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们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夫子?”教头生气的道。
骆源道:“夫子可有什么意见?”
“我准许你们发起挑战了吗?还有你,哪里来还滚回哪里去,不要妨碍我讲课!”学生发起挑战中的一条,确实是须在夫子同意的前提下方可进行,教头的这番话明显在包庇鲁回,显得是过分了。
“既然夫子执意包庇鲁回,那我只好自己来讨回这个公道了。”骆源针锋相对的道。
“你!”教头被不识时务的骆源气个半死,现下双方发起决斗,无论哪一方赢了,或者输了,他都讨不了好。
一面是父亲与院长有过深交情的骆源,另一面是院内身份最是尊贵的巡抚大人的长子,最后出了事情,他都要受到责备,因此能避免这场挑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骆源的不依不饶让他恼怒。
教骆源那个班的夫子见出了状况早已派人向书院院长去汇报此事,须发皆白的院长遣人把他们全部带回书房。
鲁回觉得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对院长拜了拱手礼傲然道:“院长大人,学生在上课时不察差些误伤了骆方罢了,这骆源竟然不依不饶,还威胁要取学生的性命,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语先声制人望着骆源骆方两人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骆源道:“夫子常教导我们为忠为诚,学院内的学子均是人中龙凤,将来是大栋梁,若院长有失偏颇,不免寒了院内弟子的心。”
骆方悄然握住骆源的手,掐他的指尖不希望骆源为了他冒险与院长针锋相对,骆源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搔刮了几下,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在心尖上,痒痒的又很撩人。
骆方心中不安定,现在骆源阅历太少还因为他的容貌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若是以后见到更好看的美人,他又将如何自处?所以他不想成为随手可以抛弃的宠物,而是像骆源爹爹们一样能用宽阔的胸膛捍卫着他的安全,他甚至不想骆源注意到他的样貌。
院长在把人叫来以前早已了解事情经过,任鲁回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这个既定的事实,他捻须缓缓地道:“此事鲁回犯错在先,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但是你在上课期间擅自离开也须受罚,念你是事急从权迫不得已,老夫便罚你把书院戒律抄上三遍,明日散学前上交。”
虽然骆源这个牵扯到这件事中的局外人还第一个领罚,他却无不满,静静等待院长的下文。
“至于鲁回和张衡,一个蓄意残害同窗,另一个疏忽职责差点酿成大错,鲁回便判遣回家中面壁思过两月,张衡所为与师长行为准则不符,降一级为助教,罚半月月奉,待考核及格方可重新掌教。骆源,你可满意?”院长清楚决定权在于骆源,便不过问骆方。
骆源知道这是最大限度的惩罚了,他又不可能真个要了鲁回的命,家中受父亲责骂和同窗面前被落面子就让他够受的了。“院长赏罚分明,刚正不阿,学生无异议。”
“那么张衡,鲁回,你们对此次判决可有意见?”
“弟子愿意受罚。”
“院长教训的是,我定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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