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抬手轻巧的撕开了眼神绵软的沐风分身上的鱼胶衣。
沐风原本有鱼胶束缚的那物骤然被释放出来,竟是在眨眼间再次涨大了一圈,上面一层滑腻的淫药膏汁依旧忠实的发挥着作用。
隼墨抬手握上沐风高高挺立的分身,上下撸动,每当撸到龟头之时,便会以大拇指搓弄铃口以及系带,食指的指甲偶尔勾擦那龟头与茎身相连出的冠状沟,动作由慢到快,到了后来,甚至如疾风骤雨一般,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以小指勾着花蕊处延伸出的细链,一边又抓着沐风几乎一手都握不全的硕大囊袋,鼓囊囊的一满袋白灼被隼墨如盘核桃一般的打着圈儿,捏攥着,或轻或重的力道顺着指尖按摩着沐风饱满囊袋的每一处,顺便还控制着死死占据着他前蕊蕊道的假阳抽插他苞宫的宫口。
“呜……啊——!……不要、不要……哈啊……痛……让我射……让我射……嗬、嗬啊……”先前对苞宫的调弄与激烈的情事几乎耗尽了沐风所有的气力与心神,身体早已疲累至极,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渴望已久的前庭高潮令他全身都在激动的哆嗦着。闭合着眸子的沐风半张着醴艳的唇,吞吐着火热的名为情欲的气息,十指指尖与脚趾不由自主的蜷曲着,等待着那极致巅峰的到来。
——然而,所有的抚慰,却在下一瞬停滞了下来,距离期盼已久的高潮顶峰只差一线!
沐风睁开几乎要黏在一起的上下眼睑,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然而,此时敏感非常的他感觉到充实了自己前蕊的阳物被抽了出来,唔,插进了后穴……那人将自己扶起,控制自己酥软着四肢跪伏在床上,紧接着绕到自己身后,前腰贴着自己的臀股……唔,有什么滚烫而危险的棒状物分开了自己股缝……一只手经过自己的腰间探进了大张的腿间,拨开了两瓣花唇,啊——!
是那根火热而坚挺的粗硕之物!是他,剖开了自己的腿间,贯穿了自己的前蕊!
一切都是那么的合适——鹅卵大小的龟头,几近三指的茎身,二十三公分的长度,还有那两只一般大小,沉甸甸撞在自己蕊蒂上的玉袋……沐风模糊的想着,没错,是这个人,是这根分身……自己是可以高潮的,不会在被插潮喷之时被惩罚……哈啊……好舒服……
跪趴着的沐风维持着后穴垂着一根细链、前蕊被巨阳插的淫荡姿态被一双手扶起身子,然后被控制着向后倚靠在那人的滚烫的胸膛中,被无处不在的冷香包裹着,也将两穴中的物什吃得更深。
隼墨将下颔搭在沐风一侧的肩膀上,用牙齿啮咬碾磨的沐风敏感的耳垂。嘴角泄出几声猫叫似的轻吟声,沐风睁着一双迷糊的眸子,模糊的看着自己胯间的分身被一双手覆盖、掌控,铃口顶端的簪子被好看的玉指抽出,然后,先前所有的苦楚仿佛在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极致的爽麻令沐风眼前一片花白,只能无力而被动的承受着那人给予自己这具身体的无上快感……
在沐风后仰起头颅自喉间发出那声爽极的声音、即将射出的那一刻时,隼墨却一只手恶劣的堵住了只来得及喷薄出一滴白灼的铃口,而令一只手臂突然向上反折,搭着沐风的后脑逼迫其向前弯折、弓腰,而在其不得发泄而难耐至极想要挣扎时一个挺胯,趁着沐风痛苦呜咽之时狠狠下压——如隼墨所料,沐风上半身的小嘴儿裹含住了自己分身的龟头。依旧紧紧封堵着铃口的拇指自沐风的唇与龟头间撤出,早已摸透了沐风分身敏感处的几根手指只是轻轻一撸,沐风的分身便在隼墨的手心抽出颤抖着缓缓流出积攒了许久许久的阳精……
维持着痛苦不堪的姿势,沐风乖顺的将流进自己口中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咽下,甚至在射完、被茎簪再次封堵上时,沐风还扭过头向他张口示意自己未漏一点。
——这是他在过去的时日里被隼墨百般训教出来的习惯,只要是他送进自己口中、默认自己需要咽下的,自己能做的只有服从,不可厌,不可吐,更不允许滴漏!
于已然昏睡过去的沐风而言,这便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次前庭高潮了,哪怕得到的痛苦远超过快感,临近极限的他也记不清楚了。
而隼墨,在抱着沐风令其以女蕊插管排泄之后,为其仔细的冲洗了身子。回来之时,床铺已然被人收拾的焕然一新。
将沐风摆成面朝下趴在床上,隼墨轻手轻脚的拨开他的股缝,扯着那根细链抽出了他菊穴里那短粗的假阳,换成了一根会自动热融温养穴蕊的药势塞了进去,又以一只不大的菊塞锁住,这才脱了薄薄一层亵衣,胯间挺立着只开荤了一次的狰狞分身侧躺在沐风的身后。
隼墨扳过他的身子,使其背靠在自己的怀中,同样侧躺着,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臂则是向下扶着沐风的大腿缓缓张开,将自己滴落着前液的阳具深深埋入了自己怀中之人的紧致而湿软的花穴之中,然后小心地调整着他的腰臀向后挺翘,与自己的前胯紧贴。
轻舒一口气,隼墨挥手熄灭了殿里的烛火。黑暗中,无人可见,手臂紧拥着怀中人儿、下身被温暖的穴肉自发的抚慰着的隼墨嘴角温柔而缱绻的勾着,渐渐放心的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