动着。
“啊——”似乎是碰着他腰眼了,项歌呻yin破口而出。
清润的嗓子,尾音勾起,含着沉yin不尽的媚。
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地看了萧绾一眼,又迅速低下脸。
最后笑得眼泪都流出去了,只得连连求饶:“嫂子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萧绾松开手,挑眉看着项歌:“不敢什么?“
头发衣服都乱了,项歌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有问题,不过这不重要,认错就完事了。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绾笑了一下,指指上衣:“自己掀起来。“
项歌不明就里,没动手。
“这件衣服是你的吗?“萧绾突然发问。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候耳朵已经开始红了:“当然、是我的。“语气十分虚,他一贯在亲近的人面前演不了戏。
萧绾微凉柔滑的手指落在他脖颈间,顺着向上,捏了捏项歌微微发烫的耳垂。
“嫂子——“项歌讨好地笑了两下。
“躺好。“
“嫂子——“项歌眨眨眼睛。
“不能蒙混过关哦,“萧绾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乖乖躺好,不然我告诉哥哥了。”
要是哥哥知道他跟颜臻上床了,不至于对他怎么样,但是对颜臻,就不好说了。
项歌立刻躺好,双手合起抵在鼻尖,做出拜托的手势:“嫂子拜托帮我保密吧。”
床上人眼睛睁圆,方才笑得太厉害了,尚残留着层薄薄的水光,恳求地看着他,宽松的衣衫下透着隐隐的rou色。牛仔裤绷在tun瓣上,愈发显得腰身纤瘦。
只不过半年未见。
萧绾温柔地笑了一下,掀起项歌的衣服,鲜艳的红指甲落在灰色衣衫上,好像开了一朵彼岸花。
集中在锁骨下方星星点点的痕迹,胸ru上残留浅浅的印子,最深的是在腰上,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过。初秋时候,枫叶是稀稀落落的红,偶有成群。
这样的身子,最适合上位,握着或者掐着他的腰,把他死死钉在性器上,全根没入,让他挣脱不掉,用力地艹,艹到他哭得嗓子都哑了。
萧绾眸子一暗。
他体质特殊,自身信息素极淡,也闻不到的信息素。的身体,但是的体质。和项歌哥哥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家门当户对,所以顺理成章地结婚。
他们两人之间互相需要,感情很深,但算不上有几分爱,双胞胎也是代孕的。
项歌两个父亲在他出生时候就离婚了。他的出生本是用来挽救这段感情的,没想到倒成了催化剂。灰姑娘的故事常常是讲到最幸福时,戛然而止,作者大约也知道,故隐去了后面,不然哪里是童话。
他九岁之前都跟着父亲生活,也随着父亲姓,后来父亲因病过世,他才重新回到父亲家里。
父亲非常忙碌,项歌对他记忆不深。在他心里父亲只是一张脸谱,如今不常回老宅,更是渐渐模糊了。家里佣人保姆不少,但是需要亲人的关键时刻,几乎都是哥哥参与。
连他十九岁第一次发情的尴尬时刻,也是哥哥解决的。
这事情说来可笑,哥哥明明只大他三岁,还替他开过家长会。
冰凉的手指落在项歌腰上,覆在那印子上,萧绾忽然掐了一把,尖锐的痛,项歌欲哭无泪。
“嫂子,疼。”
“哦?”萧绾顿了顿,“留印子的时候不疼吗?”
项歌脸红了,没说话。
衣服还掀着,裸露在别人面前,虽然是亲近的人,时间久了也有点不好意思。项歌拉下衣服,亲亲热热的凑上前,半跪在床上,从背后搂着萧绾,脸搭在他肩膀上,小小地蹭了两下。
试图转移话题:“嫂子,这附近山上有温泉,改天我带你去。”
“好啊。”萧绾温柔一笑,坚决不放过项歌,“是谁?”
“什么是谁?”
萧绾眨眨眼睛:“你不懂我的意思吗?那我讲得清楚一点,在你身上留下这些印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