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臣辅盯着他俊秀的面容,奋力地朝宫口软肉冲撞而去,直弄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啪啪啪的水声。
“嗯唔,”刘寒光轻笑道:“那那夫君动一动,我我想为夫君生孩子。”
姜臣辅听他提及此事,不禁又问道:“这两年来,你莫非”
姜臣辅微微蹙眉,又温柔地安慰道:“无妨,迟暮,我我不会嫌弃你的,只是父亲那里唉”
姜臣辅见刘寒光如此热情,还埋在女穴中的下身又是立即起了反应,舌头闯入刘寒光的口中,彼此交缠,亲密无间。
“嗯夫君,我我永远记得,夫君这根巨物进入迟暮身体里的样子。”他痴痴地看着姜臣辅的面容,却让后者感觉到了一丝奇怪。他的直觉告诉他,柳迟暮现下的模样并非真心,却像是娼人对待客官的模样。
接着几下重捣,将刘寒光的宫口完全捅开,汁液四溅,一股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如潮水般瞬间灌满了他的整个子宫。]
“啊啊啊啊”虽是以到了极限,但刘寒光下意识地掩饰自己的高潮,好容易平息下来,又看见姜臣辅剑眉星目痴情地望着自己,暗中想道:这柳迟暮实在好福分,有个这般爱他的夫君。我若是顶替了他的位置,以后闲时还可与柳行云偷情作乐一番,岂不美哉。
他话音刚落,刘寒光的手又亲亲摸上了男人的硬挺,颇有些狭促地笑道:“夫君在摸这里的时候,心里是不是都想着迟暮?”]
“射啊夫君,射在里面嗯,用精液把迟暮灌满”
刘寒光被他接连顶撞数下,每次都不偏不倚地顶在宫口软肉上,感觉魂魄都要被这鸡巴给撞散了,只得趴在姜臣辅的身上,撅起屁股任由对方的捣弄:“因为夫君的实在太粗了,比那些客人都要粗粗好多,将迟暮的骚穴挤得满满当当的。”
兴许兴许只是这两年的习惯罢了姜臣辅如同自我安慰般地告诉自己,又在刘寒光的脸上亲了一下:“虽然迟暮你走了这么久,父亲也一直有想让我再娶妻的念头。实不相瞒,我也确实见过几个媒人介绍的寡妇,可是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你。开始你离开的时候,我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后来生意渐渐做得大了,人也见识得多了,也大概能理解你当时的念头了。”
刘寒光扑哧一笑:“夫君你想得太多了,娼门里将我们这种人作为商品,哪里会让我们怀有身孕,我我只怕是身子受损,又是双性之体,以后恐是难以为夫君生下子嗣了。”
二人身体牢牢纠缠在一处,刘寒光宫口被磨得发烫,更是涌出大股淫水来:“啊夫君真是好精神,嗯这么快又硬了。”
姜臣辅结结巴巴地答道:“嗯想着你的手,在在帮我弄这处。”
姜臣辅便仍是有些脸红的模样:“我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刘寒光便微笑道:“这可不成,迟暮若是走了,谁来满足夫君的大肉棒呢?”
只听姜臣辅继续说道:“说句心里话,就算现在,我也没想过自己配得上你。迟暮你生得漂亮,就算入了娼门,想必也是富商们争先赎身的对象,哪里哪里还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山野村夫。”
刘寒光听得颇为感慨,若是自己真是那柳迟暮该有多好啊。他只能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不会的,我我一直是记得夫君的,我多少次想从青楼逃跑,回到夫君的身边。”
刘寒光听着姜臣辅这番言语,虽明知并非对自己所言,但又莫名嫉妒起那个长得和自己一般无二的柳迟暮来。
刘寒光便也上下撸动起来,又说道:“迟暮便是被人拐了去做娼妇,也没有一刻忘记夫君的,实在是舍不得夫君的这里。”说罢,他又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舌头送入他的口中。
于是他又忍不住伸舌缠了上去:“夫君怎么这般快,迟暮还没要够。”
刘寒光见他陷入沉思,体内硬如烙铁的玩意却一动不动,却是难受得很。更是在他面前将腿张开到最大,让姜臣辅抬眼便看见自己那粗黑的玩意是如何进入自己嫩穴的:“别别想了,好夫君,快来动一动嗯,操我。”
姜臣辅骤然间被他这满是淫水的骚逼裹住,简直是说不出的愉悦,才刚插进去,险些就要维持不住射精的冲动:“迟暮,你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我后来还想,若是迟暮在外面寻到一个与你相配,又真心爱你的男人,让我知晓你还活着,我便也心满意足了。”
这一下犹如干柴遇烈火,两人缠绵在一处,眼中皆是弄得化不开的情意。刘寒光扶着那龟头,握住鸡巴抵在自己的女穴处,竟是缓缓坐下,将整根粗长之物尽数吞入浪穴之中:“啊进来了,给夫君撑得好满。”
姜臣辅阳物被他绞紧,更是扑哧一声轻响,鸡巴猛地撑开媚肉,巨大的阳物直接捅入
刘寒光一夜至多伺候过四个客人,身子自然是深不可测的,姜臣辅如此肏弄几百下,他却还是浑然不觉的。姜臣辅许久没有尝到过骚穴的快感,如此便有些忍不住,勉强道:“迟暮,我我要不行了”
姜臣辅便笑道:“只要是迟暮的要求,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