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风雨飘摇中的浮萍,沐风的身子随着xue中硕阳的贯穿、顶弄在朦胧的床帏中上下摇晃着,被人以唇相封的口中却只能发出一声声模糊而黏连的闷哼。
熟悉的人,熟悉的rou棒,甚至是熟悉至极的如同镇压般的节奏……沐风的双臂难受地反抓着床单,十指指节用力到发白,却依旧抵挡不过那阵阵汹涌而来的爽麻快感,削瘦的身躯反弓到极致,如拉满的弓——
饥渴的下身xue腔仿佛久旱之地骤逢甘霖,层层rou壁蜂拥而上裹含住粗长滚烫的rou棒,如同诞生了自我意识一般极富韵律地紧紧咬住、吸绞,泛滥的春chao更是火上浇油,体贴至极地润滑了粗长的阳物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而每当那热刃拔出又再次急促而凶狠地顶撞回来、从下身传来噗叽作响的yIn靡水声时,沐风的浑身都犹如过电一般剧烈觳觫,腻滑瓷白的肌肤薄薄一层汗水之下,瞬间熏染而至的重重耀眼烟霞绯红得灼人……
隼墨知道,这一场意料之外的性事其实更大的意义在于安抚,在于转移脔奴的满心惊惶。所以,在一开始,即使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却依旧隐忍地克制着自己想要肆意挞伐胯下之人的黑暗欲望,控制着节奏,试图给他一个完整的、一如所有世间最正常的情人般温柔的媾和。
可是,周围的空气在膨胀而起的欲望之中渐渐升高了温度,彼此完全契合的xue与rou的交融让原本一切尽在掌握的隼墨觉得心跳在渐渐失控……
他看着身下那人泪眼婆娑的shi眸迷醉而完全依恋的样子,看着对方微凹的小腹血色莲心处,随着自己的挺身而时时顶出的隐约的阳具模样,鸽血般猩红的宝石熠熠地闪烁着刺目的光辉,欲望便不由得再次膨胀!
隼墨陡然发出了一声野兽般低沉的喘息,那是雄兽完全发情的征兆,是上位者开始恣意享受饕餮盛宴的开端!
……
白日宣yIn,常常为世间文人不齿,然而在远离尘嚣的玉瑶宫中、试图以双修之途登天的修士眼中,却不过是最理所当然之事。
直到最后,白浊股股自上位者巨阳的铃口喷射而出,浇满了承欢之人的苞宫口,隼墨也没有稍微放松一点对方前庭根部的束环。
——即便,只剩下了哭泣承受的沐风断断续续地求了他无数次,而他就算摘下,娇怜若雨打残花般的下位者也不过可怜可悲地滴落几滴存蓄已久的浓Jing。
无力歪斜的脖颈,饱满的胸ru,以及频频被掐被掌握的腰间,沐风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安好似性事之前,被吮吸、啮咬出的艳红吻痕、牙印,被指腹、指甲按揉掐出的或红或紫的瘀痕……
如同为爱宠套上项圈、盖章戳印,上位者总是对此Jing力不倦,每当一场淋漓尽致的发泄过后,再回过头欣赏自己在对方造出的青紫痕迹之时,伴随着一种仿佛充盈了整个心房的奇异满足感,隼墨甚至会觉得意犹未尽,恰如此刻——
“噗”一声,腰胯后移拔出的分身半分疲软不适的痕迹也无,仿佛随时都能再次提跨上阵;空中,yIn靡的银丝折射出一抹刺目水光,衔接着下位者无法合拢的幽xue与他饱满硕大的冠头。
隼墨赤裸而火热的眸光危险的闪烁着,然而眼角一动倏地瞥见了床畔早已备好的调教物什,于是,再如何欲求不满,也只全然化成了一声满怀遗憾的叹息。
如同矫正木偶的姿势,隼墨分别握住了沐风的双腿膝弯,向上架高,同时外掰,然后搭在了无声横在半空中的光滑铁棍之上。
搁于床畔似小小熏香笼一般的物什,连同一截Jing巧圆润似什么把玩的水晶空心细管被隼墨抬手隔空抓来。
铜制的Jing致笼盖拿开,掌心大小的笼中没有未燃的香料,唯有一只白胖似春蚕的蛊虫,一寸多长,么指指节粗细,在慢慢啃食着一块半融的冰块——那是上位者趁着脔奴睡得黑沉之际抠挖他娇嫩的花蕊收集而来的汩汩yInye凝结而成。
隼墨在沐风的腰下垫了三只宽软的靠枕,同时心念电转,控制着横在床上方半空中的铁棍一同升高,只见下位者越发坦露无余的两条白嫩细腿间,腥浓的白浊还未来得及滑出蕊瓣凌乱的xue口,便被一根指节分明的长指重新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