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大半晌的高chao如同洪水倾泻,瞬间冲垮了沐风的神智,昏昏然的他甚至只模糊地意识到了身下娇嫩宫颈那转瞬即逝的酸胀之感,闭阖的眼睑下眼珠微动便再次没了动静,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四肢歪斜地敞开在上位者的眼皮底下。
宫栓一点点无声侵入下奴的胞宫口中,隼墨修剪得圆润的中指绕着那一处shi软rou环仔细确认过了之后,才最终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隼墨动作小心地解开一直捆缚着沐风大小腿的束带,接着挥手除去了他双腕的链环,方才俯身抱起眼前浑身汗ye淋漓的娇奴走向了盥洗室。
排泄、灌肠、擦拭全身……这些,隼墨做得得心应手且一丝不苟。待到rou体突然贴上坚硬的暖玉床时,沐风才缓缓转醒,艰难地半睁着shi润的双眸,望着上方逆光的人影眼睫轻颤。
——夜应该深了,可他却没有躺在温软的床间,还要继续吗?
望着眼前的娇奴清醒过来的眼眸变得shi润,双腿细微地打着颤,隼墨站在床边垂首轻吻沐风的唇畔,嘴角微弯,一边为他捋顺鬓边的碎发,一边放缓了声音说道:“风儿不怕,本座刚为你清理好身子,不弄你了……”
“奴——不,妾、妾谢过夫君。”沐风喉结滚动半晌,嗓音沙哑地谢恩。
“乖~看来为夫白日里说的那些,风儿应是都牢牢记住了。”隼墨垂首低低笑了一声,复又抬首望进沐风的眼中,语气一转,说道:“那风儿来猜一猜,为何为夫将你放在了这处,而不是直接回寝殿?”
上位者尾调微扬,仿佛心情不错,沐风同样在迷糊的这样问着自己。
然而下一刻,沐风心中电光一闪而过,所有的疲累瞬间随着突然在脑中浮现的关键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位者面色瞬间苍白,立刻便要支起酸软无力的四肢想要爬起来——
“……是、是环……”
啪啪啪——
隼墨没有阻止沐风起身,稍稍后站直身子轻轻鼓掌,“本座还以为风儿想不起来了呢……不用下床,风儿跪坐在床上就好,双手背后交握住肘弯。”说完,上位者勾唇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木柜。
Jing致的半透琉璃盘中,整齐摆放着两根长短粗细各不相同的银针,两枚尺寸不一的细环折射出幽幽寒光。
抬眸瞥过娇奴规矩至极的跪坐,隼墨抬臂招来了远处的一台明烛,左手捏起那根弧度略弯的细针从酒中一过,置于火焰中仔细烧灼,头也不抬地缓缓说道:“上层难修,风儿今天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了,既然是奖赏,这两枚环便不会穿在风儿所想的那些位置。”
针已烧好,隼墨将烛台放在一边,右手攥上眼前娇奴的下颔托起稳住,左手银针逼近沐风的鼻端,而后探入,猝然横向一送!
“呜唔——!”银针穿刺过鼻间血rou的那一刻,太过尖锐的刺痛使得沐风陡然便想要后仰起身子,却被铁钳似地死死扣着下巴不得逃窜。为奴者阖紧了双眸,两行清泪无意识地涌出,自颤抖的眼尾瞬间而下,而那人淡缓的声音与此同时,传进了他的耳中——
“鼻中隔环,软骨穿刺虽痛,却更为隐蔽而不易为人知晓,想来风儿该是满意的。”
上位者面色淡然地拿掉了脔奴用力捂着鼻子的双手,一手强制定住他的头颅,一手迅速地抽出了那根弯针,将盘中格外细小的圆环利落地穿了进去,环扣扣紧。
温热的指腹轻柔抚过眼前人儿濡shi的眼尾,隼墨凑近了沐风的耳畔,轻轻许诺:“只要风儿一直乖乖的,本座向风儿保证,绝不会在人前刻意以此羞辱。”
痛yin被咬牙吞下,沐风死死地闭着眼睛,任由眼泪依旧汩汩涌出。感受着鼻下有温热的ye体流出,又被轻柔地擦拭干净,沐风只觉垂落在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掌心刺痛,半晌才后知后觉失了顺奴的仪态,指尖痉挛着松开,自以为动作极轻地背了回去,小臂彼此交叠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