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角同样薄汗一层的隼墨低头细细的吻着怀中的沐风,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触他的额头、眉心,一点一点的舔去对方咸涩的汗水,声音柔缓的安抚道:“没事了……风儿不哭了,本座不欺负你了……放松,没事了……不哭了……”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隼墨端详着怀中的沐风情绪渐渐缓了过来,这才一手托起他的下颔,让他与自己对视,看着对方仰着头与自己对视一眼便低垂下了眼帘,身体却依旧仿佛受了冻的幼猫一般细细的颤抖个不停,隼墨轻抚着沐风的侧颊说道:“为何还在抖……是本座刚刚下手太重了吗?我给你道歉好不好,嗯?”
“嗬、嗬呃……不要……痛——!”
啪——!
……
沐风一直低垂着视线,隼墨能够察觉到他几乎每次吸气便会痉挛一次,浑身各处的肌肉都紧紧绷着,然而沐风一直低垂着眉眼,居高临下的隼墨只能看到他浓密的眼睫时时细碎的颤动,会因牙关紧咬而鼓起的两腮,却无法得知他为何这般……隼墨眼底开始有丝缕的阴霾漫起。
啪啪啪——!
大腿根的肌肉不住地痉挛抽搐,沐风的双臂哆嗦着终究还是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的挪动了起来,小腹中苞宫的位置酸胀而刺痛,胀痛无比的前庭簪头半露在胯间甩动着……沐风左右摇晃着头颅想要保持清醒,眼睑半闭着的一双水眸雾气氤氲,迷茫恍惚中又裹挟着一抹浓重的春意。
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维持着侧卧的姿势,隼墨的腰胯耸动着,当沐风的一瓣臀侧已被打得通红肿胀、胯间的分身也被捏握的出现了瘀痕之时,隼墨突然毫不留情的将肿胀紫红的巨阳抽了出来,翻身平躺在了沐风的身后,眼眶赤红,喉咙上下耸动,强忍着濒临射精的欲望,深吸一口气,扭头对着失去了自己的支撑,已然趴伏在床上的沐风说道:“三个呼吸内爬起来,本座要将纯阳赏给风儿你上面的小嘴儿。”
“唔!穴肉收缩……对,放松,嗬!给本座夹紧——!”
“告诉本座,风儿,爽吗?”
“……”
“风儿没力气了?嗬!”
摩擦的敏感点产生的饥渴交织在一起,对比着前穴被填满被冲击,自尾椎骨产生的酸涩与麻痒蔓延到四肢,沐风难受的想要大声哭叫,想要迫切的哀求那人抽插自己的菊穴,不余力道的、暴虐至极的,哪怕受伤撕裂都比现在这般仿佛被无数红蚁啃噬的剧烈麻痒与酸胀来的好过……
“呜……爽……求、求你……呜别、别捏了……”
而胯间分身被沐风紧致而温暖的蕊穴包裹着、被层叠的蕊肉吸绞按摩着的隼墨,一只手臂紧紧的锁着怀中人儿的胸腹,另一只手则恣意而狠戾的抽插着他的嘴巴,感受着自己怀中的人在自己彻底的亵玩之下展开身体,翘着臀挺着胸,下颔仰起而头颅向后勾着,这才将手指间对那人上颚、娇舌乃至于喉管的折磨放轻松——
尾字上扬着腔调落下的那一刻,沐风的瞳孔骤缩了一瞬,上仰的面庞上泪痕斑驳,一边摇着头颅呜咽着,一边奉迎着隼墨的手掌,无论口中的长指如何夹弄自己的舌、抠挖软腭,都竭力的探着头颅将其含吮着吞的更深,讨好那人。
“呃呜……呜……”
小心的攀越过隼墨的大腿,沐风跪伏在隼墨大张的腿间露出后颈低下头颅的那一瞬,委屈而绝望的泪水突然就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的落在隼墨的腰胯之上……
“射?呵……嗬!给本座绞——”
前蕊只差一点便会潮喷,却是情潮正盛之时失去了那凶刃的慰藉,沐风的双臂无力的搭在床被之上,泥泞不堪的蕊肉依旧剧烈的收缩张合,一指多宽的小洞一股一股的吐露着粘稠的水液与泡沫。
“好呀,只要风儿乖乖将本座伺候好了~嗬!”
“呃!……不、不要,不要——!疼啊——!”
“呵!继续吞,不许停——!”
“呜——!”
“啊……哈啊……”
“终于意识到了?上了无数的阳具,还是你求着本座进入你的小嘴儿,竟还抑制不住恶心呕吐,真是废物~!”
“爽不爽?”
“不……不不……我要!呃!让我……射……”
岔着双腿、好整以暇的躺着的隼墨,双目闭合只待自己的风儿为自己口侍,却在听到沐风啜泣的那一刹睁开了狭长的凤眸,直起了身子,收回双腿,跪坐在了沐风的身旁。
啪、啪——!
“哈啊——!呃、呃唔呜……!”
“呜呜——!”
隼墨更重的撞进了沐风雌蕊的蕊心,折磨了沐风口舌许久的那只手从沐风的喉口撤出,径直掏向沐风腿间的分身,一把攥住之后,便开始了又一场漫长的磋磨。
将蜷曲着身子打着颤的沐风轻柔的扶起,隼墨一手揽着他的臂膀,将他环在自己的怀中,一手轻柔细致的抚着他的后脑,为他梳理乱糟糟的发丝。
“本座听到了什么?风儿敢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