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嗬呃——!呜……”
春架上,沐风突然身子一挺,小腹急剧起伏,口中模糊的呻yin掺着浓浓的哭腔,听着像是熬刑,然而姿态却宛如浸在了春药罐子中的ji子在浪荡求欢。
隼墨知道,那是方才加的香起了作用。垂眸望着那根时而银光烁眼的银丝,上位者随意地勾指拈起,稍施力道拉扯数回,不顾对方刚刚半勃的脆弱分身再次受痛软伏,直到确认了那数颗珠子无一被拖曳而出,当真是犹如珍珠陷于柔软蚌rou中,方才满意松手,掌心安抚似的一下下轻按眼前脔奴被束腰裹缠的小腹,“是不是腿间yInxue又发情了?”
“求、呜……求……rou……”被情欲裹挟进欲海中的下位者明明早已没了清醒,却奇异地听清了那个人的话语,艰难地蠕动着喉腔娇舌,断断续续地求欢。
“风儿许是忘了,下午风儿只是本座的下臣,没有承欢雨露的资格。”隼墨噙着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意缓徐徐启唇。
“呜不……呜呜——!”
“嘘——”
看着瞳孔中倒映的爱宠濒临崩溃般摇首呜咽,隼墨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颔,一手向下直抵他前蕊中早已鼓胀饱满的蒂珠,“安静——”
“风儿哭什么呢?昨晚不是还清高自守的模样吗?”
“呜——!奴——错了……”
“你应该自称为臣,”隼墨凑近了沐风的耳畔,置于他花xue蕊蒂的左手食指指尖缓缓捻动,“乖风儿,说,说你是本座的胯下之臣。”
一缕冰凉的透明涎丝从脔宠面上戴的辔笼低端滑落到上位者的手上,而上位者连半分目光也未曾施舍,双眸只专注地望着那一抹黑色的眼罩,仿佛能够穿透漆黑遮蔽直视那一双清透泪眸。
“嗬呃……臣、臣……是呜……您的……哈、别,啊……胯下之臣……啊……”
“真听话。”隼墨捏着他下颔前颈的右手奖励似的轻挠,口中却遗憾地说道:“本座胯下其实早已一柱擎天,可惜……风儿娇xue上午被那yIn势扩得险些合不拢,似有松垮之象……”
“不呜……不会、的……哈啊……别、按呜……”沐风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一颗心因着对方轻巧的一句话而眨眼间天昏地暗,却转眼又被那人指尖技巧娴熟的挑逗而仿佛看到了无数烟花绽放,一时间,心智竟如倒退到孩童之龄,直白而天真得可怜……
“本座胯下不留无用之臣,风儿乞求雨露,便要向本座证明,你有用。”隼墨手中动作不停,声音的尾调却变得凉薄。
上位者略微挺胯,撞向沐风大张的胯间:“感受到了吗?它也在渴望着风儿,本座的雨露都是风儿的——浓郁的、腥膻的、风儿最爱吃不过的雨露……”
丝滑衣料与肥硕涨满的欲囊彼此摩挲,细茸的红色狐毛根部仿佛被一把细细的小刷梳理一般,瞬间的酥麻裹挟发泄不得的痛胀轰然涌向沐风的心间,让他承受不住的想要甩头呐喊,胯间前庭激动地弹跳痉挛,然后——归于一声无望而短促的呜咽。
又是一波无解的高chao,沐风在即将攀临云端的前一刻,失去了那只助他飞升的手掌,堕向名为欲望的深海。
掐着时间的隼墨不紧不慢地抽手放过了沐风的蒂珠,右手勾住遮住他双目的眼罩一端向上捋起,让二人四眸相对——
“呜……”
温软的帕子掠过,沐风的双眸重归清晰而光明的世界,面前,是他极为熟悉的眼尾飞掠的凤眸。在那一双眸中,他看到了对方压抑的暴虐欲望,却同样看到了不似真实的浓浓心疼与期许。
隼墨同样望着他,眼前之人,眉眼春情尽染,透着一种杂糅了脆弱与妩媚的气息。上位者不动声色地蜷了下背在身后的左手指尖,指尖蜜ye丝滑。
“风儿,想要从春架上下来,奉侍这里——”隼墨挺胯,“听好了——现在未时初(下午一点钟),一个时辰——本座要风儿在这一个时辰中抖ru甩jing一千五百次,姿态yIn而不乱;而风儿松垮的前蕊后xue,想要晚间承欢,则要好生夹着本座插予你的短小‘药势’,身子每晃动一个来回,便须缠绞一次,不可懈怠。”
“……”眼前之人说得每一个字沐风都能听懂,然而拼在一次,却让他吐不出半个音——为那样屈辱而yIn荡的刁难。
“听明白了吗?”
“奴——不唔……臣……没力气……了……”眸中噙着泪,下位者的声音喑哑而破碎。
面前,近妖的容颜惑然一笑,沐风怔忡地迷了眼,耳中却传来熟悉的嗓音,体贴,却不容置喙——
“风儿可以的。本座会替风儿仔细数着,少一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